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現在在想什麼,他在想那個古堡裡放蕩任性的少女。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更加惱火。
她越來越沒有身為一個寵物的自覺了。
他原本是打算懲罰她,從肉-體上,從靈魂上,讓她得到教訓後,再也不敢用眼淚算計他的心。
可是他一想到她白嫩如雪的身體,幾乎立刻就舍棄了用鞭子抽打她用繩子綁緊她的**。他現在已經無法想象在她身體留下青紫的淤痕,他第一次覺得用工具獲取歡愉,是對**交歡的褻瀆。
他隻好從靈魂上折磨她。
整整兩個月,他沒有再去看她。可當夜晚,他一閉上眼,就全是她蹭在他身上求歡的小模樣。
他原本是想懲罰她的,到頭來卻苦了自己。
查爾斯很不喜歡這種感覺。像是被人牽著走一樣。
忽地前方的司機開口:“查爾斯先生,Emma小姐出來了。”
查爾斯:“你下車,和保鏢一起去將她請過來。”
不一會,車門打開。
少女彎下腰往裡探,輕輕軟軟的小嗓子如清泉叮咚入耳:“查爾斯先生。”
查爾斯冷著臉一把將她拽進來。
他動作粗魯得很,她直接撲倒在他身上。
叮的一聲,車門車窗全部反鎖。
他目光如刀鋒從她臉上淡淡掃過,她依舊光彩照人,沒了他的滋潤,她似乎過得更歡快了。
他變換坐的姿勢,雙腿微微分開,好讓她綿軟的身子離自己更近。她光是碰到他的膝蓋,就足以挑動他整個神經區域。
從車門打開看到她的第一眼,他的身體就起了強烈的反應。
迅速又炙熱。
少女略顯狼狽地從他身上爬起來,重新端坐回去。
車內安靜極了。外麵大街上人來人往的熱鬨已經被隔絕,他幾乎都能聽見她急促窘迫的呼吸聲。
他用不太熟練的中文喊她:“薑——愛。”
語氣不太好,像是威脅人。
上一次喊這個名字,差點鬨出大笑話。那是在他從古堡離開後的第一個月,他與人談事,席間不知是誰說了件趣事,逗得大家開懷大笑。連他這個不苟言笑的人都差點笑出聲。
被人取悅的反應,理應是眉眼嘴角彎彎,又或是笑出聲,可他當時的第一反應,卻是喊了她的名字。
而且還是中文名。
太丟人了。
查爾斯陷入尷尬的回憶中,忽地聽見身旁傳來窸窣的動靜。
少女麵無表情地脫衣服。
查爾斯愣住,他神色冷峻,問她:“你什麼意思?”
少女垂下長睫,“我有自知之明。您特意到這裡找我,不是來殺了我,就是來享用我的身體,無論是哪種情況,我都必須赤身麵對您。”
她抬起眸子,眼波流轉,“如果是前一種情況,我希望您至少能記住我美麗的身體。”
查爾斯心頭一梗。
少女的眼神哀而不傷,他不知是該說她守本分還是不守本分,要說她守本分,她卻總是擅自做出令他不快的事,要說她不守本分,可她偏偏又總是考慮最壞的情況。
查爾斯冷冷地看著她,“除了這兩種情況,難道不能是第三種情況嗎?”
少女紅了眼,問:“哪還有第三種情況?難不成您是因為思念我才特意趕來的嗎?”
查爾斯屏住呼吸。
她說出了他的心聲。
他告訴自己,思念她很正常,沒什麼大驚小怪的。養條狗都會有感情,更何況是與他日夜交歡過的她。
查爾斯恢複如常神色,他將手輕放在膝蓋上。少女看到他手上露出的玫瑰印章戒指,眸色歡喜,語調一轉,活潑地問:“查爾斯先生,您還沒有摘下我的戒指,看來您是真的想我了。”
查爾斯咳了咳。
她坐在他身邊,一仰頭就能靠過去,可她沒有,她嘟嚷著問他:“要讓我挨近點嗎?”
明知故問。
查爾斯伸出手,霸道地將她提起來放在自己身上,將她分開。
她嬌滴滴的模樣看得人心動不已,他渾身上下每個細胞都在沸騰,卻還是冷著臉說:“下次沒有我的允許,不準隨便脫衣服。”
他們挨得很近,他開口說話的時候,嘴唇幾乎是貼著她的唇蠕動。偏偏,又差那麼一點點。
他發出的訊號已經足夠直白。他等著她主動親吻他。
少女卻在這時輕輕笑起來,她說:“看來查爾斯先生今天沒有做-愛的興致,那我現在穿上衣服靜靜地供您思念。”
她作勢就要去撿衣服。
查爾斯再也忍不住,反手一個動作,將她壓在車窗上。
他們最終還是做了。
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做得狂野又奔放。
他隱藏在斯文外表下的獸-欲全部暴露。少女提醒他:“查爾斯先生,您的動靜太大了,外麵的人會知道的。”
他向來不喜歡被人窺探**,這時候卻發瘋發狂一樣,不受控製地壓著她。
從前遵循的內心原則全都消失不見,他一遍又一遍地將自己的熱情全都給她。
“回去做,好不好?”
她又試圖用她的乖巧麻痹他。查爾斯解除車內鎖定狀態,將車窗降下一條縫。
風呼啦一下吹進來,香汗淋漓的少女猛然一抖。
查爾斯:“回去做還是現在做?”
