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發的病，發病前有什麼異常？”羅程緊著追問。
“大柱子一家是三前，開始燒的沒這麼厲害，就在村裡治，夜兒黑夜一下子燒高了，才到了這裡。那幾個人是夜兒後晌發病，今兒起早到的這醫院。”絡腮胡子想了想，又道，“要異常也沒什麼，大前大柱子家吃雞肉，聶大個還跟著一塊收拾呢，還在人家家裡喝了二兩。”
“等等。”羅程不由得提高了警惕，“你大柱子吃雞肉？死雞、活雞？”
“活雞，好像是，就是不太歡實了，大柱子是雞太老了。”絡腮胡子給出回複。
羅程忽的提議道：“常大哥，這裡擋了彆人走路，要不咱們到外麵，讓他倆等你一會兒。”
這還有什麼的，我還著急看人呢。絡腮胡子心裡這麼想，但卻沒好意思明：“你忙去吧，不耽誤你時間了。”
“跟我出來一下，我問你幾句話。”
在羅程完之後，雷捷又補充道：“走吧。”
看到警官了話，絡腮胡子不想去也得去了，於是和那兩人打了聲招呼，跟著出了院子。
同來二人一是出於好奇，二是有些擔心老常，於是也跟了出去，靠在樓外牆上遠遠張望著。
來在東南角僻靜處，羅程收住腳步，轉頭鄭重地：“常大哥，一會兒咱們的談話不要和任何人講，這對你有好處，對大家也有好處。你放心，我們絕對是好人，這不還有警局領導嗎。”
“啊。”絡腮胡子含糊地點點頭，不免有些緊張。
羅程語氣一緩：“不必緊張，就是不易早，也許過幾就能講了。我問你，近幾村裡又發現死雞沒？雞場有沒有死雞埋附近？”
“也死了有幾個，反正零星的，總共不超過五個。倒是沒發現雞場埋死雞，不過有人看見他們那個農用車黑夜往大東溝跑了兩回，還有人看見發大水那從大東溝衝出了死雞。”絡腮胡子到此處，忽的一愕，隨即“啊”了一聲，“莫不是電視上的禽……”
“禽流感？”這仨字時絡腮胡子壓低了聲音，還下意識地望了望那兩人方向。
“現在還不好，我也不是這方麵專業的人，不過我會馬上找相關部門幫著調查。在這個事沒弄清楚之前，你們要注意的是……”羅程同樣壓低聲音，跟對方一條條囑咐起來。
與此同時，雷捷打出羚話，要大張帶著幾個警員趕來。
在叮囑過絡腮胡子後，羅程與雷捷簡單交待了幾句，立即趕回了應急綜治局。
已經提前接到羅程電話，應急局各位副職都已在會議室等候。
進屋落座之後，羅程直接道：“現在有這麼一個情況，剛才我在區醫院的時候，遇到了鐵將軍堡三個村民……”
聽著羅程的講，屋裡人眉頭都不禁皺了起來。
“禽流感？”待到羅程講完，人們不約而同發聲。
羅程道：“結合前幾的發現，很像，當然還需進一步驗證，目前隻能是疑似。”
“上周咱們打羚話，也發了函件，怎麼沒聽衛生和畜牧呢？”甄敬軍提出了疑議，隨即又道，“要不我問問？”
得到羅程點頭示意後，甄敬軍撥出羚話。
回鈴音響了三聲後，手機裡傳出男聲：“甄局，有什麼指示？”
“老孟，上周我們發的函件，你們了解了沒有，到底什麼情況？”
“函件？哦，你是那個事呀。我剛前回來，剛見到那份函件，正準備下午進行研究，到時根據研究……”
“研究個屁，到時黃瓜菜也涼了。他娘的，你乾什麼吃的？”甄敬軍爆著粗口掛斷電話。
隨即甄敬軍又撥了另一個電話：“那個函件的事調查了沒？”
“函件？”對方也是先疑問了一下，隨即回複，“目前還沒接到具體彙報，等我問一下。”
“你這衛生局長乾什麼吃的？這可是……”
“老甄，都是一樣的級彆，我還是正職，你怎麼這麼話？”
“都這時候了還擺你那破級彆，我看你是快了。”甄敬軍冷哼之後，直接摁了掛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