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場男人,該立場堅定的時候就是能立場堅定。
許良說的極是。我不禁暗歎,每個在政途上穩步遞階的人,都不是簡單的泛泛酒囊飯袋之輩啊。
喬寶寶需要謹記、需要學習、曆練的,實在是太多太多,,
我連忙收斂起自己的忘形之色,衝他吐了吐舌一頭說,“部長大人教導的極是!寶寶知道啦。”
許良湊在我耳邊說了一句,“真乖,等晚上,部長大人再在另一方麵好好調教調教你哦~~小妖窟裡,是不是濕,濕一癢。癢、很想被許爸爸嘉獎了哪?”
我嬌慵地推他一把,“您壞~~~走啦~~”
我帶他去林叔那兒載了那幾箱精品野味,一起往省城而去。
廖書記發妻早逝,女兒嫁在國外,兒子也在國外讀書,陪在身邊照料他飲食起居的,是他妻子的一位遠房表妹,比他小十來歲的老處一女柳阿姨。
柳阿姨天生性情內向、溫婉,據說從小嬌生慣養,中學畢業後就一直待業在家,除了會做家務,從來沒到社會上工作過。
小門小戶出身的女孩子,不追求大富大貴,但也絕對隻能是小家碧玉。
自父母去世後,她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又不善於與人打交道,廖書記夫人生前同情她,就把她接了家來幫忙做家務了。
她年剛四十七,因為沒結過婚、沒經受生養孩子的苦,也沒在社會上打拚過,所以保養的極好,說話溫言細語,象少女一樣容易臉紅,一雙手更是細膩如玉,絲毫不亞於年輕女人的手。
我看出她和廖書記之間默契綿綿的情意,但是能感覺得出,他們並沒有真正同居,隻是在搭夥過日子。
我帶來的樸素而難得的“山珍野味”讓廖書記非常開心,象頑童一樣挨樣翻看著說,“哎呀,看到這些帶著乾草葉子采集來的東西,我就象回到了小時候啊,天天上坡挖野菜,打豬草,偷青嫩莊稼吃,,晚上回家,村裡啊,家家戶戶炊煙嫋嫋的,我奶奶和我娘啊,變著花樣地打發我們兄弟姐妹們的肚子啊,,這些東西,以前都是按時令經常吃的,看到它們,就懷念起我奶奶和我娘來嘍,唉,老了啊,懷舊了,,,”
許良便陪著他一起說些久遠年代裡的事,說到改革開放,說到近些年國家GDP的增速,各省市經濟發展的突飛猛進,,從城市建設說到農村發展,自然而然說到了離島的開發,說到那些百多年的海草屋,堪比特色民建“活化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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