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於喝了一口林喬為我調的酒,目光朦朧地說,“不,我不想做任何人專屬的情人,無論你們為我做了什麼,我還是我自己,我妄圖在你們的寵愛中求得獨立的尊嚴。您可以笑我癡心妄想,但這是我真實的想法。我是個貪心而天真的女孩子,是吧?我會接受許部長給我的幫助,我也會給他想要的我的身體,但是目前為止,我還是完壁之身。”
我已經想好了,要讓每個進入我身體的男人,都想當然地以為,他是我的第一個男人。
哪個男人,不會為這個所動呢?
那時候,初女膜修複的手術還沒有以廣告的形勢呈現鋪點蓋地之勢,而我也並不需要一次次地去遭那份手術的罪,我自身修煉的擴約並修複的功能,已經足夠我以假亂真地應對他們,,
林喬的手再次挑起了我的下巴。
我顫抖了一下,被動看向他。
他的目光好象要將我吞吃掉,“真的?許部長還沒有得到你?”
我的臉上逐漸泛起女孩子特有的嬌羞紅暈,目光躲閃開了他如火的目光,輕聲說,“不告訴你~~為什麼要告訴你這個?我還想問問林縣長,今天小年,您怎麼可以不回家陪太太和父母呢?”
林喬的手戀戀不舍地在我的下巴上滑了下去,手指忍不住撚弄了一下,哈哈笑道,“喬寶寶,你是一隻狡猾的小獵物!哈哈,好吧,我不問了,呆會兒,我要親自驗證!至於你的問題嘛,我可以回答你,我父母都早就不在了,我太太很乖,從來不管我的閒事,我隻負責給她足夠的生活費就行了,她會懂事的替我教育好兒子、守好後院的,哈哈,有妻如此,我這男人做的,咋樣?”
我笑笑地又喝了一口酒,“唔,林縣長有福氣,聰明!”
他又調了一杯酒喝著,看來並不急於將我這即將到手的小獵物吃掉,而是閒閒地跟我繼續剖析內心私密。
現代社會,人際關係如此之累,能夠找一個可以放心說真話的聽眾,也是件美妙的事。
我告訴了林喬我和許部長的關係,看來,他也要投桃報李跟我說點私房話了。
“家境貧寒,父母早逝,我和我哥等於孤兒。他小學輟學,種地,收破爛,賣雪糕、販賣盜版碟,乾過各種小偷小摸、投機倒把的小買賣,把我們哥倆養活大,供我上了大學,,嗬嗬,聽起來很傳奇吧?”
“而我呢,我完全靠自己的厚黑謀略和職場經營,艱難地走到副縣長的職位,在諾大中國,這是不上品的芝麻官啊,但是足夠我們這種出身的苦孩子翻身農奴把歌唱了,不是嗎?”
“我對權利沒什麼狂熱興趣,不過是為了我哥。他吃的苦太多,尊嚴和心理早被打磨的扭曲了,他一心想要過揮金如土的日子。而要一翻手就賺大錢,地方上沒後台保護是不行的,所以,我這副縣長,其實就是為了他的生意好做的,哈哈,庸俗吧?我夠坦誠吧?這番話,除了我哥,我沒跟第二人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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