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3 章 二合一(2 / 2)

七十年代嫁悍夫 狂且懦 12198 字 3個月前

蘇姚經常來家裡串門,但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孩子臉上出現這個表情。

還不等他問發生了什麼事,就聽俞銳好像快要哭了似的說, “那個蘇阿姨,她對後媽彆有居心,她想娶後媽當、媳婦。"

俞淞:?

這傻小子今天撞壞了腦子不成,怎麼青天白日開始說胡話了。俞凇揉了揉兒子的腦袋, "是不是中午起猛了,到了現在還沒睡醒?"

見親爹似乎不相信他的樣子,俞銳繼續補充, "她經常在後媽耳邊說咱倆的壞話,就是因為她希望後媽跟你離婚。"

至於為何父子四個,俞銳卻說是咱倆,那是因為老三還不會說話,老二就是個小傻蛋,在家裡俞銳覺得,隻有自己能跟老父親相提並論。

俞淞似乎被他這理由說動了,如果不是這個理由,那又怎麼能解釋,他第一次見蘇姚的時候,就感受到了她身上的惡意。按理說,他之前從未見過蘇姚,不應該得罪她才是。他以前也沒得罪過周團,也不存在得罪人自己卻不自知的情況,人家是領導,要是得罪了領導,還能有自己的好果子吃?

而且,這一家裡蘇姚對明月態度最好,對三孩子連帶著對他的態度都很冷淡。

明明是一家子,為何有兩種態度?所以大兒子那話,好像也挺合理的?

不對,都叫這傻小子給影響了,他忽略了一條最關鍵的信息,蘇姚是個女人,況且人家有丈夫。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

"兒子你知道結婚的得是一男一女吧,蘇阿姨跟你媽都是女的,不能結婚的。"

俞淞語重心長地說, “再說,她之前經常說我們的不是,也是咱們做的不到位,讓她一個外人都看不下去。"

俞淞說的聽真心實意,不過他親兒子完全沒忘心裡去,他還是相信自己想到的內容,覺得蘇姚要搶後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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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淞也沒想到,那一次的聊天,竟然讓大兒子產生了這麼大的變化。就是整天催著他乾活,讓人有些無所適從。這小子身上跟裝了雷達探測器似的,隻要看見他停下來,就會馬上催促他乾活。

不過見到他開始接納明月,當爹的十分欣慰。

他是不知道,那天兩人之間的談話,兒子是一點沒往心裡去,在他眼中的接納明月,也不過是誤打誤撞。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蘇姚高興的回到家,恨不得能趕緊上身,不過新衣服沒有下過水洗一下,她是絕對不會往身上穿的。

回到家以後,她趕緊給三件衣服過了一邊水,晾到外麵的衣架上。

這種新衣服本身上麵不臟,隻是在生產運輸以及售賣的過程中,可能被彆人觸碰過,或者是沾到什麼。貼身穿的東西,務必要重視。

說是洗一下,也隻是簡單的過一遍水。回到家以後,不過一會的功夫,蘇姚就洗好了一小盆。

現在雖說沒有三九四九那幾天寒冷,可外邊還是冷得很,濕衣服掛到外邊去,眨眼的工夫就結冰了。

往外一看,晾衣繩上掛了一串內衣。

除了明月這次送的兩件以外,蘇姚在首都的國營商場裡還買了兩件。

申城畢竟是大城市,經濟發達程度在目前的國內是比較發達的那一列。在離開申城之前,蘇姚沒少買個人用品,比如說洗發水香皂麵霜這種清潔用品,就怕申城買不到這些東西。

還有一類,蘇姚在離開之前,特意去百貨商店多買了兩件內衣。

蘇姚沒辦法接受出門的時候不穿內衣,感覺就好像沒穿衣服就出門了。

就是怕順城買不到,蘇姚在申城的百貨商店一共買了四件,但是有時候不是準備充足就夠了,還得做好預案應對特殊情況。

就比如說,可能是生活水平好了,身上長肉了,蘇姚穿上內衣以後,明顯感覺勒得慌。

委屈哪裡都不能委屈那裡,每天除了睡覺那十小時外,在其餘的十四小時中,那就是蘇姚脫不掉的盔甲。

以前獨居的時候,下了班回家就能直接脫掉。現在同處一室的,還有個異性室友,她肯定得稍微顧及對方,不能太放肆,以免讓雙方尷尬。

在這種情況下,穿勒著的內衣就很難受了,

蘇姚時刻擔心自己會出現某種身體問題。

她在順城的百貨商店看到的內衣,都比較老式,偏向背心的樣式,沒有合適的大小,蘇姚還不如穿自己的那些。

在首都時,周言安說要逛國營商店,蘇姚最先想到的就是買內衣這件事。周言安等在店門外頭,蘇姚確定買了兩件大小合適的,才姍姍離開。蘇姚就著洗衣服的水把送首都買來的內衣給一齊洗了。

