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在他的腿上摸來摸去,從膝蓋摸到腿跟兒,又從腿跟兒摸到另一條腿。
他的一隻手放在我的頭發裡,輕柔地摸著我滑順的頭發,伸吟般說,“小東西,你怎麼可以這麼媚?當初第一眼看到你時,就掉進你眼底的深潭裡去了,那麼清澈,卻又那麼深不可測,噢啊,,壞死了!”
我的小手終於落到了他突起的腿間,那兒,包藏著一杆搭起來的“箭”,隨時等待發射。
我剛按上去輕揉了一下,我的喬爸爸就叫了出來。
我仰起臉來壞壞地逗他,“怎麼樣?喬鎮長還能堅持多久呢?”
他低頭瞪我一眼,笑道,“小壞蛋,我忍!”
我繼續壞壞地看著他,手指熟練地拉開了他的拉練,他開始深呼吸,我的手指鑽了進去,輕輕劃弄著那堅硬的鐵具表麵,他大聲地喘促,摁在我頭發裡的手更用力了。
我將腦袋從他的胳膊下麵鑽進去,趴到了他的腿上,鼻子碰到了他的尖端,他又伸吟了一聲。
我用舌舔他,他開始求饒,“寶貝兒,不行了,喬爸爸想停車坐愛楓林晚!”
“不行哦,您說您要久經考驗的,而且,我們正急著趕路呢,您得繼續保持革命本色,開好您的車哦~~”
“壞丫頭!有你這樣的女兒嗎?”
“壞爸爸,有您這樣的爸爸嗎?”
我繼續舔撩他,他繼續深呼吸,低吟,車子開得歪歪扭扭,車速慢到堪比蝸牛。
當我終於張開嘴將他徹底含入時,喬鍇的全身都抖動了一下,車子嘎然而止。
他把我一把薅起來摟進了懷中,唇熾熱地壓了下來,舌鑽進我的檀口中,瘋狂攪動。
我在他懷裡咿唔地抗議,他不管不顧,推開車門下了車。
我被他拽出了前座,推進了後座,我們一起糾纏在逼仄的車廂裡,他的喘熄聲好象要將車廂給鼓爆。
我故意躲閃著他的侵犯說,“不行不行,壞爸爸違規了,您還沒舉手投降求饒呢,怎麼可以霸道地強行衝鋒陷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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