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好了，一隻。”</p>
“這又一隻。”</p>
“這邊兩隻。”</p>
就好似撿土豆似的，羅程“啪啪啪”點了幾下鼠標，四隻死雞先後閃現。</p>
怎麼回事？這是如何做到的？人們都無比驚訝。</p>
怎麼可能？季常更是驚的瞪大了眼睛，隨即便連連搖頭：“這是實時監控係統，怎麼會這樣？指定是動了手腳，用什麼軟件乾擾的。我不信，絕對不可能。”</p>
“你看好了，那可是從視頻中截出來的，上麵時間標的清清楚楚。”孫興力指著幾個畫麵。</p>
“我可告訴你，證據在這擺著，又這麼多人親眼所見，想賴也賴不掉。”魏局長也出了聲。</p>
“那又怎樣？會玩電腦的人什麼做不了？”季常梗著脖子，死不認可。</p>
羅程微微一笑：“好辦。現在選兩個人去，就到五號和七號攝像頭下，現場指認死雞。”</p>
魏局長立馬接了話：“好，就讓他雞場心服口服，胡鄭，你去。老穆，你也派一個。”</p>
穆局長立刻也定了人選。</p>
季常恨不得咬這些家夥幾口，但也隻能是心裡做勁，嘴上實在不出反駁的話，不過卻偷偷發起短信來。</p>
“穿戴好防護，按操作規範來。”</p>
在羅程提醒下，胡鄭二人裹了個嚴嚴實實，好似太空人般，笨拙地從鐵門進了院子。</p>
偷偷關注著不時發來的短信內容，季常臉上漸漸有了笑容，不過很快就恢複了原樣，他不能讓這些人看出破綻來。</p>
十一號，十號，“太空人”的身影已經過了兩個攝像頭區域，再有五六分鐘應該就能分彆到達各自區域了。</p>
九號，八號，又近了，兩三分鐘差不多能到。</p>
就在人們睜大眼睛張望之際，監控屏幕忽的黑掉，上麵什麼也看不到了。</p>
“哎呀，太陽晃的厲害，散開，散開。”季常立即做起了手勢。</p>
是太陽嗎？太陽光隱著呢。儘管人們有疑惑，但還是下意識地向外散去，立時空出了好大地方。</p>
羅程坐著沒動，而是淡淡地：“讓人把電源插好了，假如兩分鐘內不能恢複，就按你故意而為處理。”</p>
“我，我什麼也沒做呀。好，好，我馬上問，馬上問。”季常應答著，然後拿起手機大聲吼道，“快看看，怎麼回事，是不門口電腦插頭鬆了？”</p>
一分多鐘後，電腦屏幕一閃，各個監控畫麵適時恢複。</p>
“好了，好了，可能就是插頭那的故障。”季常滿臉笑意，顯得很是欣慰。</p>
“快看，快看，他倆到了。”有人手指屏幕，嚷嚷著。</p>
果然，五號和七號畫麵中分彆出現了“太空人”，“太空人”還適時招了手。</p>
不過，很快人們就發現，鏡頭中畫麵似乎有了變化，之前的死雞不見了。</p>
兩名“太空人”已經進入搜尋狀態，幾分鐘後，分彆向魏穆二人彙報了現場情況——雞籠裡根本沒有死雞。</p>
“你看，我就沒有嘛！”季常好似無辜地聳了聳肩，但表情中分明寫著“得意”二字。</p>
“季常，少耍花樣，到底怎麼回事？”魏局長怒道。</p>
“應該是插頭鬆了吧。”</p>
“我是死雞哪去了？”</p>
“這我哪知道？我一直跟你們在一塊呀。”</p>
看著對方那氣死人不償命的神情，魏局長真想揚起巴掌呼過去，但身份不允許他那麼做。</p>
羅程適時了話：“魏局，那就讓他倆再等一會兒，萬一來個現場人臟俱獲呢。”</p>
“那，那要瞅到什麼時候，雞場還做不做活。”季常急道。</p>
“心裡沒鬼怕什麼？彆檢查幾時了，檢查幾你也得接著。”魏局長沉聲回懟著。</p>
現場一下子靜了下來，人們目光都盯在屏幕上，盯在影太空人”畫麵鄭</p>
接下來的時間，羅魏穆三人都接羚話，是下屬們彙報相關情況。</p>
瞅瞅人群，瞅瞅時間，季常眼珠轉了幾轉，擠進了裡圈：“幾位局長，你們看這時間又過去二十多分鐘了，不是什麼事都沒有嗎，大家請回吧。我理解，你們認真檢查也是對我們的愛護，我們一定嚴格要求自己，一定把各項工作做到……”</p>
“你們看，你們看。”羅程忽然出聲打斷了季常，也把人們目光吸引到屏幕上。</p>
顯示器上已經變成了整版七號監控畫麵，畫麵緩緩放大，米白色雞群越來越近，越來越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