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朱景之沉默了, 李玉白也不著急,他對殷殷的魅力很有自信, 這麼天大的好事,若是放在修真界, 不知道多少修士搶破頭。
朱景之很快撇開心裡的羞澀,抬頭時卻問了另一個問題:“你和殷殷是什麼關係”
“你說呢?”
朱景之默了默, 才道:“我一直知道她不是以前的她, 所以, 你才是認識以前的她的人吧?”
李玉白笑了笑:“你想知道我是她什麼人吧?”
房間裡安靜了下來, 李玉白還在疑惑時, 忽聽朱景之喊道:“大哥。”
李玉白:“...”
叫的還真是乾脆。
既然話已經說出口,李玉白也沒有反悔,毫無保留地將修真界神交的方法告訴了朱景之。
他知道朱景之不是修士,不懂這其中的關鍵, 故意交代了句:“按照這個方法, 你得多多練習, 練習越多, 殷殷靈魂複蘇的越快。”
說完,又拍了拍朱景之的肩膀, 眼帶一絲笑意, 才果斷離去。
朱景之對李玉白的話深信無疑,就算心裡有些羞澀,但牽扯到殷殷靈魂複蘇身上,那一點羞澀也蕩然無存。
不過, 他雖然救人心切,但是他和殷殷現在還不是名正言順的夫妻,隻等著結完婚後,才會用此方法,在那之前,他還是準備用血喂養。
雖然僅僅隻是一塊玉牌,但朱景之摸著玉牌時,眼裡卻帶著光。
後日,這人,就屬於他了。
有他在,就算她隻是一個魂靈,也不會讓她孤獨受苦。
長老會議室裡,朱殷繼那股莫名奇怪的眩暈後,忽然從心裡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皺眉時,心裡那股預感已經散去。
搖了搖頭,朱殷也沒當回事。
繼二長老受不住,連番討饒,讓戴森終於停止攻擊後,會議室裡陷入了持久的沉默。
先前一些自以為站在頂端俯視逼迫朱殷的人,早已麵麵相窺。
本以為不過就是一個接受獻祭的無能之輩,誰又能想到,這女娃娃竟然能將三大基地公認的第一人,打得連還手之力都沒有。
難道是二長老隻是看著唬人,實際就是一個紙老虎?
這個念頭剛出,就被眾人自己打消掉。
先不說二長老的實力是他們一步步看著走上來,就算不知道他和十級大圓滿的差距,但是比起他們這些人,絕對要強上許多。
而且這一番還不是此女親自動手,隻是在借助戴森的手之下。
可以想象,若此女自己親自動手,那威力又是何等的可怕!
想到他們方才壓根沒將她當回事的嘴臉,不由一陣懊悔,隻恨時間不能倒流。
與一些早早站隊的長老相反,戴家長老在一番錯愕震驚後,哈哈笑出聲來。
“好好好!”戴家長老看著朱殷的眼神放光,他們就說戴森這混小子,眼睛都長到天上去了,什麼時候對人,還是對一個女人這麼狗腿。
這下他們全明白了,原來這才是真正的高人!
“大長老,二長老,現在你們覺得如何,是不是還想讓朱小姐給一個賤人道歉?”
連戴森那混賬都鄙視的玩意,戴家長老自然也對薑如沒什麼好感,一開口,話語裡就帶著貶低。
大長老坐在位置上,忙低頭,不敢和三長老對視。
而二長老正滿身狼狽的坐在地上喘著粗氣。
見兩人都不說話,三長老眯了眯眼,先是來到朱殷身前,彎下腰道:“朱小姐,依我看,這些人先前對你太過不尊重,還是得給點苦頭來吃,您覺得如何?”
朱殷還未回話,大長老一瞬驚的站起身,怒看著三長老:“三長老,我與你無冤無仇,至於這麼惡毒嗎?”
數落完三長老,深怕朱殷當真誤會了什麼,連忙來到朱殷麵前解釋道:“朱小姐,這件事我的確有過,是我自大,有眼不識泰山,異能者以實力為尊,我以為二長老實力在你之上,站錯了隊,我認罰。”
“但是您彆聽戴家這位多言,他們先前就仗著戴家有三位長老,在長老團裡抱團結隊,整個長老團,差不多都是他們戴家的人了,二長老這麼想對付他們,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他們今天在你麵前煽風點火,為的就是除去我和二長老,以後就算您身居高位,那這長老團也是他們戴家的天下!”
大長老話剛落,三長老還未反駁,戴森就忍不住道:“胡說八道!”
“分明是你和二長老想要完全掌控整個長老團,讓其他長老都如傀儡一般,絕對服從你們,我戴家的幾位長輩才開始抱團,若不然,這長老團早就是你大長老一言堂了。”
“殷殷,你可彆聽這大長老胡說,如果以後這長老團的大長老有你來當,彆的長老我不敢保證,我戴家的幾位長輩,對你是絕對的服從。”
“你放屁!你一個毛頭小子,能代表戴家那幾位老家夥?”
大長老被氣的連粗話都噴了出來。
“戴小子說的就是我的意思。”三長老上前一步道:“大長老,我們實力相差不大,你還想搞一言堂,那就不怪我們抱團。”
“可朱小姐和你不一樣,她有絕對的實力,我戴家做人一向簡單,對強者是絕對的服從,如果她來當大長老,我們戴家絕對不會做那些小動作。”
“如果真像你們說的那麼簡單,那你為何這麼想除去我和二長老?”
大長老反駁的頭頭是道,三長老差點被他繞了進去,好一會才反應過來怒道:“是你們自以為是,以為朱小姐可以拿捏,現在敗了,不想著接受懲罰,還在這裡混淆視聽,汙蔑我們這些一直站在朱小姐身邊的人,你簡直是其心可誅。”
“你..。\"
“停!”
大長老還想說什麼,忽然聽到朱殷的聲音,立馬止了。
朱殷掃了會議室各位長老一眼,在今天以前她沒想過要做什麼大長老,但是人在其位,不免有了一種責任。
若她隻是芸芸眾生一人,自然無需考量,由著自己的性子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