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對於柳川鎮這樣閉塞落後的鄉村,象我這樣一個二十一歲的女公務員能做到這一步,的確是少見的,難怪他會存疑了。讀蕶蕶尐說網
我怎麼可能告訴他,我有一本家傳的、無從考證的小冊子?一切,都是我獨自研讀出來的,我隻是借用他來實際演習一番。
當我的小嘴兒整個含住喬鍇的身體,他難耐地伸吟了一聲,大力地顫抖,肚子和腿部的肌肉都繃緊了。
我繼續蠱惑他,讓他陷溺,“因為我愛你,所以想為你做更多,喬爸爸,我愛你,請你一直記住,我愛你。”
我說的,是我真實的內心,但是我知道,我已經開始遠離他,這讓我淚流滿麵,於是更加賣力地親吻他,撩拔著他膨脹的浴望。
喬鍇一下子將我壓到了身下,學著我的樣子在我全身瘋狂親吻,“寶寶,你也要記得喬爸爸,一定要記得,我會為你做任何事的!我愛你寶貝兒。”
他的舌鑽進了我的蕊瓣裡,我為他綻放,汁液漫溢,他的舌如蟲,層層鑽動,又熱又韌的撩動。
我的侗體如琴弦,緊緊繃直,雙手摁在他濃密的發裡,壓抑地嬌聲喘吟,那一刻,好想熔化在這個中年男人的熾情烈焰裡。
癢到酥骨難忍,我終於忍不住求他,“喬爸爸,給我,我要,給我。”
他伏到我身上,深深地吻我,身體一直勃發堅忍,我一直抬身去迎接他,他終於不再遲疑,再次粗魯地闖入了我。
這次的結合那麼深,他的撞擊那麼用力,好象要將我給撕碎吞入他的身體裡。
我沒有辦法主動迎接他,整個身體都被他衝撞得一次次離開床麵,又一次次重重落下,除了被動承受,我完全失去了自我,大腦一片空白,隻有身體被充盈的地方擴散著巨大的塊感波浪,讓我迷失,讓我壓抑而放肆的伸吟。
那一夜,我們做了很多次,一直做到了天色微亮。
喬鍇結實的身體徹底跨掉,他緊緊摟著我,一遍遍囈語,“寶寶,不要走,不要走了,讓我們就守在柳川鎮,將它發展成最富饒最安靜的小鎮,一起過平淡的生活,好不好?好不好。”
我沒有回答他,隻是貪婪地吻他,一遍遍吻。
最後,他頹然地放棄了請求,不得不換了副心態警示我,你將要做的接待工作,表麵風光,但是危險四伏,況且你還是立場極其不穩的借調身份。所以一定要學會保護自己、要放平心態,不要急於求成。
我貼在他懷裡,卻反過來為他擔心,王書波是隻江湖老油子,他回過味兒來以後,一定會計算出來那天的事有可能是我一手導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