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
聞言,白顥從鼻腔裡哼出聲音:“再會做飯,也比不了哥哥的手藝,出去吧。”
“我今天不想吃麵。”
白顥聽到這淡淡的聲音,拿著刀的動作一僵。
天知道,他就連麵都是現學的,他也是錦衣玉食長大的,又怎麼會其它的廚藝。
可又不願看到她拿刀的場麵,總覺得她該是極其矜貴的,什麼人竟然忍心讓她做這種事。
“所以,你天天還換著花樣給那人做飯啊?”
白顥似不經意,提起這個問題,問完之後,一陣心跳加速。
說不出的,有些害怕聽到某種答案,可又覺得不該,興許這其中有某些誤會。
“誰?”朱殷一臉莫名。
“今天接我電話的人,怎麼,他沒提醒你我給你打過電話嗎?”白顥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雖然他和朱殷離了婚,但是並沒對外公布,在任何人眼裡,他倆應該是夫妻一體,那人隱瞞了他給朱殷打過電話的事,司馬昭之心,已經昭然若揭了。
朱殷思考了一瞬:“朱景之?”
白顥鬆了一口氣:“他啊。”
想到朱景之如今的情況,正是以前那人所為,白顥不由看向朱殷:“他沒為難你吧?”
朱殷搖頭。
“那你每天照顧他累不累啊?其實,他到底也算是當過我大哥,有時間我要不要去看望一下他,你也知道,畢竟外人現在還以為我們是夫妻關係,我不去看望一下,有些奇怪對不對?”
朱殷抬眼,語氣有些疑惑:“何必如此麻煩,直接公開便是。”
話才落,白顥有一瞬的失控,好半天才穩過來。
“彆公開。”
“為何?”
白顥見朱殷問的認真,心臟卻一縮,他想到第一次見麵時,她淡然脫口而出的離婚,想到領離婚證時自己歡喜的心情。
他為何沒早點看清,隻差一步啊,隻要他曾經認真打量她的神情,就該知道她和她根本不是一人。
原本她該是他的..
“你不知道,我沒結婚之前,總是有女人覬覦我,結了婚之後,才自由許多,所以彆公開好不好,我還想自由下去。”
白顥臨場編了個理由出來。
隻可惜,朱殷壓根不在意,道了句:“隨意。”便離開廚房。
隻是,才剛坐下,彆墅裡響起了一陣門鈴聲。
白顥正在廚房裡糾結呢,聽到門鈴聲,不由有些疑惑。
直到打開門,才發現一群平日玩的哥們,竟然一起踴躍到他家。
“白大少,怎麼樣看到我們驚不驚喜?”
“白少,看我們這群哥們多夠意思,一起約好了喝酒,想到你沒來,特意將聚會的地方改到你家。”
一群人說的興奮,卻沒發現白顥黑著一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