車窗越降越低。
他著裝整齊,即使已經發泄過兩次,除了稍顯暈紅的英俊麵龐外,壓根看不出任何端倪。
少女往他懷裡鑽。貼得又緊又快。
她向他妥協:“現在做。”
查爾斯將車窗重新升上去。
他太久沒有碰她,恨不得將她撞碎。在車上做完,根本不夠,可她已被折騰得沒有力氣,做到最後,手腳並用地捶打他:“您果然是來殺我的。”
真是個小可愛。
他看她嬌嬌軟軟地躺在懷裡,像棉花糖一樣,他剛嘗過,她從裡到外都是甜的。尤其是當她從強硬的抵抗轉為撒嬌的屈服時,那味道更甜。
查爾斯愛憐地吻了吻她的額頭,開口說:“以後不必用尊稱。”
她半睜不睜地張望他,聲音軟糯糯地喊:“查爾斯。”
查爾斯耳朵一癢,仿佛一陣電流閃過全身。
他喜歡她這樣喚他。和她臨到頂峰時喊的sizhu一樣喜歡,聽起來有種美妙的感覺。
回去的路上,查爾斯依舊將她抱在懷裡,同剛才的姿勢一模一樣,隻不過她身上多了衣服,少了他的某樣東西。
她睡得迷迷沉沉,雙手親昵地環住他,查爾斯慢條斯理地親吻她。
他不想做其他的事,除了她。
他的洋娃娃,像個千麵嬌娃,每一麵都令人心動。
少女皺眉呢喃:“唔,讓我睡一會。”
查爾斯卻吻得更加深入。
他沒有這樣親過她,綿長的法式深吻,是給愛人的溫柔。
他們柯西莫家的男人,隻會有情人妻子,不會有愛人。
查爾斯從她的香軟裡抬起頭,他怔怔地凝望懷裡的少女,尋思有多久不曾看見她美麗的睡顏。
他從前總是嘲笑大衛,一個情人可以玩上好幾年,他雖然一直在尋找理想中的情人,但是卻沒想過長久。即使是剛找到她時,他也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耐心不是為她,而是為自己這些年的辛苦。
他肯定會膩的,因為他天生不是個專注的人。
他曾經給她定下的有效日期是半年。但是現在已經快半年,她在他眼裡,卻依舊新鮮,鮮嫩得像是剛摘下的草莓,上麵還沾著晨霧的露珠。
查爾斯伸手揉了揉少女額前的碎發,她咕嚕地發出一句話。
“——查爾斯,死豬。”
完美地融合了他最喜歡聽的兩個詞。
查爾斯暗暗地將她往自己身上扣得更近,他低身親親她的耳朵,回應地將她的名字遞過去,“——薑愛。”
……
艾麗驚悚地發現一個事實。
Emma小姐最近似乎越來越想不開了。
她竟然三番兩次地公然抗拒查爾斯先生的命令。
要說上一次Emma小姐為了他們兄妹求情是英勇之舉,那麼現在Emma小姐的任性行為就完全是自殺之舉了。
艾麗小心翼翼地提醒她,“Emma小姐,您為何要婉拒查爾斯先生的要求,您應該跟他一起去出席舞會。”
少女壓根沒聽她說話,她忙著自己的小組作業,“我要儘快畢業,沒有時間參加這些無聊的舞會。”
艾麗一懵,繼而又道:“您不怕查爾斯先生生氣嗎?”
但其實查爾斯先生也沒有生氣,他每次從少女的房間出來後,無論神情多麼冰冷懾人,夜晚總是會照常回來。
每天夜裡,Emma小姐房間裡的歡愛聲音響起後就再也不會停下來。
少女依舊埋頭趕論文,“當你怕一個男人生氣的時候,這個男人永遠都不會愛上你。”
艾麗默默地退到一邊。
在感情問題上,她說不過Emma小姐,她雖然比Emma小姐年長,但是除了身高優勢外,有時候她在她麵前,就像個青澀的小孩子。
她覺得Emma小姐白軟的身體裡,裝著的不是十九歲靈魂,而是萬萬年的妖精。
艾麗想,如果不是她喜歡過男孩子確認過自己的性向,說不定她也會愛上Emma小姐。
少女專心致誌地寫完論文,忽地接到一個電話,是個陌生號碼,她沒有接,不一會,艾麗捧著電話過來,神色不太對勁,“Emma小姐,柯西莫老爺邀請您參加周日的聚會。”
少女並未慌張,她問:“剛才給你打電話的,是伊芙麗。”
艾麗愣住,驚訝地問:“您怎麼知道的?”
少女:“如果是柯西莫老爺邀請,他肯定會讓查爾斯親自告訴我,向兒子的情人打電話邀約,這種事,除了他身邊的新寵,又有誰乾得出呢?”
艾麗佩服她的聰慧,想到柯西莫家最近的情況,不由地有些擔心,“伊芙麗小姐因為上次克洛伊夫人的事被老爺勒令禁足,現在她已經重新獲得老爺的寵愛,這時候邀請您去參加聚會,肯定不安好心。”
艾麗說到此處,想起少女與伊芙麗之間的仇恨,她內疚地表示:“很抱歉Emma小姐,我知道您很恨伊芙麗小姐,如果可以,我願意為您了結她,可就算我賠上性命,隻怕也傷不了她一絲一毫。”
少女站起來,她上樓挑選周日聚會要穿的衣服,“沒關係的艾麗,伊芙麗的好日子就快到頭了。”
作者有話要說:這裡是拜年回來的燦燦~再次給您拜年啦~
過節放個假,明天定了電影票去看我們昊昊,所以明天的三章更新依舊放在晚上哦!
話說艾麗的角色要是換成男孩子,劇情可能就……還是一樣的,哈哈哈哈。
查爾斯先生是不會允許好看可愛的男孩子出現在小Emma麵前的~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