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酒,荷荷豁出去了,坦白跟我說,她被她們經管站的那個已婚站長給搞了,而且還搞得春心漾蕩了。
我瞪大眼睛看著她,簡直難以接受她說的是真的,聰明如她,大而化之如她,怎麼也會跌進已婚男的陷阱裡呢?而且對方不過是一個街道辦的經管站長。
荷荷逼著我使勁喝酒,說我們不喝醉的話,她內心的齷齪事會說不出口。
我一口氣灌下了兩杯紅酒,這下,的確是醉目眯離、頭昏眼花了。
荷荷也喝醉了,跟我說,“丫的,我吃虧就吃在絲毫沒有戀愛經驗,更對男人這生物一竅不通,對他們的言行挑逗,我絲毫免疫力都沒有,好奇心害死貓,糊裡糊塗就掉進他的坑裡去了。”
那位邪惡的站長叫郝剛,三十歲,已婚有一子,妻子是小學老師。
郝剛身高一米七八,很壯,體重二百斤,走路踩的地都呼扇似的。
笑起來象土匪,看女人時眼神象色一鬼,在街道辦的威望跟舊時代的還鄉團團長無疑。私下裡,總是有一些社會閒雜人員的混子跟他湊一起,喝酒打牌罵娘,是個典型的鄉鎮惡紳形象,還帶幾分痞氣。
就是這樣一位官匪氣結合的基層渣男型乾部,竟然讓荷荷鬼迷心竅地迷失了進去。
不但我想罵她腦子進水了,連她自己也確認自己是腦子進水了。
那天晚上,他們一起參加一個酒局,結束時,荷荷要回辦公室拿樣東西,於是就從不遠處的酒店步行回了經管站。
剛走到門口要開門,就被身後一個黑影給摟住了,同時,一張肉厚的嘴唇就對著她的嘴壓了下來。
荷荷被這突如其來的侵犯給搞傻了,本能地以為遇到了變態狂,奮力在來人的胳膊裡掙紮,同時咿唔亂叫。
來人嘴裡也帶著酒氣,不但偷襲了荷荷的初吻,而且手也大膽地在她胸口胡亂抓弄起來。
荷荷聞到了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內心一驚,揮手給了他一耳光,那人吃疼一偏頭,荷荷低聲怒斥道,“站長,你乾什麼?驢尿灌多了想犯錯誤?”
郝剛用身體將她頂到牆上,一隻手托著她的下巴,邪笑著,目光如狼般盯著她說,“胡荷荷,我喜歡你,我想搞你,,”
說著,他的唇又大膽地壓下去俘獲了荷荷的唇,那條肉,舌也霸道地撬開她的牙齒鑽了進去,在她的口中肆意攪動,手更是粗一野地抓上了她的乳,搓,弄,揉,
一股股陌生而新鮮的酥嘛感,讓從來沒有親近過異性的荷荷徹底失去思考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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