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1 / 2)

溫柔攻陷 睡芒 7415 字 5個月前

他像是被嚇到了, 直到被丟到床上, 衣服被撕開, 連綿的吻順著脖子往下, 激起叫人膽戰心驚的戰栗。

“路巡, 我要打人了!”周行朗拳頭攥了起來, 滿臉的憤怒。而路巡隻輕描淡寫地說了句:“你不敢的。”

拳頭攥緊又鬆開,路巡在啃他的鎖骨,舌尖繞過了他的喉結, 周行朗忍不住蹙緊了眉,像是很痛苦,咬緊牙關道:“你是不是就是仗著我不會欺負你?”

“嗯。”

周行朗不可思議地喊:“你居然還有臉‘嗯’??我要報警!”

“行朗, 我們是合法的,我們還沒有離婚。”他的吻更往下一些,周行朗的手抓緊了床單,睫毛輕顫,腿在蓄力,可是不敢踹他——他過不了自己心理上那一關。

“可是我們明明簽了協議,你不能做我不樂意的事, 你現在起來,我就當你喝醉了,不清醒。”

“你認真看了協議嗎?”路巡微微抬頭, 濕潤的吻跟著又落下去。

“我當然認真看了!”

“那你應該知道, 我有的是錢。”

周行朗:“……”

他反應過來具體的條約,可還是不能相信, 路巡就甘願這樣當冤大頭?

“你騙我。”

路巡似乎很接受不了這一句指責,他把臉頰貼在周行朗的肚皮上,抱著他的腰說:“是你先騙我的。”

“我什麼時候……”忽地想起什麼,周行朗啞口無言。

“是你先騙我的……”路巡看著黑暗,又呢喃了一次。

或許是因為從小到大都沒受過什麼皮肉上的苦,周行朗的皮膚白淨而溫暖,觸上去很光滑,哪怕不做什麼,路巡也很喜歡單純地撫摸他,抱起來不是軟和,但是很稱心如意,他的懷抱生來就是對著周行朗敞開的。

周行朗也能感覺到,他心裡是不厭惡路巡的親吻的,隻是感覺很陌生,他呼吸起起伏伏,聽見路巡說:“你有反應了。”

廢話!

誰這麼被人親沒反應,他是個正常男人,當然會有反應。

被路巡捏住,甚至包裹住,周行朗在心裡理所應當地這樣想。

後來周行朗開始叫疼,疼得直接哭了,路巡才流著汗停下,親吻他的頭發:“彆哭。”他是忘了,周行朗和他已經太久沒有……過了,而且也沒有做好準備工作。

周行朗睜著眼睛,但隻能看清他的一點輪廓,他沒好氣地吼:“不然換你來試試?”

路巡說:“我願意。”

“可是我不願意啊!”他抓狂地大叫,“誰沒事想去乾這種事!”自己瘋了嗎?他說:“你知道我今天用擀麵杖給你做麵條嗎,你拿上來,我給你上滿清十大酷刑。”

路巡就笑:“如果是你,我願意。”

“……我不願意。”

男人就是這樣一種動物,爽完了就不理人。路巡輕吻著他的眉眼,順著往下,含住他的嘴唇:“剛才你不舒服嗎?”

“一點也不!”周行朗不願意承認,被迫張著嘴接受他的吻,彆開了頭,“你嘴裡有味兒。”

“你嫌棄這個?”路巡停下,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尖。

周行朗有片刻的不自然:“誰沒事想嘗那個,你彆親了,我都數著的,”他嗅著空氣裡的那股味道,有些疲憊地道,“你要賠我很多很多錢。”

“好,賠給你,明天給你開支票。”

他這句話,讓周行朗瞬間感覺變成了一場交易,心裡有些不舒服,翻身鑽進被窩,不理人了。

路巡去浴室裡待了一會兒,出來時,周行朗已經閉著眼睛睡著了,甚至也沒有要洗澡的意思,就帶著滿身上下的唾液和奶油睡了。

路巡抱他去浴缸,他好像有一點被吵醒,但是沒睜眼。

深夜了,路巡餓了,下樓去,吃了一碗冰冷的麵糊,這是這麼多年裡,周行朗第一次給他做東西吃,雖然吃起來有種饑荒的感覺,路巡還是吃完了。

路巡去上班了,周行朗醒的比平日要晚,起來時,他看見了床頭的支票和卡。

他不可思議地睜大眼睛。

那支票上的數字,比他的離婚費還要高——看起來像空頭支票那樣離譜。

把巨額支票攥成一小團,周行朗憤怒地把紙團丟遠了:“媽的。”

居然還真給錢,當他是什麼了?

半晌,周行朗才清醒,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他爬起來到處找支票,然而不知道讓他丟到了哪裡,找不到了。

他又罵了句臟話。

洗澡的時候,周行朗才發現自己身上密布著一種吻過啃過的紅痕和齒痕,路巡在親吻的時候,一直是溫柔的,但抵不過一遍遍的親吻,每一遍,那顏色就會更深,仿佛給他打上了永久的烙印。有一些摸上去是不疼的,有一些則是紅中不堪,他輕輕碰了碰,都忍不住嘶了一口氣,覺得疼,像是被啃破皮了。

這一定是狗做的!

躺在浴缸裡,被熱水緊密包裹,腦海裡卻回放著昨晚上的畫麵,和記憶中讓人麵紅耳赤的那一次不同,這個記憶是鮮明的,感覺也是真實的。他活這麼大,還是……第一次有人這樣……他。

周行朗找不到一個合適的形容詞。

他泡了半個小時,這才穿上衣服下樓去,但家裡來了個不認識的陌生女孩,她坐在沙發上看手機,一頭長長的黑卷發披散,皮膚是蜜色的,是個典型的ABC,但是很漂亮,身材性感。

旁邊還放了一個黑色的行李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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