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顧及隔壁住著的陳主任和柳芽兒嫂會不會被我們的伸吟聲驚醒,而是忘乎所以地抱緊我的身體不懈地律0動著,頂刺著,身體相撞的聲音回旋在狹小的出租屋裡,好象世紀末最後的一場歡愛般削魂而投入。讀蕶蕶尐說網
我的翹臀在他的身下不勝侵襲地搖擺,他掐住我的腰,將我的臀更高的抬起,被動地迎受他連綿不斷地深入和撞擊…
前一晚纏綿了半宿,這一晚他又連夜趕來與我瘋狂,做完以後,我們再也沒有力氣說話,摟抱在一起沉沉睡了過去。
次日,不等我們起來,門被敲響了,柳芽兒嫂子的聲音響起來。
我們手忙腳亂地穿好衣服,我心虛地問喬鍇,“您不怕被發現嗎?”
他笑笑說,“一定是陳主任的意思,你去把門打開吧。”
門開後,柳芽兒嫂子的笑臉曖昧地閃進來,一看就知道,晚上她和陳主任一定也聽到我和喬鍇的伸吟聲了。
陳主任隨後從對麵房裡跟過來,喬鍇沉穩地跟他打了招呼。
兩位小有職權的男人,以這種方式見麵了,他們好象成了一個戰壕裡的兄弟,以後就是戰略夥伴的關係了。機關生活,離不開合作利用、互為圈子的暗規則。
2002年1月7號,王書波的總經理職務被撤職,他知道內幕是什麼,也知道胳膊擰不過大一腿,懊喪地從他野心勃勃的舞台上退了下來。
通過陳主任的橋梁,我了解到W市市委書記徐德良的夫人許芳正在為跟疼症煩惱,她四十八歲,比較嬌氣,半老徐娘卻極其愛美,因為跟疼症而無法穿高跟鞋。
中醫建議她理療,她害怕紮針,見了徐的親信人等就訴苦。
我向陳主任毛遂自薦,說自己跟姥姥學過一點按~~摩通經絡的皮毛,可以為徐夫人試一下按,摩的效果。
我記得,村裡許多中老年婦女都會有腳後跟疼的毛病,姥姥說過,除了韌帶拉傷和骨刺,最大的可能就是腎氣不足導致的,重點刺壓某幾個澩道非常見效,她就為村裡許多婦女治療過。
我冥思著那本小羊皮冊子的旨意,試著給許芳按一摩了兩次後,她就非常欣慰地告訴陳主任,說我這小姑娘的手法又輕又到位,按完以後不但腳後跟疼的症狀減輕了,而且全身還比以前感覺輕盈了,經絡都非常舒泰。
我和許芳的關係一下子就親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