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3 章 二合一(2 / 2)

七十年代嫁悍夫 狂且懦 11174 字 6個月前

你身體虛,這個雞湯很滋補,我加了一些滋補的中藥。”待會加菜以後,雞湯會變味,而且湯煮沒了以後需要鍋裡加熱水,雞湯被稀釋,沒現在味道好。

火鍋前圍了一桌人,明月在給蘇姚盛雞湯以後,還給最小的俞爍盛了半碗湯。

前爍三周歲了,不用明月給喂飯,就是吃得很難看,洗衣服的人會很崩潰。反正前淞洗衣服,前爍吃的再難看,明月都不摻和,就這樣吃著吃著就長大了。

蘇姚小口小口喝著明月給盛到碗裡的雞湯,明月怕她來不及吃菜,菜扔進鍋裡燙熟以後,她就嫁

給蘇姚。

這動作叫俞淞看的那叫一個心情複雜, "你顧著自己吃飯就行了,周團長還在這呢,哪用得著你給蘇姚夾菜。"

蘇姚雙手捧起碗,十分狗腿地湊到明月麵前, “我需要。”而作為話題另一個中心的周團長,連眉頭都沒抬起來過。

除了蘇姚和明月一外,一桌子男人飯量都不小,涮完明月準備的蔬菜,還能繼續下主食,期間加了兩次熱水。

煮熟的小餛飩,明月先給蘇姚撈了五隻,蘇姚捂著肚子,隻說吃不下了。但是要說吃,也能吃的下,餛飩很小,一口一個。

今天對於蘇姚來說,稱得上吃的比較多的時候。一頓飯吃飯,撐得她不想動彈。都停下筷子了,前凇打掃戰場。蘇姚的碗裡還剩下兩筷子的手擀麵,她說吃不下了。

明月主要是想讓蘇姚過來喝湯,這一頓飯的營養全在湯裡,幾根手擀麵,她就說, "彆吃了,待會一起送給王主任家的小黑吃。"

蘇姚碗裡也就兩筷子手擀麵,周言安伸手說, "給我吧。"

其實蘇姚剛才說吃不下時,是想叫周言安幫著吃,兩人在家的時候,每當遇到吃不下的情況,蘇姚很少直接叫周言安吃她的剩飯,而是說自己吃不完,來暗示周言安主動來吃。

結果明月先接話說給小黑吃,搞得她都不知道應不應該叫周言安給吃了。

既然周言安伸手了,蘇姚十分自覺地把碗遞過去,剩下的麵對於周言安來說不過是一口的事。這就讓明月有點尷尬,好像是在說周言安是狗。偏偏這種話,不能解釋,容易越描越黑。蘇姚於是打趣道, "不用王主任家的小黑,我們家小周就能吃。"

引得大家忍俊不禁,話以開玩笑的形式說出來,無形中消弭了方才的尷尬氣氛。蘇姚問明月, "對了,我聽過黃月華昨天來找你,說因為你吃了有毒的蘑菇,讓你賠錢。"

"對,有這麼一回事。"

蘇姚說她, "你還是心腸太好,她才想在你這裡占便宜,占便宜一次沒夠。"

這整個家屬院就屬明月最大方,就偏偏有那種人,占了一次便宜就上癮了,把你當做冤大頭去坑。

黃月華那是從她家門口經過,她的

恨不得從路人身上留下點什麼東西。更何況明月這種為人大方,臉上就像寫了"人傻錢多,速來宰我"這八個大字似的。

明月能看的出來,蘇姚這陣子挺忙的,等閒不來家裡串門了。

就順口問道, "你最近工作忙了?"蘇姚點點頭,確實是忙了起來。調查組下來一個月了。

啥結果沒查到,你說調查組急不急,那肯定是要著急的。不管這件事是不是真的,總得有個調查結果出來啊。

你不能因為沒有調查出來結果,就說這件事是假的。證據呢,你說因為沒有證據,所以白參謀是無辜的。

這樣的話,彙報上去是要被人給笑掉大牙的,領導也會覺得調查組這些人無能。

調查組的吳組長親自跟孫政委談話,叫他協助幫忙。孫政委當然不願意摻和了,這跟我們又有什麼關係。如果你們調查的結果存在問題,那我們可是要跟著被問責的。

吳組長這段時間也跟著窩火,跟孫政委談話過程中就拍桌子,說“你們這是在阻撓我們調查組的日常工作,我要跟首長彙報!"

