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芙麗高聲尖叫:“救命!”
少女假裝去救她,騎馬追上去,看似好心的行為,卻讓情況變得更糟糕。
伊芙麗被重重摔下來,那匹發狂的馬甚至從她的身體踩踏而過。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等大家回過神,就隻聽到少女慌張地喊:“天呐,快打急救電話!”
眾人手忙腳亂地跑過去。
慌亂的人群中,少女直奔查爾斯的懷抱而去,她緊緊攥牢他,像是一隻受驚過度的小兔子,臉上猶掛著天真無辜的眼淚。
“查爾斯,我好害怕,萬一被摔死的人是我怎麼辦?”為了配合她話裡的驚恐,她開始瑟瑟發抖,讓他感受到自己身體的反應。
查爾斯彎下腰攬住她,好讓她能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哭泣。
救護車來得很快,伊芙麗被送進醫院後,大家回過神,有人弱弱地問:“剛才的情況怎麼回事?好端端地,伊芙麗小姐怎麼會從馬上摔下來。”
伊芙麗的兩個小跟班剛才一直沒有作聲,現在有人主動提到這件事,她們立馬異口同聲地指向查爾斯懷中的少女:“剛才她騎馬靠近伊芙麗小姐後,伊芙麗小姐就被摔了下來。”
眾人看向少女。
少女並不辯解,她倚在查爾斯身上,小聲地抽泣。
查爾斯目光深沉,他快速地朝馬場上發生意外的地方瞄一眼,而後撫上少女的後背。他的神情猶如冰山,他的動作卻很是平和,一下又一下輕柔地拍著少女。
剛才發生意外的時候,男人們壓根沒有關注場上的事,而場上的情人們即使看到什麼,在情況未明朗之前,她們絕不會說什麼。
他一直有關注少女在馬場上的舉止,所以清楚地知道,伊芙麗的意外,是少女做的。
她今天是有備而來。
眾人紛紛議論,“父親那邊怎麼辦?誰去通知他這件事?”
查爾斯抿起薄唇,冷聲冷氣地說:“我去。”
他將少女整個地抱起來,步伐堅定地往外走去,丟下一句:“伊芙麗小姐的事是個意外,父親若要追究責任,自有我頂著。”
上了車,查爾斯將少女輕輕放在車椅後座上,他沒有坐進去,伸手替她擦拭臉上的眼淚,“我去處理後續的事情,你先回去。”
少女沒有挽留他,她清楚地明白這時候該見好就收。
她抬手勾住他的脖子,模樣可憐楚楚,“我等你回來。”
查爾斯懸而未決的另外半顆心徹底軟下去。
他親了親她的紅唇,“好。”
直到深夜,查爾斯才從柯西莫老爺那邊回來。他整個人疲憊至極,本該直接在市中心直接過夜,卻還是出於習慣,讓人將自己送到古堡。
打開門,房裡沒有開燈,少女躺在床上,似乎已經熟睡。
查爾斯掀開被子躺進去,他細細地親吻她,仿佛這樣做就能緩解自己這一整天的壓力。他的吻越來越急切,最後躍身探入的時候,少女正好醒來。
她迷迷糊糊地推開他,“唔……”
查爾斯低沉性感的聲音響起,“是我。”
少女不是很清醒,聽到是他,便不再掙紮,嘴裡呢喃:“查爾斯,我想睡覺。”
查爾斯摟住她,貼著她的耳朵,呼吸聲又重又粗,“不是說好等我回來的嗎?”
少女動了動,聲音越發嬌軟,“我有等呀,可是等著等著就睡著了,誰讓你回來得這麼晚,不怪我。”
查爾斯不再言語,他致力於完成自己想了一天的事。
最後快要結束的時候,他故意使壞,忽地開口說:“你今天是想殺死伊芙麗的。”
少女猛地一抖,兩個人同時攀上頂點。
她癱軟地躺在他懷裡,聲音依舊有些發顫,語氣卻很冷靜:“是的,隻是可惜,那匹馬沒能踩死她。”
查爾斯沉默許久,而後輕聲開口:“父親讓我給他一個交待。”
少女從他懷裡挪開,她睜開眼,雙手枕著腦袋,一點都不害怕:“所以你要將我交出去嗎?”
