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柳芽兒嫂子理智還在,但是生理上的病態性渴望壓製了她的理智,看著眼前魁梧的男人,她除了瘋狂地渴望被他們輪殲,絲毫想逃的心思都沒有。
我被好心的柳芽兒嫂子反鎖在房間內,火燙的身體貼在冰涼的門上,聽著門外的躁動,體內奔竄著理智壓製不住的獸一性的渴望。
那種外國進口的藥實在是太厲害了,我們隻不過嘗試著噴了幾下,竟然就會被它給折磨得淪落成了性的奴隸。
我的腦子裡甚至產生了幻覺,好象看到自己玉裸的身體正被幾個男人同時揉躪,而我則防浪地跪在他們身下,為他們做出最屈辱最無恥的各種服務動作,,
臉和胸口,腹內,腿間,腳心都燒得滾燙,好象煮沸的油鍋。
我的手狂熱地撫一摩著自己膨脹發酥的胸部,兩腿更是緊並在一起、不停夾緊自己,企圖製止體內奔突的浴望。
2002年2月2號那個晚上,我差點墮落進欲的深淵裡。
如果不是柳芽兒嫂子殘存的一絲理智愛護了我,我肯定會跟隨她和於蝶姐他們一起、貪婪地迎受那幾個陌生男人及其放肆的各種羞辱。
一門之隔,外麵,柳芽兒嫂子正跪在那三個男人腳下,輪流為他們口兒活兒。
被藥迷失了心性的她,此時早已顧不上小白的癡情和陳主任恩威並存的私情了。
身體如熟透的漿果的她,此時隻想被男人狠狠地折磨,揉躪,滿足自己強烈的浴望。
於蝶和於倩姐妹倆已經被男人壓在身下乾了起來,她們削魂的伸吟聲此起彼伏地響起,幾個男人開始口不擇言地說粗話。
那些肮臟的字眼兒聽得我心狂跳,身體裡的浴望噴薄而出,我忍不住也將手指觸進了自己泥濘的腿間,難耐得輕吟起來。
外麵,響起了柳芽兒嫂子被進人的滿足叫聲,還有男人施虐般扇著她們身體的耳光聲,辱罵聲,喘吟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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