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上掀起八卦熱議,紛紛討論元真真背後的男人是誰。影帝粉最高興,恨不得普天同慶,慶祝元真真這個碰瓷女王不再騷擾他們家影帝。
因為全網公關的緣故,以前網友提起元真真,直呼其名就行,就算罵得再激烈,頂多也就幾個顏值鐵粉出來反駁,現在不同了,提她得首字母縮寫,不然發帖沒多久就會被刪。
大家跑到元真真的微博試圖尋找蛛絲馬跡,但是最近她的微博全是曬狗照,偶爾發張彆的,也毫無男人跡象。
圈裡幾個知情的沒人吱聲,趙公子一向不喜歡明麵上和女星扯一起,他隻喜歡暗地裡在床上搞。
其實趙晟天一開始也有點擔心。大部分被他看上的女人都試圖炫耀,要麼拍照發博時“無意”泄露他半張臉,要麼假裝采訪時說漏嘴,他雖然愛玩女人,但是不代表他愛將自己的私生活與公眾共享。
和元真真在一起三個月後,趙公子的擔心漸漸變成了憂心。
比起和其他男星炒作,攀上他趙晟天顯然更有新聞價值。可這個女人半點想要公開的心思都沒有,她比他更熱衷於搞地下戀。每次上完床就走,不鬨不作,被他強迫得狠了,才擠出半句撒嬌的話。
其實這樣挺好,省心。但是他就是覺得哪裡不對,太乖了,乖得過了頭。
他從來沒有如此迫切地期待著女人搞事和他作鬨的。
這天南姒從劇組出來,趙晟天一改平常作風,不去酒店而是直接帶回家。
除了出差,趙晟天很少在外麵過夜。他有強烈的歸屬感,哪怕在外玩到兩三點也得躺回自己那張大床。
這是他的私人地盤,輕易不讓人進來。
家裡阿姨提前下班,他帶她參觀家,內裡裝飾設計都是他自己指定。
完美的精英教育造就偏執狂,從小到大,趙晟天無論是對人還是對事都有著強烈的掌控欲。
他指著牆上價值連城-的名畫說:“我前陣子剛拍下來的,你要不要合張影?”他拍下畫的時候,上了頭條,外麵人都知道這幅畫掛在他趙晟天的家裡。
他悄悄看她,以為她臉上會露出喜悅興奮的神情,畢竟,他準許女人在他麵前拍照已是極限,更何況是準許她在他家裡拍照。
但卻隻得到她困倦打哈欠的回應。
這具身體不耐熬,白天多拍了幾場戲,晚上就累成這樣。南姒歎息,凡人之軀,實在是太脆弱。
她看趙晟天一眼,心想還好有這個人取樂她,她從他身上得到的肉體之歡,不說十分滿足,七分是有的。
她無所謂地說道:“不了。”隻想快點進入正題。
趙晟天蹙眉,不甘心,帶她拐入自己的收藏間,整屋子的古董。隻要有心一查,也不難發現主人是他。
他問:“喜歡嗎?隨便挑,正好當自拍背景。”
南姒搖搖頭,“不喜歡。”
趙晟天試圖替自己挽尊。
或許她是真的不喜歡發博拍照,又或是他的裝修品味不符合她審美。
南姒等得有點不耐煩,晚餐不小心吃多了點,急需運動鍛煉消耗卡路裡。
趙晟天正在思考要不要重新換個裝修風格,聽到耳邊緩緩傳來三個字。
她問:“床在哪?”
趙晟天愣住,而後立馬意識到她想速戰速決早點離開的心思。
他眼眸一黯,近乎惱怒地將她壓在牆上。
瓷器摔地破碎的聲音此起彼伏,其中摻雜著男人的喘氣聲與女人的呻-吟聲,一場歡愛,價值三個唐代瓷碗四個清朝花瓶。
趙晟天問她:“你是不是不喜歡我?”
她回答得很乾脆:“喜歡呀。”
他問:“喜歡我哪裡?”
她反問:“那你喜歡我哪裡?”
趙晟天捧起她漂亮的臉蛋,“胸大屁股翹,膚白貌美聲音嗲。”
她嗤嗤含笑,手臂勾上他的脖子,細白綿軟的兩團貼過去,“真的?原來在你眼裡我這麼好。”
剛開發了新姿勢的南姒心情很好,她看著眼前的男人,他冷硬略顯戾氣的麵容天生一副涼薄相,五官精致得不可思議。這個人,和其他人不同,他身上總是透著一股頹廢危險的氣息。
像虎視眈眈的獵豹,從無懈怠放鬆的時候。
她想起每次和他做,即使是激烈的歡愛過後,他也隻是襯衫微鬆,與她的一絲-不掛形成鮮明對比。
南姒忽地來了興趣。
她向來不吝嗇自己的好意。拿起擱在一旁的金絲框眼鏡,重新替他戴上。
她要他看清楚。
南姒俯下身的那瞬間,趙晟天有過一刹那的恍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