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羞澀地說,“我想,小董來找徐書記一定是有事,我看我還是先告辭吧。讀蕶蕶尐說網”說著,就要站起來。
徐德良的眼珠在我和董晴身上轉了一圈兒,說,“要不,你教教小董,指點一下,讓她幫我摁摁,我這腰椎和頸椎哪,都發軸了,本來想回家休息一下的,正好請小董幫我按幾下,不知道是不是唐突了小董?嗬嗬。”
雪災的工作嚴峻,如果不是為了私會董晴,徐德良是不會冒險放下工作回家的。
書記的話說到這份兒上,我們自然不敢不從,我和董晴對視一下,站了起來,我站在她的身後,在徐德良的背上指點經絡點位,告訴她按摩的手法和施力要點。
她的手搭到了他的身上,開始揉捏摁壓,徐德良閉著眼睛,舒服地伸吟起來。
我用眼神暗示董晴,她心領神會地說,“徐書記,要不您躺著吧?這樣全身更放鬆一些。”
他連忙說好,還戲說,有兩位美女環繞,真是神清氣爽、全身舒泰哪,哈哈。
我跟著他們進了徐德良的書房,他和那次一樣,在單人床上躺了下來,讓董晴站在下麵摁揉他的腰部和肩部。
我一直不走,董晴有些急,頻頻衝我使眼色,我卻不動聲色地說,“紅酒有助氣血運暢,徐書記,要不,我們喝點紅酒吧?再放點音樂?難得您有休憩的閒暇時間,我還有事要求徐書記的。”
徐德良連聲說好,有啥事儘管說,不過有酒助興更好,哈哈。
董晴嗔怪地瞪我一眼,卻無計可施。
我去外麵客廳倒酒時,她跟著出來放音樂,趁機質疑我的動機,問我是不是又要故技重施、搞錄音留證那一手要挾她?
我讓她在我身上摸了幾下,確定我沒帶小錄音機,她這才放心了,我笑道,“我就是好奇,想見識一下這種事嘛。我都給你製造機會了,你也給我提供一下學習機會嘛。”
董晴無可奈何地嗔我一眼,“鬼丫頭,想學的話自己來!我的臉都在你麵前丟儘了。”
我們一起回了書房,各執一杯紅酒,我剛喝了幾口,就迷糊著說頭好暈,難受,說著就在旁邊沙發上坐下來,很快歪倒在了上麵。
徐德良連聲喊了我幾聲,董晴小聲說,“她偶而紅酒過敏,不礙事的。”
“哦?原來這樣啊?難怪酒桌上她總是抗拒喝酒哪,哈哈,那剛才怎麼還主動提出要酒喝哪?”
董晴圓謊道,“她自己不知道自己這個小毛病,是我親眼看過她這樣醉倒過一次的。”
“那你呢?小董你醉不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