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滴答滴答往下流。
少女眉頭狠狠一蹙,臉上露出隱忍的疼痛之色。
不多時,臉上陡然褪去紅潤變得有些蒼白,額頭上慢慢滲上細細的汗珠。
穆慎行臉色變了一瞬,沒想到小姑娘真的會傷害自己。
手一動,立刻召回自己的靈器。
上前要去看對方的手。
欒千刃和他生著氣怎麼肯給,偏偏就自虐一樣,還要捏緊傷口又很快鬆開,讓血流得更多。
很快,對方捉住她的手腕,幫她處理
包紮傷口。
……
“卡!”薛金山拿著腰間的大喇叭,大喊了一聲,“不錯,過了。”
一條過。
轉頭,卻見柳照臉色非常嚴肅,並聽他道:“叫劇組醫生來。”
旁邊人還愣了一下,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接著又見柳照對著錢穗說:“你手怎麼了。”
錢穗疼得說不出話,甚至嘶了一口氣,臉色蒼白,眉頭皺得緊張。
她右手端著左手手腕,左手手心虛握著。
其他人這才看見錢穗手心中赫然裂著一條深深的大傷口!
正在往外冒著血。
真的太疼了,錢穗又吸了幾口氣,才說:“那把劍不是道具,疼死我了。”
薛金山臉色大變,扔下大喇叭,幾步並一步飛快走了過來。
“醫生呢,快叫醫生!”
其他人也都反應過來了。
錢穗手心裡哪裡是血漿,分明都是她自己的血。所有人心裡都是一句,天啊這是怎麼回事?
劇組配備的醫務人員很快趕了過來。
幫錢穗看了傷口,立馬幫她消毒止血,用紗布包了起來。
說:“傷口太深了,要縫針,去醫院吧。”
傷口當然深了。
所有人包括錢穗都以為那隻是一把道具,假的劍。
錢穗要演得真,肯定是對著手心狠狠的劃了一下。
就一下劃出了一條大口子。
她當時的反應疼痛反應完全是最真實的反應,真是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如果不是顧及著把那一場拍完,都快失態了。
薛金山聽了醫生的話,哪裡敢再耽擱,當即和副導演一起親自開車送錢穗往醫院去。
路上就聯係了醫院和醫生。
一路直接過去,給錢穗進行了一個小手術,手上縫了十幾針。
錢穗還要留在醫院打幾瓶吊水消炎。
薛金山忍著怒氣先回了劇組。
把所有人叫過來,嚴厲斥責追問:“道具怎麼會變成真的?為什麼會出現這麼大的疏忽,誰辦的事!”
場務哭著臉直道歉,他自己也不知大家怎麼會出這樣的紕漏,明明準備好送過來的都是假的,怎麼錢穗手裡那一把就成了真的。
然後又把當時放劍過去的工作人提出來。
這個女工作人員也快哭了,她非常自責內疚。
“我也不知道,穆慎行的道路劍一直都是那一把啊,不是第一次用,都是放在道具房的,我今天也是從那裡拿來的。”
薛金山非常生氣,臉色完全沉著的,“拿來的卻不檢查一下,直接放上去?”
小員工不敢說每天都是這樣的,哪會細心去查看。
她真的沒想到假劍會變成真劍。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沒想到會這樣。”
薛金山揉了揉眉心,“行了,你先走吧。”
他也不願意對著一個小姑娘苛責。
最後隻能把場務訓了一通。
最後想起來問:“那把劍呢?”
場務一時也懵了一下,答:“應,應該讓人收走了。”血呼呼的,當時都注意錢穗去了,誰還管那東西。
等再去找就找不到了。
問起工作人員,隻說好像拿出去扔了。
一把劍的事,不那麼重要,沒了也就算了,沒人再問。
真正要關心的人在醫院。
錢穗手受了傷,不能拍戲,在醫院吊吊水。
其他演員都先後去看了她。
隻是他們去了後。
發現病房裡有一個氣勢非常驚人,容貌俊美,冷著臉表情很不好看的年輕男人。
錢穗扯了扯寧洲的袖子,示意他收斂一點,彆把自己工作夥伴嚇著了。
然後給大家介紹:“他叫寧洲,是我的朋友。”
大家都知道錢穗是靈人,她身邊這位一看就跟普通人不一個樣,就猜到必不是普通人。
隻是聽到名字後還是吃驚了。
沒想到,這人竟然是能力者一區的執行者,超強獵人,寧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