第 22 章(2 / 2)

七十年代嫁悍夫 狂且懦 13076 字 4個月前

隻是在蘇姚離開以後,囑咐翟江瑞在外做事要得體,她代表的順城政府的麵子。

“咱們是去辦好事的,可千萬不能得罪人。”

翟江瑞--應下。

回到家屬院以後,蘇姚挨家挨戶跑了一趟,將領結婚證的材料和時間告知大家。

前後不花費十分鐘時間,也不需要大家去城裡辦理。

一聽這結婚證領得這麼方便,還沒領證的都十分心動。

蘇姚再叮囑了一遍注意事項,就回了家。

轉眼間就來到了蘇姚跟翟江瑞約定好的時間。她隻花了半上午的時間,就為家屬院裡三十多對夫妻補辦好了結婚證。

蘇姚能舊顯感覺到白己的人緣變好芴姚能明壺感見到自己的入家變好。

將翟江瑞送回城裡,她往家裡走的路上,跟人打招呼的頻率都比以前高上許多。

這不,一營教導員的老婆林亞麗站在菜園子裡看見蘇姚,隔著老遠就喊她,“小蘇!”

蘇姚走進去問,“嫂子,你有啥事?”

林亞麗看著蘇姚來時的方向,熱情問道,“你這是把那位乾事送回城裡?”

蘇姚點頭,“對啊,請她過來一趟,也不能讓人家自己回去。傳出去彆人不知道我是誰,隻覺得是咱團不會辦事,這是要影響咱們團名聲的。”

她點點頭,“還是你們小人家想得明白。”

“嫂子叫我過來什麼事啊?”

“你剛到順城來,地裡連菜都沒有。我這邊長豆角多得很,給你摘上兩把,回去眼土豆放在一起炒,味道特彆好。”

蘇姚:謝謝,但我們家買回來的大鐵鍋還沒有用過。

雖然暫時用不上,但人家的好意還得感謝。"謝謝嫂子好意,你也知道我們家的情況,家裡還在裝修,沒有自己做飯的條件,所以這長豆角也用不上。"

林亞

麗把已經摘好的豆角塞到她懷裡,“沒事,這個能放很長時間,要是實在沒時間,你就把它晾成乾,到了冬天也能吃。”

蘇姚對這個晾豆角乾的過程很好奇,就順口問對方這個曬乾的過程。

林亞麗手腳特彆麻利,就在蘇姚詢問她的不長時間內,她又摘下一把長豆角,看起來不比送給蘇姚的要少。

她看了一眼蘇姚懷裡的長豆角,“不過你要是想曬乾,那些肯定不夠。”

她又把手裡的塞進蘇姚懷裡,“這些也給你。”

這沉甸甸的熱情喲,蘇姚簡直快要承受不住了。

拿了人家那麼多好處,蘇姚不能拔腿就走,於是跟著她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

林亞麗問:“你家院子裡的地,你就不種點菜?”

彆說,她今天出去的時候,順便買了點種子。

聽王大娘說, 九月份再種菜已經晚了, 能下地的菜不多。

蘇姚按照她的指示,買了一點小白菜的種子,小白菜可以煮湯,味道鮮得很。

又買了半斤雪裡旗的種子,而雪裡蘸無論是鮮炒還是放鹽醃上,冬天的時候也可以吃。

“我買了點小白菜和雪裡煎的種子,現在撒進地裡應該還來得及。”

“有點晚了,但還來得及。”

蘇姚不願意占人家便宜,就說,“嫂子你要種子嗎,我一共買了半斤,應該種不完。”

半斤的種子,就院子裡那點地方,肯定用不完。

林亞麗也不是跟人客氣的性子,她於是說,"行,給我點雪裡麒的種子,小白菜的種子我們家裡有。"

拿了她的長豆角,但還了種子,也不算是占便宜了。

好像是站在田間地頭,還是躺在宿舍床上。不管從哪個話題開始,最後都會落到男人身上。

而寢室夜聊的最終結束話題比較明確,那就是不婚不育保平安。

而林亞麗此刻正在教蘇姚要看好男人,不能讓外人鑽空子,“你剛結婚,不明白外麵那些女妖精有多沒臉沒皮,不過話又說回來,蒼蠅不叮無縫的蛋,男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見蘇姚一臉的無動於衷,她就急了,“你還不知道,你們家周團長結婚前的那檔子事?

蘇姚:什麼叫我們家周團長結婚前那檔子事。

他在結婚前還有什麼事嗎?

看這位嫂子的意思,還是男女關係方麵的事情?

見蘇姚一臉僧懂,她就說了,"有人說是周團長利用職權職負人家女知青。也有人說那女知青是願意的,兩人有點不清不楚的關係。”

蘇姚:!