查爾斯問:“你後悔做這件事嗎?”
少女搖頭:“不後悔。”
查爾斯歎口氣。
他重新將她拉回來,雙臂強而有力地抱緊她。
剛才在父親麵前,他已經處理好所有的事。他說給父親一個交待,卻不是想彌補伊芙麗,而是要讓伊芙麗失去父親的寵愛。
“父親,伊芙麗早該下地獄了。”他甚至沒有提及今天意外的事,而是直接將臟水潑向伊芙麗。
那些他虛擬出來的罪名,不到半個月,就會成為真的。
父親向來信任他。
少女又試圖從他懷裡逃開。查爾斯明白她又開始耍小脾氣了,她想事情很容易往極端走,這時候應該已經腦補完她被他拋棄被彆人處決的畫麵。
查爾斯湊過去,為了讓她老實點,他將她壓住,她在他身下動彈不得,索性閉上眼睛不看他。
“反正我已經是個死人了,隨便你。”
查爾斯用鼻尖愛憐地蹭蹭她的鼻尖,“我處理了伊芙麗的兩個幫凶,以後聚會時,你不會再看到她們。”
少女一愣,她睜開眼,好奇地望著他。
查爾斯淺淺笑起來,“我查爾柯西莫的女人,決不能被人欺負,你的所有權歸於我,任何試圖冒犯你的人,都將得到我的懲罰。”
她咬住下嘴唇,沒了剛才的決絕,一雙大眼睛眨啊眨地盯著他,“查爾斯。”
查爾斯被她這一聲輕喚,喚得全身都酥軟,他繼續貼近她的耳朵:“伊芙麗的事,你不用擔心,我不怪你,你隻是以牙還牙而已。”
少女微愣片刻,而後毫不遮掩自己的**,“可她還沒有死,我想讓她死。”她往上仰起身子,主動舔了舔他的嘴唇,柔媚的喚他:“查爾斯,你替我殺了她,如果你不做,我自己也會去做。”
查爾斯根本沒有拒絕的力氣。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她舌尖柔軟吸引。
半年前,他剛遇到她時,她提出無理的要求,他隻會冷漠地嘲諷她。而現在,她在他心裡,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有點特彆的玩物了。
既然他打算一直留她在身邊,那麼她的敵人,也就是他的敵人。今天發生的事情,令他不得不快速做出決斷。
一旦伊芙麗翻身,她肯定會報複他的小Emma,女人的事防不勝防,更何況伊芙麗還是他父親的情人。保不準哪一天,父親就會對伊芙麗越陷越深,繼而處決小Emma。
為了他的小Emma,他隻能永絕後患,先下手為強。
查爾斯感受到身下人的熱情,他知道她又要用香軟的身體賄賂他,如願以償地埋下去。
“如果你表現好的話,我或許會考慮。”他故意逗她著急。
少女將他推倒,快活地在他身上擺動起來,她細細嚶嚀的聲音從唇間飄出,半帶威脅地衝他撒嬌:“那你到底要不要做?”
做什麼?
殺人還是做-愛?
