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0shu ,最快更新重生1983年最新章節!
下午任老師繼續給大家講解相對難度係數比較高的數學競賽題。
潘大章都覺得受益匪淺。
有些以前覺得不很清晰的題目,在老師的講解下,都得到了答案。
有些題目他弄不明白,曾經去問過餘老師,但是餘老師也是一知半解,不能給他解惑。
還是老師的水平問題。
餘老師可能是一般的師範學校畢業的,比寧昌師範好那麼一點。
而任老師可能就是重點師範大學畢業的。
省一中的數學有可能就是名牌大學畢業的。
潘大章乘這個機會, 把以前不是很明白的問題都請教了任老師。
而其他同學提問題的相對不是很多。
任老師對潘大章都是印象深刻。
“大家可以象大章同學一樣,有不清楚不理解的問題都提出來,大家一起解決。今天我們在這裡說,說不定明天考試就恰好有一題呢。”
要是有這麼準,任老師就神了。
可惜潘大章前世沒有機會在學校讀高中,而且自學的也全部是文科。
數理化隻有初中學的知識。
他覺得自己去學文科的話,或許會比學理科輕鬆得多。
下午聚在一起學了幾個小時。
此時還有幾個縣的同學才趕了過來。
晚飯後並沒要求大家去學習。
溫小芹對潘大章說:“今晚就不要出去了,你每次出去都會碰見各種各樣的爛人,然後就是你出手當了英雄。讓你的自信心爆炸一回。”
“瞧你說的,好像社會上的那些爛人都等著我出現似的。”
不過想想好像又確實是那麼回事。
這年代好像扒手特彆多。
在車站,在公交車上,人流密集的地方,隻要多用心觀察一下,都可以看見這些人的身影。
不管是在小縣城,還是在大城市。
這些人相比之下還是比較斯文的,那些持刀搶劫,謀財害命的壞人還比比皆是。
晚上餘老師又把俞督中學的三個數學競賽生叫到一起,對他們說了一番鼓勵的話。
“大章,看能不能衝進國家隊,就靠你了。我們來到這省城考試,可能就止步於此了。俞督中學記得還沒有人進入過國家隊的。”另外一位高二同學說。
餘老師說:“去年化學組有一名同學進入了,他今年高考分數也不錯。不過,就算他高考分數不理想,他也早早拿到了清華大學的入場券了。”
此時今年的高考成績早已出來了。
俞督中學一千名高三考生,被名牌大學錄取的有五個人。
十幾個被不錯的大學錄取。
一百多人進入了普通的大學。
考取中專的也有一百多個。
有七成以上的同學就拿了畢業證回家種田,或者去廣東打工了。
現實就是這麼殘酷。
農家子弟想跳農門,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潘大章還特意問溫小芹:“有沒有信心這次化學競賽, 衝入國家隊?”
她自信地說:“隻要你有,我就有。”
這妮子學習方麵確實比其他人更用功,花在學習上的時間也比自己多。
身邊隨時都帶著一本書,一有空就翻開看了起來。
上次岡州競賽考試成績跟蘇婉蓉也是不相上下,相差才二分。
跟岡州附屬中學排名第一的也隻差四分。
競賽後以後,她一點都沒鬆懈,花在化學上的學習時間更多了。
“加油,我相信你。”
吃過晚飯有同學跑到外麵去逛街,老師還特意提醒出外麵要注意安全,去人多的地方,要做好防竊防扒。
其他人都自由活動。
淩翔去找了參加物理競賽的同學,溫小芹房間又有化學老師和另外一個化學競賽生,在聊化學方麵的事情。
潘大章不方便過去打擾。
岡州地區參加競賽的有一百二十多人,統一被安排在第五層。
女生二十五個房間,在左邊靠樓梯口位置。
潘大章在走廊上看見一個神情可疑的男子,在偷瞄幾個女生住的房間。
房間內傳出談論的聲音。
“你有什麼事,你找誰?”潘大章故意用俞督話問他。
“我一個朋友住這裡, 我來找找她。”
男子身材高大, 看上去孔武有力。
一付根本不把他看在眼裡的神情。
“你朋友?這裡十幾個房間住的全都是女學生。你朋友叫什麼名字?我幫你叫她吧。”
男子瞪了他一眼,哼道:“你算老幾,少管閒事,信不信我一拳揍得你滿地找牙。”
潘大章:“上次跟我說這句話的人,他有幾顆牙後來都找不見了。你快滾吧,我看你就是心術不正的人,這裡住的都是女學生,若是想在這裡打什麼歪主意,你就想錯了。”
他也不想跟他貿然動手。
犯不著什麼事都跟人家乾一架。
男子也有些心虛,狠狠瞪了潘大章一眼,就從樓梯口下去了。
潘大章尾隨他到了一樓大廳。
男子大搖大擺走出大廳。
潘大章指著遠去的男子問大廳賓館前台女服務員:“剛才那男子也是在這裡住賓館的旅客?”
女服務員看了一眼那人的背影,氣憤地說:“這爛棍仗著他姐夫是張所,就經常跑到賓館來騷擾女往客,要通知保安防備他今晚又跑到賓館來鬨事。”
潘大章想起前年上半年那個在甫錢鎮上作威作福,橫行霸道的曹雲豹。
這種人在社會上就是象螃蟹一樣的存在,隻要有他在的地方,連周圍空氣都要臣服於他。
“你說的張所是人民路那個張所嗎?”他好奇地問。
女服務員四周看了看,低聲說:“就是他。這個爛仔叫宋三黑,他姐夫是張所,他姑丈是吳常楨,即使犯了事也是沒人敢碰他。”
她又低聲說:“他爸就是洪城賓館的經理,他媽也是乾部。”
果然,每個衙內背後都有一個大尉乾爹,人家橫行有人家橫行的姿格。
前世,吳常楨垮台也查出了許多其他的問題。
讓這個宋三黑承包了許多單位的工程,甚至將手中的工程以某種標價的形式,轉給其他小建築商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