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瞳聽著這些話，並沒有做聲。
等老頭子將原石切割成兩半，切割處露出來，依舊是原石的顏色，什麼能量石都看不見。
顧瞳有些失望，不過倒也還好，她就沒存著可以切到能量石的期待。
“就說嘛，這老頭子的石頭都不知道是從哪裡撿來的，怎麼可能會切到能量石……”原處那個攤主嗬嗬一笑，嘲諷道。
顧瞳瞥了那個勢利鬼一眼，準備起身。
老頭子又開口，“等等！”
他的匕首落到了其中一塊上，沿著邊緣用力一切——
大紅色的光芒從那邊緣溢了出來！
是火係能量石。
顧瞳起身的動作一僵，緊盯著老頭子割石頭的手，很快，一塊手掌大小的矩形石頭滾到了地上，老頭子撿起來遞到了顧瞳手裡。
顧瞳感受到了熱度。
“謝謝。”道謝之後，她又準備起身。
“等等！”老頭子又道。
顧瞳半起身的動作再度僵住，老頭子的匕首落到了另外半塊原石上。
顧瞳發現，這個老爺爺開始切割原石時，手便不抖了，整個人像是年輕了好幾十歲，動作迅速且準確。
幾下，一塊綠色能量石落在他的手心裡。
是木係能量石。
一塊原石裡居然存有火木兩係相克能量石，整個賭石巷的人都震驚無比。
有路過的行人圍過來，“十文錢換來兩塊如此純正的能量石，簡直值到爆炸！老爺子我也要買！”
“我我我，我也要買！”
“算我一個，即便是開不到能量石，也要賭一把啊！”
“對對對！”
……
一時間，老頭子麵前的十幾塊石頭都賣光了。
顧瞳將兩塊亮度極高，顏色極正的能量石收起來，靠在一邊牆壁上看著老爺子開原石。
接下來的十幾塊原石都開出了等級不已的能量石，一時間，老爺子的名頭響亮無比，不少人奔走相告，想要前來買原石。
“沒了沒了……”老爺子將背簍收拾收拾，凳子放進背簍裡，顫顫巍巍的起身來，揮揮手，示意這些人可以走了。
見真沒了，大家都失望的散開去了。
顧瞳走在最後麵，等老爺子安然離開了，她才離開。
走到那個勢利鬼攤主跟前時，她腳步微頓，她捂著胸口歎息一句，“幸好啊！沒浪費我的金片……”
她沒有看著這攤主說話，但是，話裡所指，攤主都懂。
因為窘迫，臉漲得通紅。
顧瞳努努嘴，快步離開了賭石巷。
回到國師府時，她看到容璉的馬車停在了國師府的門口。
“他回來了！”
顧瞳一驚，趕緊轉身，準備怎麼出來怎麼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