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什麼登西??】
【沒記錯的話, 李名顯是錢穗的前經紀人吧?】
【孩子人傻子,這個月瓜吃太多,撐著了】
【尼瑪瞎說吧, 彆不是故意報複錢穗】
【就開局一張嘴,內容全靠編唄?】
這消息剛一出來,大部分有理智的人都是不相信的,開玩笑呢,你當是寫,還偽裝靈人身份都是假的。
你就說說錢穗費這麼大勁兒圖什麼, 她都不混娛樂圈了,難道圖不久的將來被人揭穿?圖被人壓著打臉?
有病不是!
況且你當星聯盟的能力者門都是吃屎的,他們還看不出來米是靈人不是靈人。
可是,很快的, 就慢多出來另一股奇奇怪怪的評論。
【活久見】
【無風不起浪。李名顯是錢穗經紀人, 誰能保證不是真的有內幕】
【那這樣錢穗也太惡心了, 給自己整一個高級的身份, 滿足虛榮心了吧, 就惡心】
【吃了屎一樣, 能不能有人好好整治一下這種風氣。】
【說你媽什麼屁話呢, 有本事放錘, 沒錘滾!】
【看明白了, 一股子水軍味】
【又是哪路人馬啊,大費周章的。】
那些一看就帶有明顯惡意的言論衝得非常快。
【錢穗粉臉真大,網絡你家的啊,你說滾就滾,你他媽算老幾!?】
【錢穗不出來澄清一下嗎】
【關鍵時候又隱身了】
【不會真是撒花的吧?不然為什麼不解釋】
某娛樂公司。
一間私人辦公室裡,李名顯看著網上的風向, 滿意地笑了。
不枉他親手策劃了這出。
不過他還是打電話把沈明月見叫過來,確認了一遍:“你確定錢穗出不來了?”
沈明月把項鏈玉佩裡的東西奉為神。對那東西給的指引深信不疑。
她知道對方有多喜歡錢穗的氣息的,堅信此次錢穗必死無疑。
“你放心,出去了岔子。”
李名顯這才揮著手讓人出去了。
坐在椅子上,狠狠舒了一口氣,痛痛快快大笑出聲。
自從錢穗擺了他一道,從她手中跑掉,甚至在網上弄出巨大風波,李名顯就恨極了錢穗。
後來好事網友還扒出他當初騙錢穗簽的霸王合同,一時公司被眾人討打他們為無良公司,他也被罵成最黑心經紀人,每日在官博上各種諷刺謾罵。
他被副總當眾訓斥了一頓,停了他三個月的職,還讓他手上一個比較有名氣的明星換到彆的經紀人收下去。
這屈辱他一輩子都忘不了。
李名顯把一切都歸咎到錢穗身上,認為所有都是錢穗害的。
此仇不報他心裡哪能痛快。
於是暗中和沈明月一起策劃了一出。他隱約知道沈明月手中有什麼底牌,但也不戳穿,反正他們現在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
李名顯沒有完全把籌碼壓在沈明月身上,他親眼見人進了小世界後,私下聯係了一個組織,混他這一行的,總有點人脈關係不是。
那種躲在暗處的陰鷙家夥,可不是吃素的!
他在微博上說的那些個是假的沒有證據又怎麼樣?反正錢穗是回不來解釋呢,死人,還能說得過活人麼,嗬嗬,死人,是沒話語權的。
他就是要錢穗死,讓她死後都身敗名裂,讓她一家人不得安生,永遠活在痛苦之下!這就是錢穗背叛自己的代價!
*
而另一邊,小世界裡。
錢穗還半點都不知道,網上又因為自己的事鬨的腥風血雨了。
他們看見葉非凡,把人救下來。
不過葉非凡一直昏迷不醒,錢穗有點擔憂,問寧洲:“他沒什麼問題吧。”
寧洲沒從人身上看出有什麼傷,但見錢穗擔心,便從彌環拿出一瓶藥來,擰來蓋子,送到葉非凡鼻翼下方。
五秒鐘不到,葉非凡睜開眼睛幽幽轉醒,第一件事就是乾嘔。
旋即就要蹦起來,嘴裡大喊:“不要殺我!”
錢穗用力把他摁下去,“喂……你清醒一點,看看我是誰。”
葉非凡仿佛聽見有人說話,這才放下捂著見的手一瞄。
下一秒大叫:
“錢小姐!”
“啊啊真的是你,錢小姐!我以為我交代在這裡了。”
錢穗也是沒想到,這人都嚇成這了。
等葉非凡稍微冷靜下來之後,錢穗才問他:“你怎麼跑這裡麵來了?你不知道梅嶺山上要開小世界裂縫啊。”
葉非凡抹了一把臉,耷拉著苦笑道:“這事說起來有點複雜。”
錢穗扯著寧洲的手袖,挨著他近,分了點勁在他身上靠著。
沒辦法,她感覺自己身體有點虛。
“你說說看?”
