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鋒冷冷的叫出聲,目光堅定,望向東北。
從特木倫一家人的嘴裡得知,這支佛蓮係出東北,那金鋒也就有了動力和目標。
當年宋徽宗和宋欽宗被俘以後押解到五國城,足足五年,隻要找到了地方,不愁挖不出東西來。
這可比尋找元蒙皇帝的陵墓難度係數小得多。
在距離鬥寶隻剩三十五天的時候,金鋒率領大軍穿越天吉省,一路沒有一分鐘停留,直達五國城。
五國城又名坐井觀天遺址,各種史書上記載著宋徽宗父子兩被囚禁在地窖裡苦不堪言,自己種田自己織布,德得過且過。
而那些個嬪妃、公主郡主們就被金國王族瓜分一空,玩膩了就扔到涴衣院做官妓,受儘折磨。
後世到了現在還有為金國翻案的,說什麼宋徽宗父子兩在五國城過得很好,封侯封公,待遇也是按照一品二品大員來伺候。
還說什麼漢化了金國那群野蠻人士,為後世做下了楷模。
這些人曆史上從不缺少,當年溥儀做了東瀛狗的傀儡,後世人也是這麼說的。
大東北地廣人稀那是出了名的,除了少數的小鎮子上能見著一些人之外,其他地方十幾公裡內連過往的車輛都沒有一台。
到了這裡,金家軍又分成了三撥人。弓淩峰的打井貨車裡喇叭大大的看著,順著五國城遺址走過。
吳佰銘和戈力裝作兩個省來的自駕遊遊客進入遺址參觀。
現在是初夏時節,正是一年中最溫暖的季節。
遺址公園裡人流稀少,除了一些對曆史有所了解的文人騷客來此憑吊之外,本地人卻是寥寥無幾。
進入公園,金鋒一幫子各自行動,灑向公園各個角落。
金鋒抬手點了點臭道士張思龍,讓他算方位。
這裡既然是曾經的雙龍隕落之所,那麼,必然有東西存在。
自己目光一掃,視線集中到一座黑黝黝的小土山。
荒草瑟瑟搖曳,亂石黯然失色。
小土堆下還煞有介事的豎起一個牌匾,介紹說宋徽宗趙佶經常爬上這座小土山,登高南望。
至於他望什麼,想什麼,無人知曉。
這個皇帝一生貪玩,除去留給後世子孫價值連城的書法和價值巨萬的瓷器之外,其他的評價無非就三句話。
玩了女人,贏了書法,輸了江山。
死了變燈油!
僅此而已。
走走停停看看之後,金鋒當先回到公園內的休憩區,要了烤串,等到吳佰銘幾個回來給金鋒彙報之後,金鋒再次走了一圈,隨即走人。
張思龍最後出來,衝著金鋒搖搖頭,說了一句話。
“沒算出來。”
“絕對不是這裡。”
話剛說完,張思龍屁股上就挨了吳佰銘一腳:“嫩個龜孫,你可要算好了。”
“耽擱了鋒哥的大事,老子把你驢日的騸求。”
張思龍這當口猛然爆發出來,啊的一聲大叫,雙手掐著吳佰銘的脖子,瘋狂的踢打吳佰銘的身體。
不過這個臭道士的武力值怎麼可能會是吳佰銘這樣天天挖墳扒墓高手的對手。
三五兩下連著抱摔了張思龍兩下,當即就把張思龍踩在腳下,不停的擠壓著張思龍的胸口肋骨。
“長大了啊哈。嫩龜孫。”
“也不瞅瞅你個逼戰鬥力,敢跟我較勁。”
“呸。”
金鋒輕輕將吳佰銘拉開,張思龍翻起身來,指著吳佰銘厲聲大叫:“你這個搬山狗不得好死。”
“老子要去告你們。”
“你們想要挖宋徽宗的屍骨。”
“你們,全都死定了。”
吳佰銘麵色一變,就要動手。戈力悄然往後移動腳步,封死張思龍的退路。
這時候,一直沉默寡言的蘇賀寒著臉冷冷說道:“你要告我們,先自己去自首。”
“彆忘了。老官山那六個人,可是你親手點火燒死的。”
蘇賀的話不急不慢,卻是冷若寒冰般刺骨。讓人禁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吳佰銘跟戈力不由得嘿嘿陰笑起來。
張思龍頓時如遭雷擊,渾身顫抖,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精彩紛呈。
顫抖半響之後,張思龍猛然握緊雙拳厲聲大叫:“你們這群狗雜種。”
“我——”
戈力站在張思龍身後,冷冷說道:“六個活生生的人,全是你燒死的,你以為你跑得了。”
張思龍悲憤欲絕,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