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章(2 / 2)

溫柔攻陷 睡芒 7425 字 6個月前

“脖子。”路巡低笑一聲,手指像彈琴一樣撫過耳後,目光從他的眼睛,輾轉凝視到嘴唇上,這種專注的視線給人以強烈的暗示,周行朗莫名其妙就是覺得路巡要吻他,他開始慌了:“喂喂喂,彆以為你喝醉了我就不敢打你。”

“寶寶。”路巡灼熱的氣息噴在他臉上。

“彆這麼叫。”伸手去抓脖子上的手,很快就抓到,輕易地挪開,毫不費勁。路巡任由他按著自己的手腕,根本沒有要反抗的意思,嘴裡低聲道:“那叫什麼?”貼近周行朗的耳朵,“小貓?”

這比被捏住脖子的威力還要大,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周行朗直接跳起,麵紅耳赤道:“不許叫!我不管你了,你自己管你的腿去吧!”

這種稱呼,老人家叫一叫也就算了,連他爸媽也嫌棄,從不那麼叫,可是,從路巡嘴裡出來就好像變了個意味。

他氣呼呼地爬起來,直接出去,推開周天躍的房門。

結果一進去,就看見他開著小燈,ipad上大片的xxx畫麵,他戴著耳機,被窩裡呼呼呼的不知道在乾什麼。

周行朗:“……”

周天躍:“……”

連忙取下耳機,周天躍尷尬至極地解釋:“我喝了那個酒,勁兒太大了,受不了。”要不是正值春節,他就開車去發廊了。

周行朗臉一黑,把門關上了。

本來打算來周天躍這裡睡的,這麼一看還不如和路巡睡一起,至少身上是香噴噴的。

冷靜了幾分鐘,他回到房間,看見路巡懶洋洋地躺著,一隻手擱腦後,雙腿分開,但是沒去碰,低垂著眉眼不知道在想什麼。

“你好沒有?”周行朗把門關上,問他。

路巡側頭來看他,搖了搖頭。

“那不然怎麼辦?你自己那個?”他做了個動作,“我看你好像很難受。”

“是挺難受。”

“那……我開車載你去發廊?”周行朗撓撓頭,出了個餿主意。上中學的時候,他跟周天躍還有幾個朋友去發廊洗頭,店裡坐著的“洗頭小妹”一臉懵逼,不知道他們為什麼進去一本正經地要求洗頭,但是幾個男學生一臉純潔地問:“這裡不是發廊嗎?”就隻好坐下給他們洗了個頭,洗的時候有男人進店,被請到了樓上去。

後來大家後知後覺,那不是普通的發廊。

路巡顯然不理解發廊什麼意思。

周行朗摸了摸鼻子,小聲解釋:“就是葷的那種。”

路巡明白過來:“不去。”

“那你就自己……”

“行朗,”路巡喊他,“你坐過來。”

“乾什麼?”周行朗警惕地道。

“你在怕我?”

“哈哈,怎麼可能!”周行朗覺得他今晚格外地不同,大概是喝了酒,那副溫柔的表皮撕掉,哪怕還是溫和的語氣,可就是不一樣了,讓人……無法拒絕。

他坐下,路巡讓出一半的床:“睡覺吧,很晚了。”

周行朗心裡毛毛的,看著他那裡:“你這……怎麼辦?”普通的反應也就罷了,但路巡這個,顯然是喝太多大補的酒造成的,不釋放出來真的會很難忍受的。他說:“我可以去樓下,不打擾你,你要是需要電影,我就找周天躍要,你要不要?”

路巡說不要,伸手關了燈:“不用管它就行了,上來睡了。”

窗簾緊閉,燈一關,就全黑了。

周行朗坐立不安,呆坐了幾秒,感覺旁邊沒動靜,這才用手機照明,把外套脫掉,躺下了。電熱毯一直開著,溫度在這樣的天氣裡本該是很舒服的,而他隻覺得燥熱到睡不著,眼睛閉上了,卻絲毫沒有睡意。

而路巡仿佛是忍得很難受,呼吸聲有些粗重。

這會兒,才想起什麼:“我幫你把腿卸了?”雖然不知道原理,但是穿戴著假肢睡覺其實的不好的,說著周行朗就要坐起去開燈,然而路巡卻伸手拽住他的手臂:“彆開燈 。”

不知道為什麼在這麼黑的環境下,他還能準確地看見自己。

“不取嗎?”周行朗問。

“不。”低應了一聲,路巡以一個側躺的姿態,慢慢靠近周行朗,周行朗哪怕看不清晰,也能感覺到他的呼吸,僵硬著身體,感覺路巡捏著自己的下巴,想躲,路巡卻沉聲說:“彆躲。”

語氣不強硬,也不帶命令性,偏偏叫人無所適從。有些人天生就是領導者,會叫人主動服從他的話,一開始周行朗敢反抗,是因為路巡太溫柔了,現在才有些明白過來,原來溫柔也可以是麵具。

“為什麼你一個月都不回家?”路巡幾乎是貼在他的鼻尖上問出這句話的,隔得很近的情況下,周行朗很模糊地分辨出他的輪廓、眼睛。路巡明顯是因為有點醉酒,所以變得肆意起來,整個人的氣場都發生了變化。

“因為……”他想,理由你我都心知肚明,為什麼還要問。

“你怕我這樣對你?”路巡貼著他頂了一下,“還是這樣?”頭微微一側,路巡吻在他的嘴角,很輕的觸感,慢慢落在了脖子上,輕輕地吮著。

周行朗先慫了,僵著道:“哥哥,這樣不好玩,彆這樣。”

“你覺得什麼好玩?”他抱著周行朗。

周行朗不說話,感覺路巡體溫燙得像剛摻滿開水的湯婆子,太近了灼傷人。在他有些不規矩的動作下,周行朗忍無可忍了:“你要是真想,我……我可以幫你……彆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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