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惡紫不奪朱的主角21(1 / 2)

也不知道這算什麼感情,總之,沈奈感覺,無崖子不僅僅是把自己當成小輩,還對自己似乎有著一股補償的移情作用。

離開聾啞穀之前,沈奈看見那函穀八友其中一個,跟在少林寺那一隊人身後,而那虛竹小和尚,不住的站在少林寺方丈旁邊作鞠躬之舉,遠遠的,沈奈還能聽到他受之有愧,想要讓無崖子這邊的人收回去的話語。

不過沈奈知道,那少林寺領頭的方丈是一定會收下的,因為臨行前沈奈聽了一耳朵,無崖子雖然現在沒有了想找繼承人的心思,但是讓蘇星河布下珍瓏棋局時的話,也依舊有效。

那送的,都是些醫經、藥典、佛經梵語注解之類的難得書籍,少林寺雖習武藝,可這些書籍收集不易,裡麵的知識更是無價,若學了這些,少林寺中更容易為平民百姓做些實事。

送禮投人所好,難道還會被拒絕嗎?

定然是不會的。

幾番推遲,少林寺一行的確也收下了。

虛竹小和尚雖然容貌並不算十分好看,但從小就在少林寺長大,心地善良,蘇星河派自己的弟子去勸解之後,虛竹小和尚也就紅著臉收下了。

這些和沈奈沒有多大關係了。

她借用蘇星河手底下逍遙派的弟子,找到了阿紫更確切的一個行蹤,輕裝出發,正從河南聾啞穀這一處,前往西夏去。

西夏和大理一樣,和占地遼闊的宋國和遼國比起來,隻能算是一個邊陲小國,隻是阿紫和王語嫣的目標是西夏都皇太妃,再如何是小國,堂堂皇太妃,那也是居住在皇宮之中,重重侍衛包圍。

尤其,李秋水還不是常人。

不說李秋水自己武功高強,西夏更是有重金招攬一群江湖一流高手,彙聚在一品堂中,阿紫、王語嫣、木婉清三個人商量一番,自問沒有辦法硬闖。

“硬闖是不可能硬闖的,隻能想個其他法子了。”

已到西夏,三人對著桌上的酒菜,邊吃邊商量著。

“語嫣,不如你直接遞一個拜帖進去?”阿紫在鎮南王府做郡主的那幾年,也不算是毫無收獲,最起碼她知道了些,達官顯貴門日常交往的一些途徑。

隻是......

阿紫鬱悶的捏了

一下自己手裡拿的銀子,銀子立馬變了一個形狀:“但是這樣要先找一個有足夠身份的人,不然拜帖遞上去,人家看也不看,直接就被看門的下人做主給攔下來了。”

王語嫣以前在曼陀山莊,接觸的除了母親和不遠處燕子塢的親戚慕容家,就隻有一些下人,她看的書,為了得到慕容複青眼,也多是武功秘籍。

一些人情往來上的常識,就連木婉清都比王語嫣懂。

於是,王語嫣點點頭,打算按著阿紫說的來

“隻是,我們要去哪裡找一個足夠身份的人呢?”

這個......

三個少女互相對視,長歎一聲。

“算了算了,先吃菜,先吃菜。吃飽了再想吧。”

阿紫吃著突然想到,如果隻是三個江湖上的初出茅廬的黃毛丫頭,認識人自然很難,但如果說,直接以大理的郡主名義來呢?

但是要遞給誰呢?

於是這個問題,又在阿紫的腦海中繞回原先了。

沈奈沒有像之前從洛陽的聾啞穀時,一路騎馬慢趕,有了一個確切的消息,直接是以輕功內力來趕路。

若是累了,就地打坐,回複內力。

她所修習的功法均是上乘,其中輕功更是卓越。隻行走了一天,那一開始就從聾啞穀山洞之中離去的四大惡人,就被沈奈落在了身後。

中間曾經有過一點交集,可段延慶一方沒有發現沈奈的身影,沈奈看見那雲中鶴躺在地麵上,其餘三人正在為他運功解毒。

連眼神都沒有多看他們幾眼,沈奈直接趕著自己的目標不留一點聲息,踏著樹木枝頭飛走了。

西夏一品堂重金招攬天下高手,四大惡人在江湖上,雖然是惡名,但是也算是在一流高手之列,尤其段延慶,更視以大理如今的段正明、段正淳兩兄弟為死敵。

因此,他們四人投入西夏一品堂門下,為西夏國辦事,無事之時,段延慶便想著,要如何向那些奪了自己地位的人尋仇。

看著地麵上的雲中鶴,段延慶一時半會,真的覺得這個四弟上不得台麵。

滿腦子和那個段正淳一樣,隻有女色,莫非如此,也不至於惹怒旁人,偏自己手段又不如人家。

連段正淳都不如。

而在聾啞穀看著一派翩翩世家公子風範

的慕容複,此時正前往洛陽。

慕容複其實也化了個名,叫李延宗,不僅入了西夏一品堂之中,更在其中坐到高位,想要借此來攪亂天下大事,讓天下大亂,好更方便慕容家複國。

慕容複他也的確這麼做了。

段延慶這次,之所以會帶領自己三個結拜弟妹出來,就是受命前往洛陽,然後,揭穿丐幫幫主喬峰的身世。

讓這個一直和宋國百姓站在同一線抗擊契丹的幫派,陷入群龍無首,內鬥不止的混亂之中。

這就是西夏的目的,也是慕容複推波助瀾的結果。

“屆時宋遼之戰,必然更加不休,兩方勢均力敵,待到力竭之時,我等便可做那得利的漁翁,在後的黃雀。”

慕容複帶著四個部屬和阿碧,騎著馬走在路上,胸有成竹。

四個部屬和阿碧,看著前方的慕容複具是一臉欽佩。不愧是公子!

說著,慕容複說起了阿朱。

“阿朱如今在何處了?”

阿碧露出笑臉:“阿朱姐姐昨日夜間已到信了,按信中說,她今晚便可到洛陽,公子吩咐的事情,阿朱姐姐已經去做了。”

慕容複遙望著前方的山河,臉上一點兒笑意都沒有,隻淡淡的說了一句“那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