孫政委平常老好人一個,這時候也發火了,跟這吳組長對著拍桌子罵, "你們要什麼,我們這邊給什麼,住著招待所最好的房間,吃著團裡最好的夥食,我們怎麼就不支持調查組的工作了。你們想要跟誰談話,也不用考慮對方是不是正在工作,我們就把人給叫了過來,配合調查組的談話。”

白參謀那邊,你們都沒查出問題,但你們說他有問題現在得停職,好我們聽話,叫白參謀停職。如果這都不算配合工作,那什麼才叫配合工作,您是領導,請您給我們指示。您要是對這不滿意,那我們也沒辦法,請儘管去跟首長彙報。

孫政委這邊硬氣了,吳組長立刻緩和了語氣, “孫老哥,您也彆跟我急,我剛才說話衝了點,我跟你道歉,但我這主要是工作一直沒有進展,我著急啊。”說著他就打起了感情牌,說自己這邊的不容易,幾個組員的家裡情況,出來一個月,老婆孩子都在家等著呢。

緊接著,他話音一轉,不說自己的為難了,說起了白參謀, “我也知道,咱們戰友之間的感情深,白參謀這事,你心裡替他著急,我這邊要是檢查清楚了,白參謀不是就能回來繼續工作了。"

吳組長想通過調查清楚給白參謀恢

複工作,來誘惑孫政委,叫他幫忙。那他就想錯了,團裡其實不差白參謀一個乾活的。團裡不管少了哪個人都能轉,不過是攤在彆人身上的任務重一點。

孫政委在晚上的時候,去白參謀家裡找他談過話,告訴他不要心急,如果他是無辜的,就不用害怕被查,這段時間就當放了一個長假,好好地歇一段時間,陪陪老婆孩子。

這算是定心丸,但也不算是。

孫政委應承要保住白參謀了嗎,其實也沒有。這具體還得看白參謀都乾了什麼,他清清白白那就不怕查,他要是真乾了那種事情,團裡就最先容不了他,還保他沒事,那是做夢。

但不管是聽到什麼樣的安慰,白參謀隻要沒有重新恢複工作崗位,以及調查組宣布他是清白的,他這心就不可能安穩。

吳組長又說, "其實我這心裡,是相信白參謀是無辜的,但是咱得有證據不是?"

給白參謀下論斷這話,其實原本不應該是從吳組長嘴裡說出來的,他們到了如今的位置,已經習慣了不把話說的太死。

但這也是沒辦法的,得把話說出來,叫七團給提供一些幫助,不能繼續混日子了。

孫政委這時候也跟著打哈哈, "白參謀是不是清白的,還得看調查結果怎麼說,我們現在說這些都為時尚早。”

這下把吳組長懟的啞口無言,他還能說啥,沒啥能說的了。

就在吳組長以為今天又是白來一趟,準備回去在想想彆的法子,孫政委又開口了, "不過,你們調查組到底不是我們團的人,調查組的人也少,到底是不方便。不如這樣,從我們團裡抽幾個人過去幫幫忙,他們手頭的工作先停一停,克服一下眼前的麻煩。"

吳組長: "……"

你也知道,那怎麼不早點把人給借給我們,但凡多幾個人,調查組哪至於難成這個樣子。

即便是心裡怨言不小,吳組長這時候充滿感激的跟孫政委道謝, “那就太好了,還得謝謝你老哥。"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萬一不把人借給咱那可怎麼辦。蘇姚就這樣以官方的形式被借了出去。

這人借來得不容易,人家調查組對待她也挺客氣的,沒有第一次見麵談話時那種假惺惺,多了一絲的客套。

調查組其實是想一整個辦公室都給借出來的,借一個人也是借,借兩人也是借,就乾脆一起接過來得了,人多力量大。

但辦公室日常也需要有人工作,蘇姚不能因為辦公室需要有人留守,就留下一個姑娘,雖然這機會對於自己而言,沒多大的用處,可萬一跟調查組相處的過程中。調查組看中了誰,把人給要到師部,那這真是一特好的機會。

蘇姚就說, “要不調查組也彆在會議室工作了,來我們辦公室辦公。環境安靜,無人打攪。”就這樣,被占了一個多月的會議室,終於空了出來。在調查組搬走以後,一個月沒開過會的眾人,終於組織了一次全體乾部的會議。

呂主任還在會上就大喇喇地伸了一個懶腰,還彆說,儘管知道調查組還沒有離開,但這看不見人以後,這心情就格外的愉悅,還得感謝人家小蘇。就這一個月以來,自打調查組入駐以後,他隻要是進到團部大樓,就覺得哪哪都不得勁,渾身上下透著不自在。

這下好了,人終於離開了。

團部大樓裡麵的人是鬆快了,換成婦工組的人難受了。

蘇姚和倆姑娘都是心大的性子,不會因為辦公室進來五個陌生人就不自在,關鍵是這些人天天逼著蘇姚趕進度。

剩下四個都是大老爺們,跟陌生女同誌溝通不方便,主要還是其中那位女同誌跟蘇姚幾人。

蘇姚給了一個想法, "一直沒有人過來舉報,我更傾向於這是私人恩怨,或者是惡作劇。那我們是不是可以在舉報人這方麵下功夫,通過找到舉報人,無論是證明存在私人恩怨,亦或者是這舉報人那裡有我們需要的證據。”

“我也隻是一個不成熟的想法,具體的可行性還得我們一起再分析。”可不可行的,這時候都死馬當做活馬醫,聽著也覺得挺靠譜的,那就從這方麵著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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