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鍇支起胳膊來,目光深邃地看著我,欲言又止。
我知道他起了疑心,於是就主動說,“喬大鎮長,您一向可是光明磊落的,您不許心理陰暗瞎想,關於離島的事,我是偶然的機會跟徐書記提起的,他表示了他的態度,我相信在這件事上,他會支持您的。”
喬鍇歎了口氣,重新躺到枕頭上,摟著我說,“寶寶,我知道,就算你不跟徐書記怎麼樣,以後也會有其他男人介入你生活中的,,,”
我沒有再次問他,如果我真的跟其他男人上過床了,他會怎樣。
這樣的問題,是無情且無恥的,也是沒有意義的。
2002年1月25號,在許良的暗地運作下,我有了一份填寫時間提前了幾個月的入黨申請書,不出意外的話,很快我將成為一名正式黨員,這是他給我的第一步職場借力。
28號,我將去S市學習一個月。
25號,柳芽兒嫂子生日,晚上,陳主任來給她慶生,她把我也叫了過去。
我給陳主任敬酒,感謝他的提攜,陳主任反過來敬我,笑道,“小喬的前途大有可為,我當初沒有識錯人啊,嗬嗬,小喬好好把握,現在組織中年輕女乾部的比例很少,你的機會非常多的。”
柳芽兒嫂子的店因為有陳主任的人脈幫襯,做的是穩賺沒賠的生意,現在的她打扮得比城裡女人都漂亮時尚,跟陳主任儼然一對郎才女貌恩愛夫妻的滋潤小日子。
平時我教過她幾個簡單按,摩經絡節點的手法,她用在了自己和陳主任的身上,效果很好,所以更是把我當成了親妹子看待。
陳主任有事離開後,柳芽兒嫂子喝的有些多了,跟我說起了知心話。
她說她想離開陳主任,又拿不定主意。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