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她和陳主任,想起我們四個人住著對門、一起偷一情的那段日子,我抱著柳芽兒嫂子放聲大哭起來,“嫂子,嫂子,他不在了。讀蕶蕶尐說網”
此時,她怎麼能知道我內心的懊悔自責,當時我還利用她對我的信任設計過王書波,卻沒想到,一步愚蠢幼稚的棋卻給喬鍇留下了致命的禍患。
陳主任上前,拍了拍我們說,“節哀吧,喬鎮長為工作英年早逝,值得我們敬佩懷念。”
他把祭品擺在墳前,為喬鍇奠了酒,告慰般地說,王書波出事了,案子做的不留絲毫破綻,無考,這也是他這種心胸狹窄陰狠的卑鄙小人該落的下場。
柳芽兒嫂子畢竟是沒有胸懷的農村婦女,忍不住小聲問我,寶寶,不會是你找人做的吧?
陳年主任瞪了她一眼,說什麼哪?這話能隨便說嗎?喬鎮長為官清正,出了這樣的事,也說不定是哪些民間英雄替他打報不平下的手呢。雖然我們不提倡這種私人恩怨解決方法,但是為官做到喬鎮長這份上,出事後能有人為他出手,也是難得。
2002年2月21號,已跟小白領了證同了居、還沒辦婚禮的柳芽兒嫂子,又跟陳主任藕斷絲連起來。
她聽說了喬鎮長的事後,想來陵園看他,又想找個伴兒,忍不住就給陳主任打了電話。
陳年接到她的電話後,沉默了好一會兒,終於答應陪她次日同往。
柳芽兒嫂子一聽陳主任如此大度地答應了她,非常激動,也愧疚於自己辜負了他對自己的感情,於是就哭了起來。
陳年歎了口氣,說,要不,我們一起吃個飯吧?
小城市,熟人之間很容易碰到,為了避人耳目,陳年讓柳芽兒嫂子象當時一樣,先去一家僻靜的小酒店訂好房間,他隨後就到。
時隔一段時間,陳主任對柳芽兒嫂子的怨怒之氣沒了,柳芽兒嫂子對他的愧疚之心卻絲毫沒有減少。
舊情人重逢,就如死灰重燃,當柳芽兒嫂子看到陳主任推門走進來時,就象看到了倆人偷一情時的那段日子,忍不住就動情地撲進了他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