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是那人來的話,就算是邢主任出馬,那都是小米渣啊。
那人……
那人……
太恐怖了!
恩佐停在停車場裡,裡麵的人卻是沒有下車。
自打恩佐到了這裡,在場的富二代們也收斂了許多。
過了幾分鐘以後,一排車隊打著雙閃過來,依次排開。
打頭的一輛是奧迪a6l,後麵的幾輛也是奧迪a6l,有一輛車赫然是勞斯萊斯。
勞斯萊斯車下來三個人,中間是一個女的。
見到這個女人的瞬間,義舜洲渾身僵硬,深凹眼眶裡眼睛勃然間充滿了血絲,爆發出無儘的滔天憤怒和殺意。
就是這個女人,就是這個人儘可夫的女人。
在自己給她購買的彆墅裡跟幾個公子哥大玩無遮擋大會,把自己才一歲半的女兒狠心的丟在樓上不管不問。
就是這個蛇蠍毒婦,騙了自己全家上億的財產,還要強占自己家最後的依靠。
想到這裡,義舜洲不由得黯然低頭。
金鋒眼睛一抬一閉,靜靜的說道:“是男人就挺起胸膛來。”
“連麵對的勇氣都沒有,那就滾回精神病院繼續當鴕鳥。”
義舜洲咬著牙嗯了一聲,握緊拳頭,咬牙切齒的直麵對麵。
停車場的人全部到齊了,那女的跟兩個男的當先走到那輛恩佐旁邊,恭敬諂媚的點頭哈腰。
跟著那女的就帶著人過來,走到了牌坊之下。
這時候,一輛工程車到了停車場,幾個工人抬著幾塊大招牌下來也到了牌坊下。
那群人抬頭看著牌坊上新立起來的兩個大字,全都一怔。
女的嗯了一聲,偏頭看見了台階上站著的義舜舟,臉色頓時一變,隨即冷笑出聲。
“喲,這不是我的前任老公嗎?”
“怎麼?神經病好了呀?”
這女的長得還算可以,豔若桃花,身材也不錯,麵相一看就是淫蕩之輩,也不知道義舜洲當初怎麼就看上了她了。
義舜洲握緊雙拳,從牙縫裡蹦出幾個字來。
“章海英。你這個臭婊子。”
“臭婊子!”
章海英嗤了一聲,冷然一笑,指著義舜洲嬌聲說道:“我是婊子你就是龜奴。”
“既然你清醒了,那就再好不過,今天,我是來收房子的。”
義舜洲渾身激顫,嘶聲叫道:“這房子是義家的家產,你收不了。就算是死,我也不會讓你得逞。”
章海英麵帶不屑,舉起手中的一份文件,大聲說道:“有這個東西,你不交都不行。”
頓了頓,章海英囂張跋扈的大笑出聲。
“至於你,死不死,跟我沒關係。”
“看見沒有義舜洲,我的前任老公,我今天連招牌都帶來了。”
“從今天開始,這裡就改名叫做,醉好聚了。
“跟你一毛錢關係都沒有了。”
義舜洲激顫憤怒之後,漸漸的冷靜下來,指著身後的和雅樓衝著章海英厲聲叫道:“這是我們義家的產業,沒有任何人能拿得走。”
“誰要拿,我就跟誰玩兒命。”
聽到這話,下麵站著的人互相看看,都露出極其鄙夷的微笑,看義舜洲就跟看一隻狗似的。
章海英嗤了一聲,高高的胸口抖了幾下,就像是在聽一個笑話似的。
嘴裡嬌聲說道:“義舜洲,我看你還是沒醫好吧……說的這些話用來自己安慰自己得了。”
“告訴你,今天你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
“交了的話,一切好說,滾出天都城一輩子彆回來……”
“要是不交的話,那,今天,彆怪我不講夫妻情分。”
義舜洲大聲叫道:“臭婊子你這個賤人,我,死也不會讓你得逞。”
章海英瞪圓眼睛,厲聲叫道:“那就彆怪我不客氣。”
“連你爹媽兩個老不死的,也一塊收拾咯。”
說完這話,章海英身後的一幫子人立刻衝上了台階。
其中一個人衝得最快,眼見著就上來,卻是被一個人當頭就踹到了胸口,當即倒飛了出去三米遠,重重的臨空砸在地上,滾了急轉,在地上痛苦掙紮哀嚎。
這一幕出來,剩下的人全都愣住了。
隻見著義舜洲身邊的站著的那個年輕人緩緩收腳,嘴角叼著煙,冷冷的說道。
“這是老子的地盤。老子沒點頭,誰都不能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