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後回到姐夫住處。
小外甥皺巴巴的臉平順了許多,姐姐也豐潤了許多。
請的那個保姆幫助把家務做完,現在她晚上也不用住在這裡了。
溫小芹看嬰孩粉嫩可愛,也試著去抱了過來。
“姐,給他起了名字沒有?”
“你姐夫給他起了,叫許文傑。”
“哦,許文傑,好名字。”潘大章也點頭稱讚。
小嬰孩此時睜開了眯縫著的眼睛。
溫小芹逗著小文傑說:“這個是大舅舅。”
潘大章也指著她對小文傑說:“這個是大舅媽。”
溫小芹也不否認。
潘東玲笑嗬嗬地說:“你們兩個若是早點把婚事訂下來,爸媽會格外高興的。”
溫小芹此時也想:或許兩家先把婚訂了,會更保險一點。
潘大章笑嘻嘻地說:“那就叫媽找個媒婆去談婚吧,先訂親,考上大學就請客辦酒席。以後去讀書,有孩子了就叫媽去幫助帶小孩。到時候小芹芹抱著小孩去上課,這事想想就很刺激。”
潘東玲也擔擾地說:“讀大學可以結婚麼?”
“讀大學肯定可以,老師也不會管,但是讀高中不行。”
溫小芹爭辯說:“讀大學時生小孩肯定不行,大學畢業後生小孩不行嗎?”
她想說的是現在節育措施也不像父輩他們一樣落後,國家也提倡節育。
潘大章:“那就這樣吧,早點把親事訂下來,有人管也是一件好事。”
溫小芹:“省得外麵的妖精時常盯著你這塊唐僧肉。”
潘東玲想起年前弟弟帶兩個機修廠女工來家裡的情景,也覺得他們早點訂親可以讓雙方都安定下來。
“隔段時間我回去跟媽說這件事。”
洗刷後,外麵天氣冷,兩人也沒跑到外麵去逛。
二樓有兩間房給他們居住。
姐一家住一樓。
溫小芹拿了個電爐,兩人圍著烤火看書。
她拿來稿紙,替大章抄寫文稿。
潘大章讓她烤火取暖。
“看你小手冷冷的。”
看著她麵容精致,皮膚白皙,笑起來梨渦淺淺的模樣,潘大章忍不住捧著她親了一口。
見她並沒抗拒,忍不住就得寸進尺了。
許久。
潘大章讓她跟自己睡一張床。
“這麼冷,一個人睡,被窩一直都暖和不了。”
她嬌羞地推了他一把:“壞蛋,又在想什麼壞主意?”
他堅持說:“都答應說嫁給我了,乾脆就早點過上幸福的日子吧。”
身體上已經成熟,心態上更是成年。
每天耳鬢廝磨不能體驗對自己也是一種拆磨。
“你去藥店買點什麼先。”
潘大章笑著說:“那玩意不用買,鎮計生辦的挨家挨戶去送,我姐生了小孩,計生辦的送了一大包套,被我姐夫掛在一樓門後麵,我去偷偷拿幾個上來。”
溫小芹瞪了他一眼,嗔怪道:“好像做過這事一樣。”
潘大章暗想:一個有前世記憶的重生中年男人,你說有沒有做過這事?
他悄悄下樓,從門後麵拿了物件,又回到二樓。
兩人小心謹慎開始操作。
“輕點!”
“疼!”
“慢點!”
時而和風細雨,時而雷電交加……
窗外桃紅柳綠,蛙聲一片。
房頂上一隻野貓叫春。
一晚上折騰了幾回。
第二天,溫小芹早早把一張粘了梅花紅點的床單用熱水泡了,洗了,涼到樓頂陽台。
潘大章愜意地睡到八點多。
溫小芹把一雙冰冷的手碰到他臉上。
“懶蟲,該起來吃早餐了。”
他把她摟進懷裡。
手又不老實起來。
被她推開。
“壞蛋,還不夠麼?”
“這事那裡會夠。”
樓下傳來嬰孩哭聲,溫小芹下樓幫助煮早餐。
姐夫去銀行取了錢,騎摩托車去了坪山礦區。
潘大章對姐說:“姐夫有點怕管理錢,不如以後你來管錢,也付你工資。”
潘東玲:“自己人付什麼工資,你姐夫是很怕管錢的,以後就我來管錢吧。”
“是自己人也沒有說讓你白乾的道理,叫人家管錢也要付錢,何況還不放心。”
潘大章提醒說:“工地需要用的錢,不管多少都要付,必須用的支出就要及時支付。”
“我知道的,你姐夫需要用錢的話,我讓他說清用途,會及時支付給他的。”
她剛才看見了樓頂陽台上的被單,做為過來人,她也明白是怎麼回事。
於是她對弟弟說:“以後不要虧待了小芹,要一直對她好。”
溫小芹一臉羞紅。
潘大章笑著說:“我對小芹芹一直都是很好的,從讀初中開始就不錯了。”
他帶上溫小芹開車準備去一趟農楠稀土礦。
沒辦法,平時沒有空去管理,隻好利用星期天時間去看看。
在糧管所路口,郭錫林把他叫住了。
“小潘,有單生意跟你商量,看你有沒有興趣做。跟我去一下辦公室。”
潘大章跟他到了礦辦公室。
福利礦長黎庚榮也在。
看見他也高興打招呼:“小潘,金龍在你工地上班,見他很用心哦。”
“金龍哥是很不錯,可以獨擋一麵了。”
郭錫林對潘大章說:“小潘是這樣,經礦委討論,決定在坪山礦區設一個收砂點,就是收集坪山礦區所有的鎢產品,整車有十幾噸後,直接拉到鎢業總公司銷售。”
潘大章跟他了解了公司給的回購價,以及在這邊的收購價是多少。
現在他們拉去礦倉庫的回購價,比公司給的價格每噸少了三百多塊錢。
意味著開個回收站,一噸可以賺四百多元。
當然這還是毛利。
不管怎樣,純利潤一噸鎢成品賺二百總會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