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豌豆,我總是有流淚的衝動,想好好疼她,想給她更多,想讓她象所有同齡的小女孩子那樣,穿漂亮的花裙子,快樂的笑,彈鋼琴,跳舞,畫畫,做許多自己喜歡做的事,,,
吃過飯後,我們一起去樓下放煙花,倆孩子終於開心地大叫,笑得比煙花更燦爛,林阿姨和林叔更是笑得合不攏嘴,連聲說,這是他們夫妻倆這麼多年以來,過的最熱鬨最舒心的元宵節。
回到樓上後,倆孩子累的很快睡了,我也洗澡上床,這才看到,電話裡有好幾個未接來電,還有短信。
分彆是林喬和許良發過來的。
嗬嗬,還好,在他們合家歡聚的時候,他們並沒有完全忘掉我,隻要有這份記掛的心,便也足夠。我不奢求他們給予我更多所謂真愛或假情。
這世間,喬鍇那樣的男人畢竟是少數。
更多的則是,財子假人,財神哥哥或叔叔,對虛情假意的姐姐或妹妹~~~
因為過了時效期,我擔心給他們增添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沒有給他們回短信和電話。
躺在床上,看著窗外依然此起彼落的煙花,我想,倒是林峰沒有給我發短信,更讓我心動。
2002年2月28號,許芳給我打電話,說她近日一直睡眠不好,足跟疼的毛病又犯了,問我有沒有時間過去給她按幾下,她在許部長家裡,讓我直接去那裡就行。
我沒想到會以這種方式再去許良家,心懷忐忑地去了。
這次,是從朝海路的許家正門進去的,穿過幽深的花園,進入白錦蝶和許部長的家。
上次我來時,許良把保姆支開了,現在,保姆給我開門,帶著我走進客廳。
白錦蝶也在。
豪華闊大的客廳裡,如瀑布般的水晶吊燈璀璨明亮,照耀著穿一件精致的月白刺繡旗袍的她,優雅美麗有餘,但是身型略顯單薄,麵容也有些病態,缺乏一些女性的柔媚和水靈。
不過,相對於四十歲的女人,能保養到她這個份上,已經可以了。
我拘謹地跟女主人打招呼,許芳神情疲憊但是不失熱忱地過來拉著我的手說,“來,我給介紹一下,這就是我新認的乾女兒喬寶寶,是個懂事的孩子。這是許部長的愛人,寶寶應該喊舅媽的,哈哈,不過,彆把錦蝶給叫老了,你就叫聲白姐吧。”
白錦蝶笑道,“理應叫舅媽的,隻是小喬這麼一位大姑娘家的,冷不防叫我舅媽我還真有些害羞呢,嗬嗬,還是叫白姐舒服。”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