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爾斯發現,他的玩物實在是聰明。她用不甘屈服的姿態,輕而易舉就將他裡裡外外伺候得無比舒服。
他第二次在與女人的性-愛中獲得身心雙重滿足。第一次是掠奪她的初夜。
“你知道嗎,他們都在猜,你什麼時候會被我玩死?”查爾斯勾起唇角,眉梢眼角隱著淡淡的笑意。他笑起來比不笑時更為英俊,像邪惡的吸血鬼正準備開動晚餐。
少女主動將細長的脖頸遞過去,“他們真是無知,我親愛的查爾斯先生,在我被您玩死之前,隻怕您早已被我榨乾。”
查爾斯咬下去,沒有像上次那樣大力地留下牙印,而是不自覺地放輕力道,吸住一寸肌膚後,緩緩地貼唇移動。他甚至沒有用牙尖研磨。
他所有的力道都用在另一個地方。
他享受地擒住她,冷淡的語氣裡有了暖意:“你的身體確實不錯。”
她圈住他的脖子:“可我的靈魂更動人。”
少女含媚的暈紅臉蛋看得人甚是喜歡,她唇間吐出的狂妄之言聽得他忍俊不禁,查爾斯曾對女人有很多種評價,可是他麵對她時,腦海中卻隻有一個詞。
可愛。
這個詞是世上最無懈可擊的優點,在可愛麵前,其他一切都必須讓步。
他竟然也會覺得女人可愛。真是不可思議。他甚至不忍心用那些殘酷的手段對她。
查爾斯將她翻過去,聽她吐出一連串的中文,像魚吐泡泡一樣,偶爾摻雜著幾句嬌嗔,聽起來撩人得很。
他想起她攀上頂峰時說的那兩個中文詞,嘗試著模仿,問:“你這次怎麼不喊死豬了?”
少女身子一緊,立馬喊了一句話:“哦,我的死豬。”
查爾斯好奇問:“死豬是什麼意思?”
少女麵不改色心不跳地:“sizhu,飼主的意思,意思是您是我尊貴的伺養者。”
他含住她粉到透明的小耳朵,滿意地笑了笑:“看來還真是愛稱,獨一無二的愛稱,除了對我以外,你確實不能再對第二個人這樣稱呼。”
少女狡黠地問:“看來您很喜歡這個稱呼,以後在人前,請允許我也這樣稱呼您。”
查爾斯高昂起下巴,“可以。”
他剛說完,少女咯咯地笑起來,反複喊了一連串的愛稱。
查爾斯撫上她的臉,心想,果然是個沒經過什麼事的孩子,一個簡單的稱謂就能讓她開心成這樣。
他在古堡待了三天。
這三天,所有的事務處理,全在少女的房間進行,不,不對,應該說是她的床上進行。
他手把手地教她,三天,試了無數個姿勢。
當真是樂趣無窮。
她向他提及搬出古堡的事,他沒有答應,她換了說法,“查爾斯先生,我想作為您的情人在社交場合露麵。”
她的手又重新伸向他,“我要繼續上學,繼續進修,這樣以後被您拋棄的時候,我還能維持正常的生活。”
他清楚地明白他們的關係,她有這樣的擔憂確實也是人之常情。
查爾斯將她提到腿上,“即使被拋棄,你也無需回到以前乏味普通的生活,我會給你一大筆財富。”他有意嚇唬她,語氣一轉,“如果那個時候你沒有被我玩死的話。”
少女扭了扭,她兩隻靈巧的手在他身上撩火,“我是您的情人,請不要總是對您的情人說出這樣的話,聽多了,我會傷心的。”
她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胸膛前,“查爾斯先生,您若想讓我保持完美無瑕,那麼這顆心也應當是完整的,不受一點傷的。”
查爾斯感受到手掌處她的心跳聲,他被她的話取悅,獎賞地將她往下一推。
他想起她那晚在床笫間的請求。
用愛情飼養她。
本該令人發笑的話,從她嘴裡說出來,卻很是理直氣壯。
他想想自己的初衷,要的本來就是一個毫無感情經曆毫無性-愛經驗的洋娃娃。她向他要求愛情,未嘗不可。
隻是他懷疑,這個天真的少女是否知道什麼是愛情。
“查爾斯先生,請您專注一點。”少女拍打他的後背,查爾斯猛地一震,隨即將她放倒。
他雖沒有同意她搬出古堡,卻同意了讓她去上學,她大可以擁有她自己的生活,隻一點,她必須牢記誰是她的主人。
少女主動向他請求,“查爾斯先生,身為您的情人,我希望能為您做些事,不僅僅是在性-愛方麵,更是在其他方麵,我想讓您知道,我是個值得信任的人。”
他看過他的兄弟們如何飼養情人,用錢用珠寶即可,滿足女人的虛榮心,她們將帶來更多的樂趣。
他知道她想在他身上索要什麼,他也樂於看她施展她自以為聰明的小手段。
“你想為我做什麼事?”