也怕蘇姚回去跟周言安鬨,以為是自己從中挑撥的,林亞麗勸道,“不過男人嘛,結了婚肯定是會顧著家裡的媳婦。”

她又話音一轉,“但是你也得管好男人,可不能讓外人有機可乘。”

蘇姚笑得勉強,這都什麼事啊,怎麼非得讓她領完證才知道。

而且之前周言安跟他坦誠布公地聊天時,也沒說還有個男女關係不清白的前科啊。

看蘇姚的表情,林亞麗是真的害怕蘇姚回去就不管不顧地鬨開了。

她以要種子為借口,拉著蘇姚回家,留了些雪裡朝的種子,給她看了自己家院子裡的菜地,還給蘇姚演示了一遍要怎麼種菜,確保蘇姚心情平複才將人送走。

蘇姚臨走前,她還把原本給自家晚上吃的長豆角都塞給了蘇姚。

等蘇姚離開以後,林亞麗長舒了一口氣,使勁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

這都叫什麼事啊。

蘇姚回家的時候,周言安還在東屋刮膩子,從他的進度能看出來,從蘇姚離開以後他一直沒有休息。現在刮出來的效果,也比剛開始刮得更好。

要是以往,蘇姚肯定會誇張地誇上好幾句,現在嘛沒這個心情了。

周言安聽到了蘇姚的腳步聲,知道她就在身後。但她一直沒出聲,這讓他覺得哪裡怪怪的,這樣的蘇姚,似乎跟以往不太一樣。

但是哪裡不一樣,他又說不上來。隻能感覺到耳邊很安靜,讓他不太習慣。

與這新婚小兩口的安靜不同,結婚二十多年的石抗一眼老婆在吃飯的時候還不忘講工作。

他們女兒不在身邊,隻有者兩口一起吃飯。飯桌上就一鍋大碴子粥配上一碟子的鹹菜,就是兩人的晚飯了。

石抗一吃飯吃得呼嚕嚕響,不一會就灌下去一大碗。相比於他,他媳婦李豔梅吃得更安靜許多,當然速度半點不慢。

“蘇姚這女同誌的想法真不錯,我看家屬們都挺高興。”李豔梅邊吃邊說,“我們農場那邊領證的夫妻也不多,經常隨意將老婆隨意地趕回家,一點都不尊重女方。這是什麼原因,還不是沒領證導致的。我想著能不能讓結婚辦事處的女/乾事,去我們農場那邊,給大家補發結婚證。”

李豔梅參加工作的年限不比石抗一短,石抗一眼著部隊上了前線,她就在後方組織婦女工作。直到丈夫調到這邊的兵團以後,她也才跟著調了過來,就在農場當二把手,話語權是肯定有的。

而早期參與的一些婦女工作,讓她十分關注女性在家庭以及社會中遇到的一些問題。

她一直以來都想解決農場那邊領結婚證比率低的問題,卻一直沒想到解決辦法。也總不能逼著人家去領證,她自己覺得這是個好事,說不定農場那邊的員工因為被逼迫起了逆反心理,反而不願意去了。

蘇姚給她提供了另一個思路,其實不是他們不願意去,是給他們提供的便利不夠,為了另一個結婚證要花去大半天的時間,結婚證領回家又沒有擺在明麵上的好處,當然不願意了。

如果領證,隻花費個上廁所的時間,還就在自己單位門口,那大家肯定都願意領一個。

石抗一吃飯的動作不停,“這有什麼不行的,你去找小蘇商量一下,聽說那位辦事員是她的朋友,應該願意幫這個忙。"

李豔梅也有點猶豫,"給十幾二十個人補發結婚證,和補發幾百個結婚證終究是不一樣的。這不是怕人家不願意的嗎?”

“有什麼不願意的,政府工作人員就應該為人民服務。”

李豔梅乾工作麵對各型各色的人比較多,她不像是丈夫那樣想當然。

“我明天去問問小蘇。”

從林亞麗那裡知道這件事後,蘇姚再看周言安這表情就有點一言難儘,但她不知道怎麼開口。

就這樣一直憋到晚上躺在炕上,蘇姚越想越生氣,忍一步乳腺增生,退一步子宮肌瘤。

她起身坐好,捅了捅身旁的某人。

周言安其實已經睡著了,但因為某些特殊緣故,他即便在家裡睡覺,也十分地警覺。感覺到身邊的動靜,他身體下意識地反應比腦子要快。

於是蘇姚悲催地,被驚醒的周團長倒扣雙手壓在了炕

上。

蘇姚閉了閉雙眼,一行清淚從心底劃過,這日子沒法過了。理智告訴蘇姚,是因為自己突然的動作,才導致自己被壓在炕上,不是周言安的問題。

現在她要想清楚,怎麼解釋自己為什麼大晚上不好好睡覺,這一個不好,是不是還要誤會她是敵特。

周言安意識到自己目前環境安全的,自己壓住的人是他的新婚妻子,他頓時有些疑惑。不明白現在的狀況,以及自己為什麼會壓在蘇姚身上。

月光下與周言安黑亮的眸子對上,蘇姚笑得有些勉強,“如果我說我睡得好好的,你突然壓到我身上,這理由你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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