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沒有選擇的餘地。
2002年1月19號,我懷著忐忑的心情去了徐書記家。
隻有他自己在家,保姆陪許芳回娘家了。
二層小樓裝修的非常舒適,暖氣溫度很高,他笑笑地看著我,我感覺自己臉發燒,全身都要冒汗了。
他說,“聽你們許大姐說,你還懂按,摩?我還從來沒體驗過這種時尚保養呢,小喬能不能也為我做做?”
說著,就站起身往他的書房走去。
我硬著頭皮跟了進去。
書房裡有臥榻,他坐在上麵,看著我,問我要如何做?
他本來就穿著寬鬆的睡衣,沒必要換衣服了,我請他趴到臥榻上,然後站在了臥榻下麵,雙手顫抖著,摁到了他的兩側腰眼兒處。
我剛一接觸到徐德良的身體,他便突然伸吟了一聲,嚇的我連忙將手抬了起來,那一刻真想轉頭跑走。
他吸著氣說,“小喬,你的小手真軟,嗬嗬,我跟你說個秘密,你們許姐告訴我,那藥是你送的時,我就特有感覺,吃完藥後,晚上,嗬嗬,讓你們許大姐驚喜的都要不行了,,小喬,我腦子裡一直想著你,你說這是怎麼回事呢?”
我的呼吸一片紊亂,茫然地站在徐德良的身邊,臉紅心跳的好象缺氧。
他回頭看著我,說,“繼續啊,你的小手摁起來真舒服。”
我的手無奈地再次放到了他的背上,他又開始伸吟,還說,“小喬談戀愛了吧?男朋友做什麼的?也在咱們市裡哪個部門?”
我結巴著說,“沒,沒有,我還沒談戀愛,謝謝徐書記關心。”
“哦?還沒男朋友啊?真是個勤奮懂事的好姑娘,嗬嗬。你知道嗎,我跟你們許大姐好幾年都不和諧了,我都認為我真老了,不行了哪,沒想到,吃了你的藥,竟然又恢複了好幾年的活力似的,,你們許大姐一直跟我說小喬怎麼怎麼好,我看,的確是這樣啊,你工作的事,很快就會落實下來,你說說,想去哪個部門啊?”
我沒想到,人前刻板嚴肅的徐德良,會跟我說這樣直白的話題,我的手無力地在他身上胡亂摁摸著,小心翼翼地說,“我剛借調上來,資格淺,領導看我適合哪個崗位我就去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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