“自然是對柯西莫家有貢獻的事。”
查爾斯撫摸她的黑發,“你是在介意叛徒的事嗎,如今你已是我的人,沒有人敢對你說三道四。”
少女反身坐到上麵,她倔強地撐在他的胸前,一字一字道:“我不介意,也不怕彆人介意,我隻怕查爾斯先生介意。”
查爾斯冷淡地勾了勾唇角,他往後仰了仰,不再繼續言語,而是任由她自己在他身上探尋。
直升飛機再次降落在古堡前。
隻不過這一次,它的主人不再是查爾斯,而是身著白色小禮服的少女。
她戴著小帽子,白手套,端莊大方。除了上次柯西莫家的私人舞會外,今天將是她第一次以查爾斯的情人身份,出現在公眾麵前。
柯西莫家雖然在媒體前很是低調,但在名流圈卻很是出名。他們豐富的情史軼事,富可敵國的強勁財力,殘酷冷血的絕對勢力,走到哪裡都是社交焦點。
通靈玉好奇地問:“主人,為什麼要大費周折,我本以為像你這樣懶……養尊處優的主人,為何會想著去替查爾斯辦事呢?”
少女上了飛機,視野內古堡變得越來越小,蔚藍的海逐漸占據所有視線。
就在通靈玉以為少女不會搭理它的時候,少女卻將話遞到它的元魂裡,語氣慵懶平淡:“因為查爾斯不是以前那些世界裡的純情少年。一個嗜血為生的男人,你覺得他會輕易信任彆人嗎?更何況是我這樣,一開始就被他當做玩物的人。”
通靈玉圍繞著她轉一圈,而後撒嬌一般躺在她的腿上,“主人,你是想要獲取他的信任嗎?”
少女:“是的,想要俘獲他的心,必須先獲得他的信任,以後我做起事來,才會更加方便。”
通靈玉嘻嘻笑,它往上一轉,從她的麵頰邊貼身而過,“祝主人一帆風順。”
少女滿意地撫摸鎖骨處的鑽石項鏈。
直升飛機在市中心的高樓天台停下,少女搭乘豪車前往此次要去的地點。
柯西莫家正在談一筆生意,對方是另一個國家的家族掌門人,這件事本不屬於查爾斯的職責範圍,但如果柯西莫家誰能促成這筆生意,便會進一步提升威望。
許多人蠢蠢欲動,但是查爾斯一直沒有出手,直到少女主動請纓。
她今天來的,是一個慈善場合。少女一出場,便引得無數人注意。一個嬌小的東方姑娘出現在此,可不是常有的事。
少女將有著查爾斯標識的薔薇印章戒指項鏈藏於裙下,沒有露出來,除了她身後緊緊跟隨的艾麗,無人知道她是查爾斯的情人。
不遠處的伊芙麗看到她,以為自己看錯了,回過神既緊張又惱怒。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看到少女就會緊張,或許是上次少女給的下馬威令人措手不及,又或是少女的情人是查爾斯,總之不管哪樣,伊芙麗很不高興在此看到少女。
她甚至冒失地問這次的宴會主人,是否能將少女趕出去。
宴會主人自然沒有答應她,雖然不知道那位東方少女的身份,但是來者皆為客。沒有誰會為了一個剛上位不久的情人去得罪來路不明的人。
少女顯然是看到伊芙麗了,她舉杯朝她示意,笑容淡雅,完全沒有上次咄咄逼人的氣勢。
她越是淡定從容,伊芙麗就越是生氣。
趁著慈善晚會還沒有開始,伊芙麗朝少女走去,她告訴她:“這不是你這種小女孩該來的地方,上次因為查爾斯,所以你贏下了權杖,這次你以為單靠你自己,你還能搶過我的風頭嗎?”