查爾斯陶醉地沉迷於她的溫柔中,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
無論是哪一種,他都願意,千千萬萬遍。
少女第一次參加舞會時在他麵前放出的狂言,似乎成真了。
……
半個月過去,伊芙麗依舊躺在醫院,她傷得不輕,做了好幾次手術,好在現在已經脫離生命危險。
她所在的醫院,是柯西莫家的私人醫院,她住的病房,自然是最好的病房。
伊芙麗每天都想著得早點好起來,她怕自己不在的時候,會有新人搶奪柯西莫老爺的寵愛。
所有來探望伊芙麗的人無一人敢告訴她,查爾斯早就送了新人取代她的位置。
柯西莫家的兒子們給父親送女人,不是一天兩天了,這仿佛已經形成一種習俗,一種固寵的方式。但是查爾斯是個例外,他顧及自己母親的心情,所以從來沒有給柯西莫老爺送過女人。
而現在,他一出手,就是五個美麗的情婦,精挑細選,個個都比伊芙麗嫵媚漂亮。
自己最心愛兒子送的女人,柯西莫老爺自然不會拒絕。
伊芙麗早就被拋到腦後。
不明真相的伊芙麗依舊陷在自己的幻想中,她每天都要咒罵少女,想著該如何借題發揮將少女撕碎。
伊芙麗想得正出神,忽然有人敲門而入。
她以為又是哪位訪客,高聲喊:“請進——”
聲音戛然而止。
少女嬌豔的麵龐闖入視野,伊芙麗瞪大眼睛,“滾出去,誰準你進來的!”
少女沒有理會她的無禮,笑著將門關上,一步步朝病床走進。
“伊芙麗小姐,好久不見,你竟然還活著。”少女將手裡捧著的一束白菊遞過去,“送給你的。”
白菊,向來是獻給死人的花。伊芙麗氣得直接摔掉花,“你這個晦氣的家夥,竟然還敢跑到我跟前耀武揚威,你那天害我的事,我還沒有找你算賬,你等著,我一定會讓柯西莫老爺殺了你。”
少女在她床邊坐下,慢條斯理地整了整小裙子,“不,柯西莫老爺不會殺我,因為我有查爾斯。”
伊芙麗:“你隻不過是查爾斯養的玩物而已。”
少女:“可我這個玩物已經成功俘獲他的心,他已經願意為我殺人了呢。”
伊芙麗愣住,她察覺到少女語氣裡的得意,皺眉問:“你什麼意思?”
少女嫌棄地看過去,她沒有回答她的發話,而是將話題引到彆處,“我父親死的那一天,是你故意向大衛透露我和我母親在外過夜的地址,以至於我們連逃命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抓了起來。”
老喬治有個習慣,他隔一段時間就會讓妻女到外麵的高級酒店過夜,除了老喬治,無人知曉她們的去處。
老喬治被處決的前一晚,她和母親正好在外過夜。
少女聲音冷淡,語速不慌不忙,仿佛在說彆人家的事:“你借助我父親往上爬也就算了,可是為什麼要對我們母女趕儘殺絕,我和母親本有機會逃出這座城市。”
伊芙麗冷笑一聲,“我跟了喬治五年,可他從來都沒有離婚娶我的意思。你和你的母親,占據了他所有的溫柔與耐心,而我辛辛苦苦地付出,卻得不到任何回報,這不公平。”
少女不再繼續這個話題,她輕描淡寫地拋出一句:“你知道嗎?你已經被柯西莫家拋棄了。一個小時以內,你會死於非命。”
伊芙麗臉色煞白,“不,這不可能!”
少女輕笑起來,“從我踏入這間房間的那一刻起,你的死期就到了。我說過,我會殺了你。”她特意指了指旁邊的輸管液,“還是查爾斯聰明,想出這種方法,既不用弄臟我的手,也能儘情欣賞你的痛苦。”
伊芙麗一震,繼而立馬拔掉手上的針管,慌張地按下床邊的呼叫按鈕,可是無論她按多少遍,那邊都沒反應。
少女起身,她朝床上無力掙紮的伊芙麗揮揮手,“永彆了。”
作者有話要說:他的小Emma,像來自地獄的神,如風似火,所到之處,要麼萬物皆生,要麼萬物皆滅。
他願意被她毀滅千萬次。肝腦塗地,在所不惜。
他的少女,他的阿修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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