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了他一口說,“許部長道德太敗壞了,竟然這樣哦?”
許良說,“沒辦法啊,出了點麻煩,我不借助她的幫助不行。”
男一歡女悅的時候,許良沒有隱瞞我,告訴了一些他的麻煩事。
他一直有放高一利貸,原始資本哪兒來的,不是我能考證的。
他隻說,那次有個窮途末路的小子找到他的手下,想借十萬塊錢去金三角,手下人不想理他這單小買賣,認為成功率不高,風險係數偏大。
這小子死皮賴臉求他們幫他開辟一條生路,手下人跟我請示,我同意把錢給他。
許良一說這事,我記起在海南那次,他通電話時提過什麼“不就十萬塊錢的事嗎”。
許良說,他摸過那小子的底細,他父母身體都不好,一直在病裡埋著,每年的醫藥費是筆很大的開銷。
他老婆生了對雙胞胎,單位破產下崗了,隻能在家照顧孩子。
他小學畢業,一直靠打零工生活,老婆當時嫁他時,嶽父母死活不同意,跟他們都斷絕了關係。
上有病老,下有弱小,中間還受夾板氣,這小子是鐵了心要靠走私謀取人生第一桶金。
不然,象他這種情況,要想徹底改觀命運和生存狀況,那簡直是天方夜潭。
許良說,他敬佩那些不靠女人吃軟飯的男人。
他自己的上位之路是仰賴白錦蝶父親的高位的,雖然白家對他這乘龍快婿一直蠻尊重的,因為他的確有自己的才乾。
但是作為男人,他還是希望自己能夠完全脫離開老婆和嶽父的勢力掌控。
既然自己做不到這一點,那他私心裡就忍不住想助那個小子一臂之力,讓他也有在嶽父母麵前揚眉吐氣的一天,讓他老婆不因為他窮困而下嫁給他的那份愛情、最終得到欣慰的回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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