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飛機上的纏綿(2 / 2)

現在,我終於步入了這一天,牽起了一個人,我是笑著的,可是,我在心裡遙對著當年那個一無所有的少女含淚輕語:親愛的,你早已經脫胎換骨,不再是你。

婚禮結束後,是熱鬨的婚宴,金爵大酒店的婚宴大廳裡喜慶熱鬨,基層和市裡許多部門的同仁以及一些企業主都賣給了我麵子,連市長和市委書記都親臨宴席給我添了一彩。

侯書記放下領導的架子,平易近人地以長輩的口吻祝了賀詞,喝了我和新郎敬的酒。

人前,他是如此的道貌岸然,而我的腦海裡還在想著,前一夜他一絲兒不掛匍匐在我身上揮汗如雨的浮浪。

劉市長劉鬆濤也親切地握了我和程錚的手,說著和侯書記差不多的祝福言辭,喝了喜酒,兩位諸侯級的人物待了幾分鐘後,相諧離開。

我之前就買了一百五十平的複式公寓做為婚房,當然,這房子的來路除了我,沒人能夠知曉。婚前我就將房子過戶到了程錚的名下。

婚宴結束後,我們將婚房留給了他遠道而來的父母小住,連夜趕往上海機場,飛往了馬爾代夫歡度蜜月。

程錚是個幸福的新郎,飛機上,他的胳膊也撒賴地纏在我的腰上,唇流連在我的耳朵上,呢喃輕語,“寶寶,我是不是在做夢?我們真的結婚了嗎?”

我稍微轉過臉去,柔媚地用唇貼觸著他的唇,“當然不是做夢,不信你試試哦,多麼富有真實感哦。”

說著,我就壞壞地抓起了他的手,覆蓋到了自己尖翹的乳上。

他的呼吸馬上急促,手心溫熱,抓住我的酥物貪婪搓揉,“妖精寶寶,我愛你!想要你。”

我的手纏在他的背上,隔著棉柔的襯衣,輕輕撫摩著,撩逗他,“真的麼?現在?怎麼要哦?周圍,這麼多人呢,你敢?”

他將我的一隻小手抓過去,按在了他的褲子某處,“咬牙切齒”地說,“你試試,我被你害成什麼樣子了,隻要你敢要,老公我就敢給|!”

我的手抓住了他的熱硬,他壓抑地低吟了一聲,他的唇捉住了我的香唇,舌撬開我的牙齒,鑽了進去。

我們的舌在我的檀口中儘情嬉戲、勾纏,津液不斷從舌的周遭溢出,被他貪婪地吞咽進喉嚨裡。

我們的熱情似火讓旁邊的乘客側目,彆過了頭去,我們忘情地擁吻,全然不顧彆人的嫉羨或者嗤恨。

程錚的手不甘於隻肆虐我的胸,大膽地鑽進了我的裙子裡,那兒早就一片潮潤,我咿唔著輕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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