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都要從胸口蹦出來了,我緊張地看著喬鍇,他眉頭緊皺,衝我搖了搖頭,沉穩地衝著門口說,“周民,都這麼晚了,你彆搞出動靜來了,喝醉了吧?快回屋睡去吧,小喬可能是在洗手間或廁所,她一個女孩子家的,你彆對她表示太多關心,,,”
門外的周民哦哦了幾聲,轉身邁著踉蹌的步子回自己宿舍去了。
隻住著我們仨人的四樓又恢複了安靜。
但是我和喬鍇都知道,在周民徹底進入夢鄉以前,我是離不開這間屋子了。
喬鍇將房間裡最後一盞台燈關掉了,繼續站在屋子中央。
我們誰都沒有說話,我坐在床上,沉默了一會兒,乾脆撒賴般重新躺回了他的床。
床單上有他的味道,男性的,乾淨的,帶著煙草的味道,對我來說,即陌生又親切。
我貪戀地躺在上麵,閉上了眼睛,心說,你要站著就站著吧,我可要睡了,呼。
過了一會兒,喬鍇終於走到了床邊,重新躺到了我的身邊。
我象條小魚兒一樣主動遊進了他的懷裡,他順勢抱住了我,無奈地在我耳邊說,“原來你還是個小無賴,嗬嗬,我敗給你了,你比我女兒都會撒嬌,她一直有些怕我,我們父女之間的感情很生分的,她跟她媽媽比較親。”
我膩在他懷裡,聞嗅著他身上成熟男性的味道,發現自己內心深處的確飼養著一隻已經出籠的小狐狸,媚惑的狐狸。
我在他懷裡動來動去,駕輕就熟地行使我剛剛被激發出來的嬌嗲權利,“我六歲就沒有爸爸媽媽了,隻有姥姥,姥姥去年生病離開了我,現在,我隻有您,您要象疼愛您女兒那樣疼愛我哦~~好不好?
“您知道嗎?我的心裡好空,我一直都是一無所有的,從物質,到情感,我是那麼匱乏,我想要很多很多的關愛,,我一直缺乏安全感,經常做噩夢,夢到被人欺負,自己卻隻能屈辱地承受,無力反抗。現在,我要求您的保護,您的寵愛,,”
我的鼻息在他的下巴處細若遊絲,手在他的身上遊動著,他的呼吸重新急促起來,緊緊握住我的小手放在自己臉上摩挲著,喘息著說,“恩,好吧,我投降了,以後無論你做什麼,我都會無條件支持你的,我會把你當女兒看待,疼你,你這可憐的孩子,”
說著,他又壓到了我的身上,開始綿密地吻我。
我在他身下嚶嚀呢喃著,“這是您說的,您不許食言,以向黨發誓的名義哦。”
他握著我的乳,手摸向我的腿間,“好,我發誓,以黨員的名義,,小東西,折磨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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