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手隻是淺淺握著他的身體,並沒有熟練地去動作,許良急切地握住我的小手,教著我上下滑~~動著說,“寶寶,握緊,這樣,噢太好受了!對,動起來,這樣,啊對就是這樣,呼,不行了,我要進去!”
我的小手綿軟無骨,象輕柔的雲朵,在他的帶動下,力度恰到好處地刺激著他膨脹如鐵的身體,讓他發狂。
他一把摁開頭頂的花撒,湍急的水流衝刷下來,將他身上的沐浴露泡沫衝到了我的身上,我們的肌膚緊密貼合在一起,潤,滑,他的胸膛擠壓著我的翹軟,唇舌在我的唇舌間狂一野的攪動。
我的津液豐沛而出,讓他非常滿足地吞咽,歎息。
身上衝洗乾淨後,他把我抱出了洗手間,我們一起滾到房間地台上鋪的高級地毯上。
我被他揉得嬌一喘籲籲,幾乎難以呼吸,臉頰更是迷人的紅透,嘴裡還不忘繼續囈語著,“不要,許部長,我不想繼續跟您這樣下去了,”
可是他才顧不上我是真不要還是假不要,他的身體已經撐開我的腿,並且將它們用力一拉,一疊,它們被動綣曲在他的身體兩側,隱秘之處的花蕊被動地衝上迎候著他。
他的熱鐵對準,頂住,腰部猛地下沉。
我哦啊地大叫出聲。
他滿足地伸吟了一聲。
我的蕊瓣迅速縮緊,象關上了兩扇門,他竟然沒有一舉破入。
這讓他情急若狂,他摁緊我的身體,一隻手抱緊我的小皮股,用力往上抬著,然後再次退回自己的腰身,猛得又是一刺。
我緊閉的關隘終於被他徹底破入,他長驅直入地衝進了我的城池裡。
洶湧的液體隨著他的滑進,漫溢而出,他滿足地喘吟著,挺動著,“喬寶寶,你是什麼做的?太削魂了!怎麼可以這樣美妙?”
我在他的身下眉頭輕皺,鼻翼翕張,紅唇呢喃著,“您是,是大壞蛋,啊,好壞,紮疼人家了,還是疼,您必須輕點,唔,”
說著,我還特意讓一滴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滲流了出來。
此時在他身下的我,就象一朵被暴風雨摧殘的嬌花,惹他憐惜,楚楚可憐。
果然,許良看到自己把女孩子給“折磨”成這樣,情緒更加亢0奮起來。
他一邊吻著我的唇,眼睛,耳朵,一邊繼續挺動著自己的腰身,喘一息著說,“寶貝兒,忍一忍,誰讓你這麼緊來著?我一想到進入你的這種美妙,我就硬得不行了,,這幾天,天天想著你睡不著覺哈,,太好了,磨了還想磨,,,寶貝,現在呢?現在好受多了吧?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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