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筠用力地點頭,又轉頭握緊喬鍇的手說,“爸爸,您不用為我擔心,我一定收起心來,好好複習功課,爭取考上大學,讓媽媽安心,讓您開心。讀蕶蕶尐說網”
結束河堤談心後,喬筠留宿在周民父母家,我和喬鎮長一起返回了政府大院。
四樓走廊靜悄悄的,隻有我們的腳步聲和心跳聲,走到我宿舍門前,我站住,他卻一把抱起我、帶著我回了他的宿舍。
一進門,我們就在黑暗裡糾纏在了一起,他的唇壓下來,吻住我的,我仰著臉接受他,張開我的嘴,任由他的舌鑽進我口中,勾纏我的舌。
他的大手不斷地按撫著我彈綿的胸,呢喃著,“寶寶,我愛你,越來越愛!”
我從他懷裡掙紮出來,雙手撐在他胸前,在黑暗裡看著他,“您妻子剛去世,您就和我這樣嗎?”
喬鍇痛苦地喘息,重新將我納入懷中,“我不管了,我要你!”
他的腹下緊緊貼著我,好象包藏著一把堅硬的弓箭,隻等射,,人我的靶心。
我故意在他的懷抱裡掙紮,蹭擦他的勃挺,他忍無可忍地將我壓到了床上,開始解脫我的衣服。
我們很快變成全身赤果,疊壓在一起,他用身體撐開我的腿,挺起腰身,想抵進我。
我故意躲閃,他急迫地追隨,呼吸象暴風雨,說,“不許躲避,接受我!”
我呢喃著,“不,壞爸爸。”
我的稱呼點燃了他理智深處最後的火苗,他單手鉗住我的雙手,摁在頭頂床上,另一隻手伸下去握住了自己的碩大,咬著牙說,“是的,壞爸爸想要你!你是我的!”
說著,他的身體猛的一頂,徹底進人,絲毫不容抗拒,一直劃過我的層層瓣蕊進入我身最深處。
我恩啊地叫,他用嘴堵住我的嘴,深吻我,同時身體不斷攻進,退出,再次紮人。
蝕骨的癢一波一波襲來,他的動作越來越高亢,每一次都是高高抬起,退到隻留一小截堅硬尚在我的瓣蕊入口處,然後再狠狠地撞進,深深頂人我最柔軟緊密的所在。
我的花液不斷被磨湧出來,將我們倆人的腿間染的一片滑,濕,他象高速的馬達,不懈地索取,撞擊,我感覺我已經被衝撞的全身都散了架,大腦裡一片空白,隻剩身體的某個部位連綿不斷地湧上來削魂的浪潮,將我淹沒,讓他沉溺。
結束以後,他摟著我,問,“我們這樣,會到什麼時候?”
我搖搖頭,“走一步算一步,您不要跟我談未來,世間沒有永恒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