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是搶劫一回,一百塊也是搶,一千塊也是搶。
心慈手軟去當什麼劫匪。
潘大章說這番話,就是這個意思。
光頭大聲說:“鐘哥,這小子說得對,叫他們把身上所有錢都掏出來。我看車上坐的那個妹子也不錯……”
話未說完,臉上著了一記火辣辣的耳光。
臉蛋上留下了五個手指印。
潘大章冷冷說:“說錢的事多少都無所謂, 又打我親人的主意,你說你該不該死。”
剛才他離光頭還在四五米開外,眨眼之間他就到了身邊。
光頭也根本沒有看見他是怎麼過來的。
宛如鬼魅。
正常人有這麼快的速度?
光頭捂著火辣辣的臉,背上滲出一層冷汗。
小胡子和其他三人也是一愣。
“咦,看不出來哦,還有點脾氣。兄弟們,我們五個大男人, 我就不相信搞他不過, 把這小子揍服了,車上那三個還不任憑我們處置。”
小胡子也是話音末落,潘大章已經出現在他麵前。
“是嗎,你有什麼能耐就使出來吧。”
他把小胡子的手腕抓在手裡,用力一捏,小胡子疼得如狗一樣叫了起來。
“哎呦,疼,疼死我了。”
花襯衫見狀從後麵撲了過來。
潘大章一腳把他撂倒,在他腳脖上踩了一腳。
老三從後腰把他抱住。
潘大章掂起腳跟用力踩在他腳背上,隻聽吧嗒一聲,骨骼脆裂的聲音。
老三哀嚎一聲慘叫。
另外一個騎單車的見勢不妙,騎上單車就想逃跑,被潘大章一腳把另外一輛單車踢了出去。
二輛單車都砸在他腰上,讓他動彈不得。
光頭嚇得臉都變青了,顫抖著哀求:“再不敢了,求你饒我們一回。”
路過的司機紛紛把車停下, 圍上來看熱鬨。
溫小芹從頭到尾把他們的所作所為都拍了相片。
剛才在環城路,麵包車故意彆車, 她也拍了相。
這時見歹徒被大章製服, 她也從車上走了下來。
大聲對圍觀的司機說:“這五個人是故意在這裡碰瓷敲人家錢的,我有他們犯罪的證據。”
有司機也認得五個人。
“對,他們是專門在這個路段碰瓷的,上次我路過這裡,也挨他們五人敲詐了三百塊錢。他們不僅碰瓷,還搶劫呢。你們在這裡控製住他們,我現在開車去找個電話亭報警。”
他開車離開找了一個電話亭,打通了派出所電話。
不一會就有派出所警車開到現場,把五人抓了去。
溫小芹把照的相片膠卷都交給他們。
“謝謝你們,有很多受害人在這裡遭受過他們的傷害,現在這個等於是最有力的證據。憑這個證據可以判他們關幾年了。”
有一名ga跟大章記錄了事情經過。
聽他講述製服五個歹徒的過程,幾個ga都覺得不可思議。
一個中學生輕輕鬆鬆能夠把五個粗壯結實的歹徒收拾,就算是經過專業訓練的武警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此人莫非經過專門的高人指點不成。
ga回去後,總覺得“潘大章”這名字有點眼熟,似乎在什麼地方見過。
潘大章也沒有時間去管其他的。
在郊區這裡耽誤了一個小時,估計趕去廣州白雲區就要晚上九點多了。
還要找住宿的賓館。
怎樣折騰,兩個年輕人應該都沒問題。
關鍵是怕兩個老的受不了。
“爺爺奶奶,你們兩個閉眼休息一下, 等下到了賓館我再叫醒你們。”
董衛東:“不用擔心我們,專心開你的車。”
他還感慨地說:“現在的社會真的什麼人都有,去年打了一幫,也還是有這麼多沒掃乾淨的。”
他誇獎大章剛才做得對。
“有的時候對付壞人就不能太仁慈,惡人就要用嚴厲的手段打擊才行。”
黃憐香也好奇。
“大章,你小小年紀,怎麼有這麼大的力氣。”
以前自己那個孫子,可是手無縛雞之力的。
兩人外貌和性格上都很像,可是實力方麵,相差甚遠。
“奶奶,我的力氣和能力也是這幾年才突然有的,以前也跟普通人一樣。”
“人家說你有特異功能,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溫小芹把大章在坪山礦區,收人家五百塊錢就保證人家一定有礦岀,若沒有就免人家半年租金一事,說了出來。
“大章,是不是真的,你怎麼就確定你選的位置,一定挖得出礦?”黃憐香和老董都驚訝了。
“在坪山那幾座散脈礦山,誰可以保證在某個點挖下去,就一定有礦。就算地質專家也沒有百分百把握的。”
老董年輕時也是地質大學畢業的高材生,也學過專業的地質知識。
“彆人不能,但是大章就能,到現在為止,他替彆人選的開民窿地點,還沒有一個出現失誤的。而且我們自己開的十幾個民窿,個個都是富礦。”
溫小芹在其他人麵前肯定不會這樣吹噓,但是在爺爺奶奶麵前,她覺得沒什麼顧忌的。
“大章,你是怎麼做到的?”
老董知道小芹在他們麵前肯定不會說假話。
若是大章真的有這份本事,那麼他真的可能是有特異功能了。
“我也不是有什麼特異功能,就是憑第六感。或許前世我就是一名挖礦佬,對於挖民窿我有一種天然的感覺。”
他當然不會說自己是重生人,因為前世經常在坪山礦區混,熟悉前世那些挖礦佬在坪山挖礦的情況。
二個小時間後到了白雲區。
這裡高樓林立,街道上商鋪眾多。
大城市就是比縣城繁華了許多。
找到一間賓館,開了兩間房。
洗浴後去外麵街上吃了點宵夜。
晚上睡覺,溫小芹跟奶奶住一間房,潘大章跟爺爺一間房。
奶奶說:“在外麵住宿,還是要注意一點影響。”
賓館會經常有人檢查,男女住一起若是查到沒有結婚證,會被罰款受處罰的。
潘大章自然不好說什麼。
跟爺爺住一間房也沒什麼不好,房間有兩張床,還有空調電視。
溫小芹把四人換下衣服都洗了,晾在外麵陽台上。
這麼炎熱的天,第二天早上衣裳就乾了。
老董晚上睡覺時會打呼嚕,潘大章也並沒受影響。
早上起床,發現外麵已經淋淋漓漓地下起了雨。
炎熱的天氣一下子涼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