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麵再次響起嘈雜的聲音,男人女人混合的喘息聲,伸吟聲,叫聲,還有內容不堪入耳的對話聲。讀蕶蕶尐說網
我沒有得到釋放的身體又躁熱起來。
錄音留證這一招,我跟荷荷倒是學得如假包換。
我不敢確定它能否有用,但是對於當年的我來說,我能做的諜中諜,也隻有這種小兒科的手法了。
荷荷曾經告訴我,判斷一個人內心是否暗藏“殺機”或陰暗想法,就要善於捕捉她們眼睛裡的轉瞬碎片、分析她們言談間泄露的蛛絲馬跡。
我們可以不動害人之心,但是我們必須學會有防人之心。
董晴和荷荷認識我之初,都表現的熱情爽朗,但是感覺,是種很玄的東西,我知道,她們給予我的情誼,將截然不同。
董晴想把我暗地裡“賣”給劉、以求得我們倆人的麵試通過,卻沒想到貌似鄉土的我竟然也會有一顆近似“反奸計”的心。
既然她不仁,我隻好學著不義。
聽著錄音機裡的聲音,我躺在幽暗的床上,閉著眼睛,壓抑而無聲地用手撫摩我純潔的身體。
撥過乳芽兒,劃過小腹,落在那片神秘的濕地上。
那兒,一直飽滿地氤氳著青春女生的渴望,我的手指終於忍無可忍地觸了進去。
流溢的熱流瞬間泌出,我低低地喘吟出聲。
那種感覺,噬骨削魂。
2001年5月13號,那時候,手機的使用還沒有普及,我用公用電話給董晴打電話。
她懶懶的接聽,好象不再願意理我,剛要掛斷,卻被我播放的錄音帶子驚得失去了淡定。
她非常憤怒並且激動地質問我。
但更該憤怒並質問她的,不應該首先是我嗎?她的初衷不是要出賣我的處子之身求得我倆在劉那兒的通融嗎?
而現在,我以其人之道還了其人之身,她這位老師應該欣賞我這學生學的精道才是。
董晴最後頹喪而懊悔萬分地隻能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