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良正在牲趣當中,卻遭遇我這樣的態度,他是惱怒的,但是發現我的確不正常,就關切地說,“我不強迫你,我尊重你,不過你最好跟我說實話,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突然會這樣?難道,是吃明敏敏的醋了?我不該跟你說她的事?寶寶,我隻是想跟你分享一下我和她的齷齪的,你彆往心裡去。讀蕶蕶尐說網”
我搖著頭,隻想快速離開這裡,“不是,真的不是因為您和她的事,我就是想出去透透氣,我的情緒好象出了問題,您彆管我了好不好?”
許良鬆開拽著我的手,嚴肅地說,“喬寶寶,不是我非要管著你。你知道嗎,你現在這種任性的毫沒理由的衝動,在機關工作當中來說,是非常危險的表現!我有必要提醒你。你是我保薦出去的人才,如果你出事或者我出事了,我們很可能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所以我們必須時時處處克製自己的個人情緒,大局為重。”
我哭了,喊著,“我知道,您說的這些道理我知道,可是在您麵前,就允許喬寶寶任性一次吧,也許是我一直在壓抑自己的本性,終於有崩潰的時候,,在人前,我一定不會這樣的。”
不等他再說什麼,我跑了出去。
剛跑出海港溫泉的大門,就差點撞到一輛奔馳的越野車上,我驚叫著想跳開,卻躲閃不及,摔倒在車前的輪胎下。
車子嘎然而止,我跪坐在車前,象個精神病患者一樣哭起來。
車上下來一個男人,走到我跟前,高高站著,冷冷地說,“想碰瓷?知道出入這兒的都是有錢人?”
我沒想到他會這樣說,靠,憑什麼都是這樣囂張啊?就因為都趁幾個錢?
可是,錢真的是好東西。
我憤怒地抬起頭來,看向高高在上的這混蛋,腦子裡飛轉著念頭,想找合適的話來反擊他,卻又想起剛才許良警告我的話:身為機關人員,公眾麵前,言行時時處處要慎之又慎。
不等我開口,那人卻突然蹲了下來,饒有興趣地審視著我的臉說,“你是喬寶寶吧?為什麼我遇見你兩次,你都是這樣沒頭沒腦地哭著亂跑呢?”
我忘了哭了,愕然地看著眼前這張似曾相識的臉,他認識我?我在哪裡見過他?
他看出我完全不記得他是誰了,又笑道,“嗬嗬,看來美女遇到搭訕者的幾率太高,小喬姑娘完全不記得鄙人了。”
我的臉上狼狽地爬滿淚水,聽他這樣說,有些羞惱,抬手擦了擦自己的臉,瞪他一眼。
他雙手落在我肩上,上下打量我,問,“先告訴我,有沒有傷到?胳膊腿兒可不可以動?”
我打開他的手,從地上站了起來,“你是誰?為什麼會知道我的名字?”
他一看我沒事,轉身拉開車門,拿了紙巾給我說,“先把臉擦一下,這麼漂亮細嫩的臉袋,若被風皴了的話會讓人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