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福貴和趙所長聊了十來分鐘,趙所長也點點頭,果然,十分鐘不到,這一片桃花溪廣場上,已經秩序井然,秩序十分的緩和了,這下各個村的村民在一片區域,也有著青壯年勞動力舉著火把,在一旁維護著秩序,比趙所長拚命想要維護秩序,那可是好多了。
起碼。
一個村裡的鄉親們,那是比較熟悉了,肯定不會鬨事。
“葉村長,真是服了你了,得了,我去和張大發說了,你這個意思還真是,這還是救這個張小栓的唯一辦法啊?其實,我們派出所也為難啊,也得到過一些鄉親們舉報張小栓,仗著誇下的驢鞭,經常勾引良家婦女,這種事情確實要處理啊。”趙所長再次說道。
派出所也不是瞎子。
張小栓張大發等等的事情,他們想查,那還真是沒跑,既然,這一次,張小栓被人抓了一個現形,李鐵山要按照村規處理,三老四少等等也沒有意見,已經
是無法逃了。
三老四少。
這是村裡德高望重,值得信賴的人,也是桃花山桃花村三千多村民選的,這些人十分公正不阿。
現在,三位家族的族長,還有這三老四少等等,再加上葉福貴,張大發,起碼十二個人了。
接下來,張小栓是不是要執行村規審判,就是這十二個人決定了,要是這十二個人有著七個人同意,那就是多數,就要按村規對張小栓來執行懲罰了。
目前,三老四少之中,這七個人已經有六個同意對張小栓執行村規,但是,執行浸豬籠,還是閹割,目前還無法確定。
這些年,確實這種事情是有抬頭,再加上外出打工的多了,這種事情要不是來一次重重的處罰,恐怕,以後這種事情,敗壞村風的事情將更多。
再加上張大發這些年的所作所為,一些三老四少等等,甚至,還有這鄉親們敢怒不敢言,現在,張大發那可是下來了,這些人再也不袒護張大發了,開始秉公執行起來了。
三位族長之中,李鐵山和葉伯,那是鐵了心,要判罰張小栓。
隻是。
張家族長那邊,還是抹不開麵子,他當然是反對了,但是,三位族長必須有兩位反對,才可以不執行。
張家族長反對,暫時起不到關鍵作用,美女村長張穎,暫時有無法回來,所以,這一次十二個代表著鄉親們的人,隻要對張小栓進行了宣判,那是按照了村規,這樣一來,縣裡和鄉裡也乾涉不得。
這種事情,二十多年前,還真的有過好多次。
其實。
根據張小栓的交代,張大牛好好地將他審問了審問,這個小子,根本不經審問,幾乎一股腦全部吐了出來了。
甚至。
張小栓還交代出來,他已經找到了石方村劉寡婦,想讓這個劉寡婦,約葉福貴到劉寡婦家中給她治療病。
然後,這個劉寡婦趁機脫掉了褲子,將葉福貴按在
了床上,那個時候,劉寡婦大喊大叫,引來張小栓準備的人,將葉福貴綁起來,甚至,還相對葉福貴實行這種村規。
“奶奶的,大牛你審問的還真厲害,這種事情證實了嗎?”葉福貴詢問著張大牛,他抓住了張小栓的時候,就將張小栓打了一頓,徹底打蒙了,張小栓才交代出來的。
“福貴哥,證實了證實了,狗蛋去過劉寡婦家,還搜出來了十萬元,這是張小栓和劉寡婦合擊的陰謀,幸虧,這個小子被我抓住了,否則,明天或者後天,這個劉寡婦就要去你的診所,讓人把你騙到了她家。”
“福貴哥,這樣一來,你以後出診,那可的小心些啊。對好彆出診,否則,中了他們張家的這奸計,那就不好了。”張大牛和葉福貴說著。
葉福貴抽了一根煙。
“丫丫的,老子也沒想到,這個張小栓還這麼歹毒,給我準備了這麼大的套餐啊,好好好,好得很啊,咱們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哼,這一次非得將
張小栓閹割了,以後看他還怎麼調戲良家婦女,正好也給你家二牛兄弟報報仇。”
葉福貴吸著煙,隻吸了一半就掐滅了,現在,已經七點半了,葉福貴估摸著,時間也已經差不多了。
果然,葉福貴上台去了,這邊,張家族長張天來,葉家族長葉伯,還有這李家的族長李鐵山,還有這三老四少,張大發等等,也已經商議得差不多了。
“怎麼樣?孫老,你說是判張小栓浸豬籠,還是閹割去勢?”葉福貴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這個孫老,是個老頭,約六十多歲,在村裡地位的高位重,更是三老四少之首。
“我們七位商量了,認為必須浸豬籠,現在,村裡年輕人外出打工的太多了,像張小栓這種惡徒,必須以懲罰,否則,無法以儆效尤,俗話說得好,家有家規,國有國法,按照我們村的村規,像張小栓這種勾引良家婦女,誘人犯罪的歹徒宵小,必須嚴懲不貸。”
這個孫老,不由得說道。
浸豬籠。
那樣一來,張小栓就隻剩下來死路一條了,但是,葉福貴覺得這個浸豬籠,雖然重一些,但是,這樣一來甚至算便宜了張小栓。
雖然,閹割去勢,刑法比較輕,能夠保命下來,但是,這對張大發和張小栓,這才是最大的打擊。
“那張族長認為如何?”葉福貴再次詢問著張家族長張天來,現在,張天來認為閹割去勢就行了,這樣,起碼還可以抱住張小栓一條狗命,這樣一來,張大發也總不能煩他了,他也可以輕鬆一些。
再說了。
張小栓起碼是他們張家一族的,這種不光彩的事情,張家族長張天來,那也是臉上半點光也沒有。
張天來何嘗不知道,這個張小栓,那可是和張大發一個樣子,簡直就是一個大色狼,甚至,比張大發還有恃無恐。
兔子不吃窩邊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