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五吃過早餐,潘大章跟溫小芹來到文化廣場。
兩人趕到時,市府秘書長羅青正在宣布書法取得最高觀眾分的作品名單。
“書法方麵:18號的隸書體《觀滄海》367分,62號的楷書體《沁園春.雪》320分,17號的小篆體《觀滄海》315分……”
“繪畫方麵:9號的《殘荷蜻蜓圖》486分,48號的《獵人》362分,10號的《蝦》350分……”
溫小芹興奮地對大章說:“想不到哦,你寫的書法得分排第一位,跟第二名相差四十多分。”
潘大章說:“你的書法作品得分跟第二名的隻差5分,也算是不錯了。”
“你畫的《殘荷蜻蜓圖》不出意外的獲得了第一名,可喜可賀!”
繪畫上她比自己更用勁,取得更大的進步也是很正常的。
加上她心思更細致,觀察事物更有耐心,所以畫技提高比自己快。
假以時日她必將在繪畫上取得突破。
前世溫小芹一輩子都是一個庸俗平凡的農村婦女,一直生活在最底層。
今世她不僅可以接受高等學府的學習,實現了財富自如,還有可能成為有名的畫家。
這一切都是因為他的重生。
他在現場又看見了蔡凝陽和葉明輝。
許多市民把現場圍得密密麻麻的。
五個評委開給打分。
不出意外跟觀眾評分基本一致,就算幾個評委知道那幅《沁園春.雪》楷書體是蔡凝陽寫的,因為她每年都會參加,美協主席跟她也熟悉,但是眾目睽睽之下也不能過分。
美協主席和藍天白也各寫了一幅書法作品,觀眾分落在四五位,往年蔡凝陽多數是獲冠軍,他們二人可獲二三名。
因為蔡凝陽是岡州地區有名的畫家,她得冠軍也是很正常的事。
但是現在不管是書法還是繪畫,都有人得分比她高的,岡州地區繪畫書法方法有比她更強的人,這兩人會是誰呢?
秘書長羅青此時揭曉了答桉。
“書法方麵:隸書《觀滄海》書法是潘大章的作品,獲第一名;楷書《沁園春.雪》是蔡凝陽的作品,獲第二名;小篆書《觀滄海》是溫小芹的作品,獲第三名。
繪畫方麵:溫小芹的《殘荷蜻蜓圖》獲第一名;蔡凝陽的《獵人》獲第二名;潘大章的《蝦》獲第三名。”
藍天白幾個人才恍然明白。
潘大章文學水平這麼高,書畫方麵的造詣肯定也不錯。
他能超越蔡凝陽也不足為奇。
頒獎後,藍天白還拍著潘大章的肩膀說:“難怪老淩這次不來寫書法了,原來他知道你小潘會出手。書法繪畫你都達到了一定水平,難道是拜了名師學習?”
潘大章說:“我跟溫小芹都拜了黃雲裕黃大師為師,現在隻是入門階段,水平還有待提高。”
藍天白感慨地說:“不用幾年,你們兩個在書法和繪畫方麵都將成為大師。”
蔡凝陽也非常佩服:“原來我隻是一個井底之蛙,坐井觀天,自以為達到一定水準了,現在才知道自己也才剛剛處於入門階段。以後要向小潘兩人學習。”
葉明輝跟潘大章說:“小潘總,能不能麻煩你去我公司,稀土礦辦公樓的設計圖紙搞出來了,給你看看,有沒有什麼地方需要改進的?”
他其實內心想:除了外觀效果圖,你可以看出漂不漂亮外,施工圖紙就算有漏洞恐怕你也看不出來吧?
潘大章爽快地:“恰好跟你在這裡遇見,不然我都說明天去你公司,看圖紙繪製出來沒有。因為過二天我要去省文聯開會,省城回來地區文聯又要開會。”
這施工圖紙必須自己確認後才可以放心讓你施工。
前世他開建材店,經常接觸施工圖紙,知道用料鋼材的規格,承重柱的擺放位置,以及地基的深度,整張圖紙他都可以看得懂。
他們兩人跟葉明輝到建築公司辦公室,葉明輝把辦公樓圖紙交給他看。
潘大章一眼就看出問題:“葉總,你上麵標的合鋼量,辦公樓三層,建築麵積三千平方,你這裡合鋼量才四千多公斤,有點少吧,按標準至少要五千公斤到一萬公斤之間。況且兩棟樓地基土質都比較鬆,所以最少鋼筋用量要上萬公斤才可以保證質量,很明顯你這一點不達標。”
葉明輝聽了額頭上冷汗都冒出來了,連專業的名詞“含鋼量”他都懂,你敢說他看不懂設計圖紙?
他仔細看了一眼說:“小潘總說得對,肯定是那小陸標數據時標錯了,我等下就讓他仔細檢查一遍。保證保質保量把辦公樓建好。”
潘大章指著圖紙上標的橫梁位置說:“這根橫梁的開間尺才在6米,但是這根立柱是480的,顯然不符標準,最少要加到600的方柱才行。要麼開間尺才你就縮到4米。
圖紙上沒有標清排汙管道位置,水管和電管也沒標明白。還有屋頂和地基防水,以及所用材料沒標明。你標的施工價格可是包含在裡麵的,況且合同上你是保三年樓層不開裂,屋頂不漏水的。……”
潘大章同時給他指出四五點疏漏處,葉明輝即刻叫設計員到辦公樓來處理這件事。
按照潘總的意見做了補充修改。
葉明輝此時知道在這個年輕人這裡一點偷工減料都不行。
他甚至每個細節都是一清二楚。
如此精明的年輕人確實是少見。
這時有人打潘大章的呼機,他用葉明輝辦公室電話打了過去。
是夏千尋打來的。
“小潘好,今天我和鼎昆到岡州了,你有空麼?想跟你碰個麵。”
潘大章問:“你們現在在什麼地方。”
“白雲賓館。”
“我過去找你們吧,我也在岡州。”
葉明輝聽他說礦泉水廠的香港老板找,也想接他們的工程。
於是對潘大章說:“我也跟你們去峽山岩看看工地,可以麼?”
“走吧,一起去吧。”
蔡凝陽本來一直跟著葉明輝,她還想跟潘大章和溫小芹聊聊書法和繪畫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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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見他們說去看工地,她對這些不感興趣,於是就借故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