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棲：“好，我這就去。對了，會長，向琬思有沒有過明顯播音失誤？”
廖儒學：“有一次，失誤很大，她當場在播音室哭了出來，那天我還和輔導員一起安慰了她。”
莫棲：“日期你記得嗎？”
廖儒學：“當然記得，我記憶力一向很好。你想知道嗎？來辦公室找我，我已經迫不及待想要見你了。”
莫棲：“馬上到。”
他神色木然地掐斷電話，對項卓說：“走吧。”
項卓跟在他身後歪著腦袋問：“你和學生會長有一腿？不是，你這線索找得也太容易了吧？”
莫棲停下腳步看向項卓：“你不是說運氣越好，代價越大嗎？”
“是啊，但你好像也沒什麼代價。”項卓說，“可能會犧牲一下色相？”
莫棲翻了個白眼：“要是隻犧牲色相就好了！待會你記得保護我。”
他沒有立刻去學生會，而是先去社科院宿舍附近尋找那棵小草。
目前想要殺他個體已經有兩個了，減少一個是一個。
項卓一路就乖巧地跟著，沒有提出絲毫疑問。
莫棲愈發覺得項卓智商在逐漸降低，他猛地有個猜測，打開遊戲app一看，果然技能又有了更新。
【“降智”，“凝視”衍生技能。被凝視對象若是與玩家莫棲處於同一陣營，且沒有觸發“愛至你死”負麵作用，有10%概率觸發“降智”衍生技能，在凝視時效內，智商逐漸降低，變得對玩家莫棲言聽計從。優點是玩家莫棲可以支配自己隊友，缺點是隊友可能會引發“豬隊友”連鎖反應，有可能嚴重拖垮隊伍。】
莫棲：“……”
真不愧是SSR級技能，這樣坑人坑己技能實在少見。
難怪項卓幾乎化身遊戲解說員，對他有問必答，絲毫沒有防備，原來智商真被人為降低了。
唯有方才凝視技能失效時候，項卓才展現出了一點點身為老玩家分析能力。
“項卓，遊戲中玩家關係是怎樣？”莫棲邊走邊說，他決定趁著這個機會多問出點消息。
項卓甜甜地一笑：“玩家可以組隊、競爭和敵對。敵對關係玩家，如果其中一方獲得最終勝利，那麼另外一隊會被注銷賬號，名下所以積分將全部屬於獲勝隊，並且獲勝隊會隨機得到失敗隊一張強力任務道具卡或是場景卡。”
“任務道具卡？”
“任務道具卡和積分換取道具卡不同，是任務獲勝後才能拿到卡，效果好負麵作用小，往往有著不可思議能力，關鍵時刻可以救命。”
“注銷賬號玩家本身會怎麼樣？”
“注銷賬號是指現實和遊戲雙重注銷，一旦銷號，玩家本身存在會從現實世界中抹殺掉，像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
莫棲停下腳步，他看向項卓：“我遊戲係統提醒我，任務失敗或超時將注銷玩家賬號。”
“隻要任務失敗，所有參與玩家都會銷號。但若是任務成功，隻有敵對關係中失敗隊伍會被銷號，普通競爭隊伍沒能拿到最終勝利也可以獲得一些參與積分。”
“你之前說與我隻是短暫合作，那我們還是競爭關係對嗎？”
項卓：“是，在最終勝利前，我會搶在你前麵得到勝利，這樣我就能獲得更高積分和任務道具卡，任務道具卡隻有最終勝者可以拿到。”
“哦，”莫棲平靜地說，“那你還是繼續笨著吧，越笨越好。”
他靜靜地凝視項卓一會加深凝視效果，這時一道草線饒過莫棲狠狠地抽打在項卓身上！
項卓雖然降智，但身體反應和實力還在，他體能遠超正常人，在被草線纏住前及時避開了攻擊。
兩人已經走到莫棲之前凝視小草位置，果然那棵草還沒死絕，並且再一次繞過莫棲攻擊了項卓。
按理說小草最想殺應該是莫棲，為什麼會攻擊項卓，而且下手比對付莫棲時還狠毒。
莫棲望著與小草搏鬥項卓，忽然想起，兩次小草攻擊項卓時，恰好是他對項卓施展“凝視”技能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