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轉身回房,他直接跟著我進了我的房間,關上門後,我們沒有開燈,他從後麵抱住我,急切地開始吻我的耳根。
我低低笑,輕輕掙紮著,“許大部長,有點抻頭勁好不好呀~~萬一折騰出點動靜了,我們可就前功儘棄、死無葬身之地啦~~~您不是時常教導小喬說,行事要以大局為重嘛~~”
他在我耳邊吹著熱氣說,“小東西,單獨跟你在一起,怎麼有定力考慮什麼大局為重啊,,簡直是活受罪,,,老實交代,今晚給廖書記喝的湯茶裡,你耍沒耍什麼鬼花招?”
我受不了他這樣抱著我用下麵頂我,就從他懷裡掙紮開去,走到窗前說,“我敢隨便耍什麼花招啊?我又不是九尾狐有九條命,,我就是真心想調理一下廖書記的身體的。我跟柳阿姨非常投緣,我想促成他們,,,”
許良走到我身邊,玩弄著我鬢邊的發絲,“你有幾分把握?”
我彎腰趴到窗台上,看著窗外幽靜的高乾居住區寥寥的幾點燈,“不知道,,但是不成也沒什麼,我又沒害他。差不多的話,廖書記現在開始,會比較感性了,,”
許良略一沉吟說,“你跟我來。
我們去了柳阿姨分派給他的那個房間,那房間下麵,就是柳阿姨的房間,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他拉著我無聲地走過去,讓我跟他一起躺到地毯上。
我反抗著說,許大部長,廖書記還沒開始床第間的工作呢,你這下屬敢先動手欺負女乾部啊?~~
他咬著我的耳根說,“是你自己心急了吧?嗬,呆會兒我就好好滋潤滋潤你,,,我隻是想帶著你先偷聽一下。“
說著,他就將牆角被地板踢腳線壓住的地毯用力抹了幾下,地毯鬆動了,他牽起一角,拽了起來。
這房子是老式彆墅,供暖管道還是立在牆外的,樓上樓下通著管子,地毯拽開後,我看到地麵上的管道孔周邊是用類似棕毛的隔音棉塞住的。
老樓,隔音效果本來就差。
許良用鑰匙將隔音棉挑開了一些,縫一隙裡隱約透出樓下的動靜,,
我們貼在管道孔上,金屬管道象傳聲筒,將聲音傳遞了上來。
而我們的耳語聲因為是往上發散的,所以樓下是覺察不到樓上的貓膩的。
是柳阿姨的聲音,“廖書記?您,您還沒睡啊?過來找我,,有事嗎?”
“恩,今天精神好的出奇,沒睡意,,,小喬給我做完艾炙後,真的是全身舒泰,連晚上容易犯的風疹都沒出現。”這是廖書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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