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7 章 二合一(1 / 2)

七十年代嫁悍夫 狂且懦 10677 字 4個月前

都沒想到明月會突然來這麼一下子,彆說蘇姚和其他的領導了。

就是被打的秦盼都懵了,原著中那個溫柔體貼的女主,竟然扇了她一巴掌。她楞在原地,久久沒能回神。

蘇姚趁秦盼楞在原地的時候,把明月給拉到身邊,怕秦盼回過神來打回來。

在場的領導們也都像是沒看見方才的一幕似的,無人訓斥明月。

隻有蘇姚對她小聲嘀咕的聲音,“你也太激動了。”

明月有些恨其不爭地看向蘇姚,“真沒用,人家都那般地編排你,你還是那般的好性兒。今天到處造謠的時候你就該打得她不敢胡言,省的她真以為你是好欺負的,以後變本加厲的欺負你。"

蘇姚:雖然明白這個道理,但我剛教育過幾個小姑娘打人是不對的。好吧,這就是兩人生長環境的不同,造就了不同的腦回路。

蘇姚生活在人人平等的法治時代,從小被教育的是被欺負了找老師找警察做主,遇到奇葩人奇葩事習慣了去找警察以及上級尋求幫助。隻有遇到當向上級或者警察沒有辦法處理的情況,她才會采取其他的辦法。

而明月生處於封建王朝的高門大院裡,儘管再是柔和的性子,家中長輩平常打罵丫鬟,扇嘴巴不過是最輕的懲罰。堂表姐也偶爾會跟其他的小姐們打作一團,受到這些人的影響,即便是再溫和講理的人,骨子裡也有剛強的一麵。

再說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明月不覺得自己扇她一個巴掌哪裡做錯了。

明月和蘇姚小小聲的對話,在這個寂靜的會議室中,兩人對話被完整的傳入所有人的耳朵裡。

領導們眼觀鼻鼻觀心,隻當沒看見,沒聽見。你到處傳人家男人跟彆人好上了,人家扇你一巴掌這不是活該。

所以明月那個動作以後,卻沒人主持公道,維持會場紀律,出聲嗬斥她。前淞神情比較複雜,他那個柔弱不能自理的媳婦竟然還會打人。

明月和蘇姚的對話,將兩人拉回現實,她終於捂住了那個被打出一個紅紅巴掌印的臉龐,她眼中湧出大顆淚水, “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我從來都沒有說過兩位同誌超過正常的男女同誌關係。”

剛才愣在原處的時候,秦盼也不是完全地大腦放空,她權衡了一下目前麵臨的情況,選擇甩鍋。

唐湘推了一把她右手邊的人,把人給推了出

去, "你來說說你的好室友,都跟你說了什麼?"

方菲就站在唐湘身邊,自然也看見了秦盼被明月扇了一巴掌的場景。秦盼臉上掛著一個紅紅的巴掌印,她也怕叫明月給記恨上,此刻說話也不像是剛才那般夾槍帶棒的,把秦盼回到寢室以後的話大概複述了一遍。

還不等彆人開口,秦盼立馬否認, "不是的,我沒有。我承認我不太理解自己為什麼會調到新崗位,於是回到寢室之後就跟室友聊天的時候談論起這件事,但我絕對沒有說過因為覺得是蘇姚同誌在我調職上做了手腳,更沒有覺得蘇姚同誌跟俞營長有染。"

方菲的麵容一瞬間變得慘白,秦盼在寢室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

秦盼很會表現,她話語輕柔,言辭懇切目光誠摯,還眼中帶淚地模樣,其實很能讓人產生好感。已經有人覺得是她的室友誤會了她的意思。

她向著蘇姚所在的方向鞠躬, "我覺得是我的室友曲解了我的意思,我替她跟您道歉,真的很抱歉,她不是故意的。"

她哭得梨花帶雨,兩對夫妻沒有一個有憐香惜玉的心。

周言安聲音冷厲, "既然是跟室友談論過這個問題,自然不可能跟一個人說起,那就都叫過來問一問,看看事情的真相到底是誰說的那樣。"

他這話一說,就立馬有人就執行,效率很快。

自周言安說出那話以後,秦盼心裡就叫了一句糟糕,但她還能保持這表麵的鎮定,隻當自己是有理的那一方,拚命的思考脫身之策。

在場十幾個人,都在等著秦盼其餘的價位室友。

這幾人過來的沒有那麼快,也不是一塊到場的,有人過來的相對快一點,有人來的稍微晚一點。這也不用等所有人到場才能對峙,先到場的就先說。

秦盼室友一頭霧水的被叫過來,喊她們過來的小戰士在途中也不曾透露過原因,知道進屋以後看見團裡的領導都在場,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稱得上是嚴肅,她就更怕了。

