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景之迅速調整好坐姿,用渴求般的眼神看著朱殷:“所以,你這些天對我是認真的,不是逗我玩的?”
朱殷挑眉:“我有那麼壞?”
朱景之激動得拉住了她的手:“所以,我可以陪在你身邊了嗎?”
見朱殷點頭,朱景之感動的都要哭了。
“那你也不會隨意把我丟下了。”
“不會。”
這一聲不會,朱景之聽了後,還是不爭氣的哭了。
他是太興奮了,這些日子雖然能感覺到殷殷對他的親近,可他一直如履薄冰,深怕殷殷哪日玩厭了,就丟下他了。
如今得了這一句承諾,朱景之終於有了安全感,卻還是弱弱道了一句:“你以後想丟下我也不行了,我已經是你的人了。”
朱殷笑而不語。
朱景之卻貼近她耳朵,眼角含媚:“你可奪去了我的初吻,我所有的第一次都是要獻給你的,你可不要半途把我丟下?”
朱殷開始頭痛,覺得男人對這個問題簡直沒完沒了,難道,她看起來很像渣女?
那也是她的初吻好不好。
鬱悶之下,什麼話也沒答,摟著朱景之便吻了起來。
這無聲的回答,可比有聲的回答有用的多了。
男人不僅不再廢話,甚至全程都在用一種柔情似水的目光看著她。
那種深情的目光,看得朱殷一陣頭皮發麻。
朱景之終於如願以償的要了名分,更讓他驚喜的是,朱殷竟然開口說,他們兩人可以住一間房的。
朱殷不過是覺得正常夫妻都是如此,沒道理朱景之付出這麼多,連個正常的待遇都得不到。
更何況,他天天熱牛奶,泡茶,外加還要給她準備甜點,有時還要谘詢她一些意見,幾個房間來回轉,也太辛苦了一些。
朱殷都開口說了,朱景之怎麼可能拒絕。
甚至當晚,就一路跟著朱殷的腳步,靦腆的走進了朱殷的臥室。
臥室裡帶著熟悉的清香,這裡的一切都是讓朱景之萬分著迷。
想到自己要成為了這臥室裡的男主人,心裡甜蜜的直冒泡泡。
見朱殷打開衣櫃,便入了換衣室。
朱景之便看著那衣櫃出神,他心中想的是,自己的衣服也有機會放在這裡嗎?
光是想想,心中都不由一熱。
朱殷換好睡意出來,見朱景之還傻愣愣的站在那裡,不由問道:“不習慣嗎,我不勉強你的,如果你想回你自己的房間,隨意。”
本來讓他住進來,就是為了照顧他的心情,若是她會錯了意,那就有些不好了。
朱景之怎麼可能想回自己的房間,他現在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都粘在這裡,誰還願意回他那破房間。
當下連忙擺手:“不不,你不要趕我走。”
朱殷又是一聲好笑,見時間不晚了,朱殷率先上了床,又拍了拍一旁的位置:“過來吧。”
朱景之臉上一紅,腳步卻還是很誠實。
等他顫顫巍巍的在一旁脫衣服準備睡覺時,脖子上掛著的木牌卻發出了叮當作響聲。
朱殷一轉眼,便看見了他脖子上的兩塊木牌。
她當然認得這是什麼東西,隻是奇怪這個世界怎麼會有這種手段,不由好奇湊上前去看了看。
朱景之可不知道她在研究木牌,他衣服剛脫了一半,看見朱殷靠近,一顆心忍不住砰砰跳了起來。
俊臉更是紅得火辣,動作卻是很誠實,甚至還閉上了眼睛,靜靜等著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
朱殷雖然不知道李玉白為她做了木牌的事,但是,當她拿到手的那一刻,那種靈魂感情,哪裡還有不知道的。
更令朱殷驚奇的事,這木牌裡麵竟然含有大量的靈氣。
她不由看向朱景之,這一看,臉色不由有些怪異。
他正閉著眼,臉色爆紅,卻是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樣。
朱殷搖了搖頭:“這木牌你怎麼做的?”
朱景之一聽到這聲音,才知道自己是誤會了。
但是他在殷殷麵前丟臉丟多了,況且,他現在是她的老公,還是她承認的老公,想多了也是正常。
雖然心裡一陣失落,卻還是乖乖答道:“有個人送的。”
“誰?”
朱殷有些奇怪,就算這世界有這種手段製作她的木牌,可這裡麵的靈氣是怎麼一回事?
朱景之差點脫口而出,但是想到,那神秘人說過,誰都不能告訴,便咬了咬牙道:“不能說。”
“嗯?”
“真的不能說,我和人保證過的。”
男人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朱殷挑了挑眉,對於朱景之,她壓根不需要費什麼力氣,隻湊上前,輕輕嗬了口氣,故意用柔軟的聲音道:“誰呀,連我也不能說嗎?”
朱景之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又愛朱殷到極致,哪裡能頂得住這副誘惑。
他恨不得把命都給了這女人,當下腦袋便昏昏沉沉道:“他說他是大哥,姓李。”
朱殷眼角的光芒蓧的閃過,嘴角露出一抹難以明說的笑容。
輕拍了拍朱景之,聲音帶著獎勵:“我們景之,真乖。”
這聲音倒是誘惑,結果人翻身就睡。
朱景之長大嘴巴,半響隻能委屈的“唔”了一聲。
他要被這壞女人折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