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想聽到什麼樣的回答。
但是我故意撒嬌逗他,偏是不按他的意願說給他聽,撩得他幾乎要從電話裡鑽過來將我吃掉。
我反問他,那您是如何想寶寶的?哪裡想?怎麼想?有多想?
許良的聲音合著海浪聲和喘息聲,透過電波傳過來,“想把你脫光光,壓到身下,摸你,吻你,進人你!,狠狠要你,,寶寶的小嘴兒現在一定是翕張著的吧?那對小兔子一定在不安分的跳動,小BABY一定水汪汪的,在等著壞爸爸鍤人它是麼?”
堂堂許部長的深夜私語竟然是如此露~骨,他的話讓我青春的侗體再次綿軟若泥,我的嬌一吟聲聲息可辨,隻是無力地輕哼著,“壞爸爸,太壞了,說得人家耳朵好熱,,”
他的鼻息更粗濁了,繼續誘導我,“是啊?隻有耳朵熱嗎?寶寶的小BABY裡麵該更熱吧?不想被爸爸壞嗎?嗬嗬,寶貝兒,我都想你想得要爆了,你想不想試試?太硬了!”
“唔,怎麼試?”
“要不,我拍個照片發給你?寶寶也拍個水汪汪的小貝貝的照片給我看看吧?”
“啊?還可以這樣嗎?我這兒沒有相機啊,再說了,怎麼發呀?”我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所以傻傻的問到。
2002年,我還沒有嘗試過網聊,更沒有接觸過互相傳送裸一照的行為,喬鍇送我的那個手機也沒有拍照功能。
許良知道我不懂,於是就說,“你那個手機的款式過時了,等我給你換個新的,功能很多。現在,我先拍個照片給你看吧,用彩信發給你。”
很快,短信進來了。
我等著圖片下載完畢,毫不及防的,屏幕上出現了一個放大的物體,顏色非常暗,我一時沒搞明白他發過來的到底是什麼。
狐疑地定睛細看,腦子轟的一聲,臉忽地一下就燒起了火,心口更是狂跳的不行,從指尖到心尖,都麻了,簌簌的如過電流。
屏幕上赫然在目的,是許良自拍的他的某部位露出來的器官。
因為是在車上,光線暗淡,再加上周圍有“草叢”護衛,那件東西顏色又深,直立在那裡,所以我一時沒有看真切。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