進門以後走了兩步才看見自己的兩個室友都在場,秦盼哭得梨花帶雨好不可憐,另外的方菲則失了魂魄一般,卻在看向秦盼時一臉怨毒。

這場景更讓她看不懂了。

孫政委溫和的開口, "小同誌你彆

怕,叫你過來隻是為了詢問你一些問題,你如實回答就可以。"

濮高蘭點點頭, "您說。"

“你的室友秦盼,在回寢室的時候有沒有說過,認為她調動工作是蘇姚同誌跟俞淞同誌說過什麼,或者說她說過沒有認為兩位同誌之間存在……"

孫政委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秦盼給打斷了,她急著拉住濮高蘭的手說道, “蘭蘭,我隻是回寢室的時候念叨過去找俞營長交代工作的時候,剛好遇到了去找俞營長的蘇同誌。那天俞營長剛好把孩子帶到辦公室,前營長一大男人也不會帶孩子,蘇姚同誌在與俞營長談完事情的時候,順便把俞營長家的孩子給帶走了。其餘的話,我從來沒有說過的!”

自己的話沒說完就被搶了話頭,孫政委微微蹙起眉毛,隻是他是個好脾氣的人,即便覺得不悅,也沒有開口。

濮高蘭其實是有點迷糊的,半月前的事情,她有些記不清了,她不是對彆人家的事情關注的性子,因此聽過了也就過了,沒有再關注過。她隱約記得好像是秦盼說的那樣,再多的就記不大清楚了。

"好像是?"她有些含糊不清的開口。

聽到這個答案,秦盼雖然麵上不顯,心裡卻頗為得意,濮高蘭是個蠢得,腦子不好使,不管你說過什麼,她都隻能記得個大概,有時候連關鍵信息都記不清楚。她是想讓室友們幫著到廠裡或者同其他人宣傳,卻沒想到她是聽過就忘記了,完全沒往心裡去。秦盼那時候心裡氣得夠嗆,直罵她蠢,現在突然意識到了塞翁失馬焉知非福。這個濮高蘭倒也不是一點用處都沒有。

不等其他人開口,方菲就扯開了秦盼拉住濮高蘭的手, "你撒謊,你那時候明明是說,也不知道好好的,蘇同誌為什麼會在下午去找俞營長,還把俞營長家的孩子給接走了。小慧問你兩人都聊了什麼,你說孤男寡女關著門那誰知道,這我說得對不對?"

秦盼沒想到方菲的記憶力這麼好,就連每個人都說了什麼她都記得,那可是半個月前的事情。不過隻有她一個人記得,這也沒用。

明月向前一步, "既然你們一直在揪著,蘇姚去找前淞的那個下午不放。那我解釋一下,那幾天我跟前淞吵架,娘家沒有我落腳的地方,我就跟蘇姚住在了一塊。你們一直在討論的那天下午,蘇姚是去替我們修複關係,去的時候

知道俞淞把孩子帶到辦公室,交給了還沒結婚的小姑娘照顧,就順便將孩子給帶走。我不知道為什麼,這種乾乾淨淨的關係,會被有心之人編排成那樣,我真的不理解。"

既然明月開口了,那蘇姚也為自己解釋一下, “我跟明月關係好,大家應該都知道。當時找前營長就是希望兩人儘快和好,雖然我私心希望兩人一直吵架,明月能天天跟我住在一起,但是為了她以後著想,我不能那麼自私。去找俞淞的時候,正趕上這位女同誌跟前淞討論工作。第一次看見這姑娘,我就好奇地問了一句姑娘的身份,前淞說是他們一營的團支書,我心裡雖然好奇團支書和營長有什麼工作要討論,因為心裡掛念讓這倆人儘快和好,就沒有過問。"

"想直奔主題,畢竟辦公室外人來人往,討論家事這不大好,我想著去關門來著,去到門口的時候,剛好看見這姑娘還沒來得及離開的身影。我這心裡疑惑過了這麼長時間,人怎麼還在門口沒走,但心裡想到我倆畢竟都有各自的愛人,雖然自認為自身持正,沒有能讓人指摘的地方。但總有那種捕風捉影之人,為了不落話柄,不讓人背後講閒話,我最後沒有關門。卻沒想到還是會傳出這樣的話。”

她有些無奈的笑了笑, "看來以後男女同誌不能正常工作,即便是正常工作,那得叫來一群證人,才敢在一起聊工作。”

蘇姚這段話中信息量不少,秦盼團支書,有什麼事不能跟教導員說,非得去找營長。

以及蘇姚去門口的時候,秦盼在門外沒有離開,她是不是在偷聽。

就在明月和蘇姚解釋的時候,去找秦盼室友的其餘幾位戰士,相繼將人給帶了回來,現在就在門外等著。

而幾人等在門外的時候,也聽見了從會議室內傳來的說話聲,都猜到了自己被叫過來是為了什麼。

但要叫她們做什麼,卻不明白。

剛才問話被秦盼搶白,孫政委不大高興,但還是一派溫和的問幾位剛來的女同誌, "你們彆緊張,叫你們過來問兩個問題,如實回答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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