不用少女發話,艾麗已經默默退下。
情人之間發生爭執的事很常見,隻要不鬨出人命,柯西莫家的男人們不會關注這些細枝末節。
少女輕聲說:“所以你是想趕我出去嗎?”
伊芙麗:“是的。”
少女沒有理她,徑直從她身旁走過去。
伊芙麗伸手攔下她,哪想到少女先她一步,將腿伸了出去,伊芙麗差點被絆倒。
少女側頭輕笑,“伊芙麗小姐,請您注意腳下道路,您強壯的身軀若是往前摔去,可是會砸死人的。”
伊芙麗聽得麵紅耳赤,她想要發作,但周圍人的視線紛紛投過來,為了顧及麵子,她隻好婉轉地罵一句:“真是個沒教養的小不點。”
不多時,旁邊有人湊過來,是個褐發女人,一頭短發,珠光寶氣。
女人舉杯笑道:“你真大膽,那可是柯西莫老爺的情婦。”
女人的英語裡帶有濃鬱的法國口音,少女自然而然地用流暢的法語與其搭話:“我也是柯西莫家的女人。”
短暫的震驚後,女人感歎:“可你看起來就和我的女兒差不多大。”
少女笑道:“我已經十九了。”
女人:“是嗎,你看起來像是個十四歲的女孩子。”
她們很快將話題重新轉移到伊芙麗身上。兩個女人迅速產生友誼的最好方式便是說另一個女人的壞話。
很顯然,伊芙麗在今天這個場合並不受歡迎。
褐發女人:“這幾天我去的交際場合都有她,真是惱人至極。”
少女附和:“你看,她又拍下了一件無用的東西。”
兩人笑起來。
等到下一副畫作擺上拍賣席時,從未舉牌的少女忽地開始舉牌。
她直接開出了三千萬的高價。
沒有人跟她搶,就連想要出儘風頭的伊芙麗都沒有跟她搶。
在底下坐著的這群人看來,那副畫作完全就是小孩子塗鴉之作,他們甚至好奇這樣的作品怎麼會出現在此地。
毫無例外,少女成功拍下畫作。旁邊的褐發女人笑問:“剛才不是還嘲笑彆人拍下無用的東西嗎?”
少女笑道:“克洛伊夫人的畫作,怎麼會是無用的東西?在我看來,這副畫作遠不值三千萬。”
褐發女人挑眉笑道:“你知道我是誰?”
少女友好地伸出手:“您好,克洛伊夫人,正式介紹,我是查爾柯西莫的情人,Emma。”
柯西莫想要談的這筆生意,正好由克洛伊的丈夫負責。克洛伊直言不諱:“小Emma,如果你也是為了柯西莫家的生意而來,我勸你還是不要白費功夫,你該去討好我丈夫的新寵,而不是我這個棄婦。”
少女從容不迫,“我並非為生意而來,在社交方麵,我初出茅廬,需要一名顯赫的貴婦為我引路,親愛的克洛伊夫人,您願意做我的引路人嗎?”
克洛伊盯著她瞧了幾秒,而後愉快地笑起來,“看來查爾柯西莫的眼光不錯。”
少女自信地回以一笑:“是的,查爾斯先生的眼光一向很獨特。”
接下來的幾天,少女親自為克洛伊安排行程,她的招待體貼周到,克洛伊很滿意。五天形影不離的陪伴下來,她們儼然已經成為無話不說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