葉非凡臉色變得非常淡,“說來很可笑。原來是我生父那邊的破事,想家上幾輩傳下來一件事,每年的六月份,月末,需要長子嫡孫祭拜一位祖上先人。我那父親雖早與我母親離婚,並再生有子女,但終究是我占了那個嫡長孫的名分。”他說到這裡,語氣變得非常嘲諷,“我不願意祭拜張家的人,我生父卻卻無恥之極,威脅我,說倘若我不做,便將我母親、母親的骨灰毀了。”
“我彆無他法。”
葉非凡生父的畜生行徑,一般人做不出這事。
但錢穗還是有點不解:“但是,怎麼會回郊動梅嶺山?你父親不是姓張,就算祭奠供奉,也該去你……張家那邊啊。”
葉非凡道:“這事聽起來確實有些奇怪,我也不是很清楚。但張家的規矩就是這樣,祭拜那位先人,不是去長家祖墳或者老家,而是要去家主夫人幼時生活過的地方。而我母親,就是在梅嶺山上長大的,故此我才會回去那裡”
錢穗驚訝,“怎麼會有這這樣古怪的規矩,聞所未聞。”
葉非凡一臉不屑:“聽說原意是佑張家主家夫妻和睦,家族昌盛的意思。我從前聽我母親說過,我祖母當時也是這樣做的。”
“姓張的不是人,我怕她真的對母親的骨灰有所不敬,無奈這才上了梅嶺山去了老宅。本想著應該不會那麼倒黴。就一會功夫就下來,想不能碰上裂縫吧,”葉非凡一臉哭喪,“哪知道還真就這麼倒黴,一點點幾率就讓我撞上了。”
錢穗:“那你又是怎麼被綁在這裡的?你在這裡還遇見過彆的人嗎?”
葉非凡搖搖頭,“一進來被卷進來這裡,就被那些奇怪絲線攻擊,差點勒死。還好遇見了你們。”
這真是祖宗保佑命裡遇貴人了,不然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真是太感謝你們了!”
鎖眉沉思一直沒說話的寧洲忽然說:“你父親要你祭拜,祭拜的是什麼,你可看見了?”
葉非凡搖頭,“東西都是對方準備的,他和我一起去的葉家老宅,我隻見他對著一個地方做了什麼古怪儀式,嘴裡念念有詞。我本來就隻想走個形式敷衍下,根本沒管對方做什麼。”
“那,對方了呢,也進來了?”
葉非凡一嗤,“誰知道,估計死了呢,也說不定。”
錢穗從進來後,先是遇見了一個黑袍怪,但那個絕不是一般的普通人。
現在這個迷宮樣的地方充斥著詭異,更不知道藏著多少危險。
裡人說這話,情況陡然一變!
說時遲那時快,千萬根絲線洶湧猛烈地朝他們攻擊過來!
寧洲抽身上前,啐了靈的長劍動得非常快,幾個來回皆是斬於他的劍下。
大黑貓齜著牙齒發出低聲的嗬叫!身體靈動得在空間飛起跳躍,爪子一抬“嘩!”一下,絲線物就被勾斷裂!非常凶猛!
葉非凡和錢穗分彆縮在後麵,幫不上忙也不能礙著人手腳。
那絲線不知道是被什麼控製,幾次不死心被弄斷後依舊攻擊,但寧洲太厲害,那些東西很快被壓製,處於下風。
這才想起來要跑,潮水一樣往後麵退去。
寧洲冷冷一笑,“想跑?晚了!”
他一捏住一把絲線,用力一拽,絲線驚恐了一下飛舞亂動起來,但被寧洲拽住的地方越來越用力,進來著不知從哪裡傳來一聲尖利了“啊!”的慘叫。
隨即,寧洲手裡的絲線開始“啪啪啪!”自斷。
反應過來,他速度飛快放開追著旁邊的絲線開始撕扯。
後麵錢穗和葉非凡自己大貓立馬追了過去。
寧洲手裡始終拽住一些絲線。
越往前,之前聽到的尖銳刺耳的聲音越來越清晰。
寧洲一腳踢開整麵牆,石牆轟隆一聲全部倒塌。
幾人一抬眼,朝裡麵看去——
旋即,目露驚悚。
隻見,裡麵房房間的一麵牆,上麵訂著一根圓木樁,木樁上麵,赫然插著一個人頭!
那顆頭顱竟然是活的,兩個漆黑的眼珠子動了動,十分可怖,而且嘴巴大大張著,卻原來,那根木樁正是從頭顱的嘴巴裡穿過。
那張嘴巴裡,從嗓子裡蠕出“啊啊嗬啊!”等不語調的音節。
“嘔!”葉非凡歪到一邊乾嘔起來。
錢穗手指無意識攥緊,偏來首,不敢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