周言安回家以後,就看見晾衣架上一排的小衣服,這場景太晃眼,刺的他壓根不敢抬頭看。

衣服結成冰以後,晾乾的速度會大大的減慢,大約三五天過去,把衣服收回屋裡將最後的一絲潮氣逼走,這衣服才算是徹底晾乾。

晚上睡覺的時候,躺在棉布的被褥中,身上卻穿著真絲睡衣,某一瞬間蘇姚覺得自己是回去了。不過很快,她又被頭頂昏黃的燈光拉回現實。

真絲睡衣的觸感確實舒服。

就是對待它的時候要溫柔,稍微用力就可能抽絲起球,或者是裂開。

萬年曆一天天被翻起,轉眼間即便是寒冷的順城,也開始慢慢轉暖,從逐漸化凍的土地,被脫下的軍大衣上,都能看出春天到了。

土地化凍,俞淞家蓋新房的事情,也被提上了日程。

這幾個月內,他是感受到了一家五口住在一間小房子中的弊端,想跟媳婦親近一下,還得小心翼翼,怕晃動床再把孩子給吵醒。

媳婦本來對這種事就不熱衷,自從有一次把俞蔚那小子晃醒以後,明月就更不讓他近身了。隻能看,卻不能親近,這兩個月他是有困難言。

就想著等到開春以後,趕緊蓋新房,讓三個臭小子住在一起,他跟明月住在一屋。

聽說要蓋房子,明月還挺高興,特意往家屬院那邊跑了一趟,回來就說, "新房的位置跟蘇姚家隻隔了四間房,以後我們兩家來往也更方便了。"

本來覺得大兒子是夢魘才說出那樣的話。

俞淞在這一瞬間突然有了危機感,該不會真讓這傻兒子說中了。前凇小心試探, "你跟周團家愛人感情還挺好的。"

他在說周團愛人四個字的時候,故意加重音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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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俞淞覺得是因為蘇姚丈夫的關係,才跟她相處得好,她又補充, "她是個和氣又好相處的人,心地善良,古道熱腸。”還教給我很多對付你們父子三個的方法。

“我覺得她是一個好人。”明月最後下定義。

前淞:……好吧,多少是得有點危機感。選址就定了下來,跟蘇姚家隔得蠻近。

很快動土的日子定了下來,家屬院沒事的人家都上門搭把手。

要不都說人多力量大,十天的時間,連帶著打地基,三間的大瓦房就完工了。

連著幾天去幫忙,周言安穿在身上的外套上全是黃泥碎石屑。

俞淞家房子完工,前淞和明月兩口子都會做人,把家屬院裡的人都請去新家裡吃飯,也不管人家有沒有上門幫過忙。

上門幫忙的人家,人家送上親自登門道謝,送上自製的炸食。隱晦的告訴對方,知道你幫過我,我心裡記著呢。

周言安和蘇姚都去幫忙了,俞淞和明月上門時帶了明月親手做的點心,感謝的話沒說,就直說後天去吃飯,早點過去幫忙。

看著送出去的點心,俞淞心裡還挺不是滋味的,明月在家可從沒給他和倆孩子做這個。做的時候,明月還將前蔚偷吃的手拍掉,說“這是送人的,以後再給你和哥哥做。”

他當時還想著,團裡也隻有石團長和孫政委有這樣的麵子,送兩家的話,確實不能讓俞蔚偷吃。

結果,竟然是帶給蘇姚的。

好吧,人家沒少幫忙,多給點也是應該的。

把這兩口子送走以後,蘇姚就順手把周言安搭在院子裡的外套扔進了水盆裡,幫著一起搓洗了。

兩人一直以來,都是自己的衣服自己洗,偶爾洗衣服的時候會給對方的衣服順手洗了,不過絕對不包括內衣。

周言安的外套是哢嘰布的料子,浸了水以後格外的重,盆底洗出來一層的泥沙。

以前不知道他的家庭情況,看見他乾苦力還不覺得為何。現在每次他乾完活回家,蘇姚都有一種貌美公主落難被迫打黑工的感覺。

蘇姚一個人沒辦法擰乾外套上的水,蘇姚叫周言安過來一起幫著擰水。

其實擰乾衣服上的水分,周言安一個人就成, “我來吧。”

而蘇姚弓

著腰,已經做好了擰衣服的姿勢,她身上的這件衣服領口有些大,活動時不自覺露出白皙的肩膀,肩上兩條細細的帶子,以及向下延伸的陰影。

周言安移開視線的動作有些匆忙,讓蘇姚忍不住側目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