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對方英俊矜貴的麵容,眼角流出迷戀。
不理會周遭人群熱火朝天的起哄,她隻緊緊盯著麵前的完美獵物。
不錯,李玉白在她心目中就是一個她盯上的獵物。
她其實早就盯上這人了,隻是自信自己走到哪裡一定是閃光的存在,以為早晚有一天這人會向自己搭訕。
沒想到,這一等就是這麼久。
眼見著男人毫無所動,左曼麗自己卻等不了了。
她決定自己主動出擊,而這人無論是身材還是完美的長相,也有讓自己主動的資本。
她一向對自己有信心,在男人的戰場上一向是無往不利,然而這一次再靠近途中,忽然接收到那男人無淡無波的一眼時,左曼麗的步伐不由一頓。
一股涼意在心裡蔓延,從上至下,好像被潑了一盆冰水。
錯覺吧,這人雖然不近女色,拒絕女性時也很冷淡,但經左曼麗觀察,此人性格偏向溫文爾雅,極有修養,怎麼會散發出方才那種恐怖的眼神。
頓了一下後,左曼麗嘴角再次牽起了笑容,自信地邁著步伐,搖著手中的紅酒,嬌唇輕啟:“先生,我可以請你喝杯酒嗎?”
李玉白垂著眸,誰都沒發現他眼裡的冷意。
若是平時,他自不會理會這些人,隻管拒絕便是。
可是角落裡那道看得津津有味的眼神,讓他隻想咬牙。
作為他一生最重要的女人,他怎麼可能沒發現她的存在。
可以說,從走進這裡第一眼,他就注意到了對方的存在。
一直沒出聲,裝作沒發現,隻不過是期待著對方的反應。
結果,他就看見,這女人在那自顧自樂喝著酒,彆有趣味地看著他的笑話。
李玉白隻覺得一股說不出的羞惱,心中對靠近的女人產生了前所未有的煩亂。
見自己已經暗中威脅對方兩次,依然無所謂地湊上酒杯,李玉白心中一冷,一股靈氣徑直向著女人而去。
瞬時,隻見,酒杯倒立在空中,液體傾灑,女人整個人呈一道拋物線甩了出去。
酒吧內頓時一片嘈雜,人群一片訝然。
朱殷喝著酒的動作都不由一愣,雙眼瞪著這一幕。
她大哥什麼時候對待女士這麼粗魯了。
卻見,那動作粗魯的男人,一轉身站了起來。
如墨的眸子帶著狡黠的碧光,灼灼生輝看著朱殷的方向。
修長如竹一般的手指一點:“那位小姐,笑話看夠了嗎?”
朱殷啞然,雙眸有些無辜。
李玉白俊朗的眉眼卻已忍不住笑意:“就是那位穿著白色裙子的小姑娘,可以認識一下嗎?”
朱殷知他在捉弄自己,隻能認命的站起身,晃蕩著酒杯,一步一步向他邁去。
直到來到他身邊,才展開雙臂,對著他笑道:“許久未見。”
按照道理,李玉白應該說句:甚是想念。
結果,李玉白一手奪了朱殷手中喝剩下的紅酒,當著朱殷的麵,如饑似渴將酒杯內的酒飲去。
朱殷正要提醒他,那是她喝剩的,李玉白卻已經一口飲儘,將酒杯向身後無所謂一甩,雙臂上前一撈,一把將朱殷摟在懷裡,這才聲音哽咽道:“我好想你。”
“哇!”
酒杯內頓時響起一陣起哄聲,甚至還有些人吹起了口哨聲。
這男人看著不近女色,沒想到近起來,這麼狂浪。
寧承初望著這一幕也有些愣神,直到他注意到朱殷眼裡隻有感動,並無男女之間的情動時,這才稍稍安心。
李玉白擁抱上朱殷後,這才覺得空落落的心一點點填滿。
他嗅著她的發,手一點點瞭落,眼裡早已一片濕潤。
哪怕費儘心機,浪費千年壽命,他還是找到了她。
朱殷隻覺得背被一股濕意占領,伸出的手頓了頓,才慢慢的拍在了對方的背上。
“大哥,對不起。”
李玉白輕嗅著她的發,聲音帶著寵溺:“我說過,在我這裡,你不需要這三個字。”
朱殷眼裡有了濕意,這個男人一生為自己操勞太多了,她從來沒讓他省心過,卻一直無條件包容著她。
朱殷還想說些什麼,可卻發現,一切的言語都是徒勞。
還是李玉白察覺到她的愧疚,拍了拍她的背:“殷殷,你不該想這些亂七八糟的,大哥當年救你時就說過,你人生接下來的任務,就是為了活得精彩,活得燦爛,如今也一樣,就算以後大哥不陪在你身邊,也能感受到你精彩的人生。”
朱殷聽到這,終於抬起頭來:“大哥,你還要走嗎?”
李玉白看著她的眼神帶著眷戀,拍了拍她的臉,笑道:“你知道,大哥不屬於這裡。”
這句話讓朱殷有些沉默,許久才問道:“你來到這,有沒有付出什麼代價?”
李玉白一笑:“付出了,回去後,修為就要退一步,這就是代價。”
他不敢告訴她真相,卻知道不說點什麼,她肯定不相信,便隨手編了一個出來。
“這麼簡單?”
“當然不,大哥的全部身家都交上去了,以後好可憐啊。”
一個大乘強者的身家,是旁人想象不到的富有。
朱殷一聽,倒是暫時打消了疑慮,又問道:“你是怎麼知道我的?”
她這句話的意思是,她已經不是前世的她,李玉白是如何發現的。
畢竟,以他的性格,若不是確定了她的身份,是不可能把那麼重要的東西交給朱景之的。
作者有話要說: 國慶節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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