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回身去她剛才躺過的沙發上,拿起了她的包包,從裡麵掏出了一個正在轉動的小錄音機。讀蕶蕶尐說網
當年的胡荷荷,社會經驗比我豐富,為人處事也比我老道,她竟然提前做好了埋伏,在喝醉倒下失去清醒意識的那一刻,將包裡準備好的小錄音機摁下了錄音鍵!
2001年3月,我順利報名了省組織部的選調生考試,4月,懵懂地參加了筆試。
筆試出來後,認識了一個叫董晴的女孩子,她漂亮熱情,跟我和荷荷很快就熟絡起來,並且直言不諱地說,麵試很重要,尤其要儘快修煉自己的儀容舉止,對於我們這種沒有背景根基的“裸考”生來說,必須爭取給麵試官一個突出的印象分,她已經花錢報了專門的麵試輔導班。
荷荷不置可否地說,時間太短,言行舉止的修持不是一蹴而就的事,臨時抱佛腳恐怕效果不大,還是好好預備麵試答題更重要。
荷荷的綜合條件比我好,她若考公不成功,還有個在縣裡做行政工作的父親可以幫忙安排一份差不多的工作。可是對我來說,真可謂是背水一戰了,我不想輸,我也不能輸,我沒有更好的出路。
象喬伯伯那樣咬碎牙合血吞的日子,我受夠了。
那段時間,我瘋魔了一樣,準備著麵試答題,又冥思苦想地開始研究姥姥留給我的那本小羊皮卷。
當時,那本小冊子是如何傳入喬家的我無從知曉,具體如何破解我也是懵懵懂懂,因為姥姥和媽媽生前都沒有讓我正麵接觸過那本小冊子。
後來的後來,我的生命裡出現了更多的人物,我才知道了這本小冊子的前世今生。
姥姥臨終前說,之所以讓我在萬不得已時好好研讀這本小羊皮卷,是因為世間再沒有我的一個親人了,她不希望我生活的太過辛苦,她希望我能通過修習這本小冊子讓自己的青春停駐更長久一些,以至能讓自己陪自己更長久一些、生機蓬勃一些。
2001年4月15日晚上,我第一次抱著認真的態度打開了那本神秘的小冊子,看著那些符咒般的象形圖畫和符號,福至心靈般,好象沉迷進了一個奇妙而詭異的幻境裡。
那天晚上,女生宿舍裡的幾個人都不在,或者忙著畢業前瘋狂的絕戀,或者忙在尋找工作的路上,有的在外麵實習,室內隻剩下我一個人。
當夜,瀕臨仲春的氣溫高的離譜,好象初夏已至,三樓窗外的幾棵單瓣櫻花開得如火如荼,如青春盛放期熱烈的愛情。
我躺在床上,捧讀那本小冊子,溫暖的春夜,神思恍惚,好象置身於一個虛擬的世界裡,身體和思維都已經不再是我,身體裡躁動著萬物萌動之始的神秘語言。
我將衣服全部脫光,站在窗前,窗外的月光透映進來,在我細瓷般的肌膚上鍍了一層清輝。
我的眼神迷離,雙手在自己身上遊走,細細審量自己的侗體。
平時裹在廉價衣服裡麵的身體原來是這般美好,比窗外的那株櫻花更加春情逼人,隻是我平時掩蓋的太好,沒人窺探得了它的真貌罷了,包括我自己。
錐形的翹乳象飽滿的蓮蓬,挺秀,傲拔,頂端的珠芽兒圓而緊實,顏色是透明般的粉紅,我的手指觸了上去,兩股電流如溪水般沁入我的腹下,直達腳心,我忍不住輕吟出聲。
我非常慶幸,沒有讓卑鄙無恥的陳得窺它們的真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